尚且年轻的rou体发挥着体力充沛的优势,在交合的过程中,双方都没有一丝力不从心。
这次做得慢,更是持久到让郗景蜷起脚趾,与以往不同的反应像一针催化剂,注射进庆章岁心里,他更加亢奋、情动,却也更加克制。
cao熟的身体轻微起伏,如同挂在树顶的那颗果实,一戳就破,庆章岁一伸手就抓住了它,汁水四溢、沁人肺腑。
庆章岁做爱的表现比郗景还夸张些,脸色通红,长睫一边颤着,一边把Yinjing埋了进去,契合的rou体与欢愉的灵魂使得他的眼睛格外明亮,星星都被比了下去,暗了几分。
极深处的捣弄又慢又轻,将将卡在敏感位置上,郗景被逼得难受,止不住地发出哼哼唧唧的暧昧音节。庆章岁听不见,自然按着固有节奏继续做,突然被郗景勾住了脖子。
郗景舒服得想掉眼泪,溪流一般的透明ye体从体内涌出,在缓慢的顶撞中被抹开,盖在肌肤上,叫人看不清原来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露水一般的光泽。
他手脚发软,力道绵绵的,没什么劲,却仍然倔强地扣着庆章岁的手。
庆章岁用灼热的呼吸回应他,喷吐在耳畔的气息宛如海岸上鲛人的低yin浅唱,轻而易举地夺走了郗景的注意力。心中的烦闷像块泡在水里的香皂,一点一点地被冲刷掉,直至完全消失、无影无踪。
郗景的音量越来越小,他没忘家里还有人呢,于是强行收了声。
鼻腔的共鸣变得时断时续,胸腔的振动敛在皮肤下,郗景甚至能感觉脑海里那片发霉的角落被温柔的cao弄清理得一干二净。
性与爱糅合,庆章岁一言不发,却能给郗景最顶尖的愉悦感受。
对于庆章岁而言,只要不被人可怜就已经足够了。自己的四肢、肌rou和血ye,乃至每一个器官都在努力,就算有两个罢工了,也没什么影响。
他的快感和喜悦并不会因此削减,反而因为细致入微地观察到一些动人细节而更加高兴。
即使他的父母因此离他而去,他也不会太难过,因为他的爱人就在眼前,毫不介意地向他敞开身体和灵魂,不会因此离他而去。
亲吻都变得柔软,像鸭绒、羽毛和棉花铺就的枕头,郗景阖上眼,小扇一般的睫毛合拢,高chao来临的刹那,他疲惫地倒在庆章岁的怀里。
庆章岁射了很久,搂着郗景的脊背缓缓摩挲。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郗景强打Jing神站起身,略有些吃力地抱起了庆章岁。
庆章岁愣了愣,突然觉得做一次还不能体现自己体力的优势。
浴室里水汽氤氲,呼吸声急促而粗重,郗景俊逸的面容稍显纳闷,心想不是洗澡吗,怎么又做起来了?
先前的庆章岁主动拿起花洒,无辜地看着他。郗景便理解了意思,他主动分开了双腿,配合地塌腰。Jingye被清理出来还没完,庆章岁手里的花洒又毫不留情地对准后xue,用温热的水柱侵入脆弱的内壁。
再然后,洗得干干净净的郗景被庆章岁抱在怀里在做扩张、涂润滑,在哗啦的水声中隐忍地喘息起来。
庆章岁有心让郗景爽个够,用尽了技巧,郗景酥麻的身体被cao得轻轻颤抖,刀刻般的轮廓也在雾气中模糊起来,显得异常妖冶。
shi润的睫毛翘着几分媚意,庆章岁看得心痒至极,底下更加轻缓,手上却变本加厉地摩擦郗景的修长脖颈与圆润肩头。
xuerou殷勤地讨好着Yinjing,吮吸着蠕动着,要把Jingye含出来的热情模样。
庆章岁却不敢像以往那样一干到底,寸寸破开的过程又慢又轻,被逐步开发、渐渐深入的感觉让郗景眯了眯眼,睫毛上便跟着簌簌抖落下几滴水珠。
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根尺寸夸张的Yinjing的形状,却一点不觉得羞,还用身体的兴奋来表示喜欢——高挺的双ru在前胸硬得生疼,充血的Yinjing一柱擎天,甬道迫不及待地翕张着。
郗景撑在墙上,被轻一下重一下的顶弄cao到不行。紊乱的呼吸随着庆章岁的动作愈发短促,而开到最大的花洒遮盖了交合的动静,郗景不敢过于大声,只好无奈地泄出一丝勾人的低喘。
郗景一向不爱叫,这场性爱让他欢愉到要是放在别的任何地方,他都会毫无顾忌地叫两声,偏偏是在家里,想叫又不能叫。
他只能双手撑在墙上,死死含住硕大的Yinjing,试着压住喉咙里的动静,在沉甸甸的囊袋的拍击下爽得打颤。
体内的压迫感变重了些,庆章岁压了上来,轻轻顶着xue心,一下一下剐蹭着脆弱的内壁。
郗景就着这个被锢在怀里的姿势调整呼吸,想要和庆章岁的呼吸节奏同频。好一会儿,他静静打消了脑海里的念头,纵然是在全心全意地做爱,庆章岁的呼吸也比他慢不少。
庆章岁做到兴头上,也不忘控制力道,当真是怕极了郗景的眼泪。如果真的把郗景做哭,他除了变态到更硬,还会在郗景面前惭愧地忏悔。
郗景和庆章岁一前一后射了出来,咸腥味很快被水流冲淡,沐浴露的清香霸道地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