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景慵懒地阖上眼,不再动弹,肢体舒展开来,带着入睡前的轻松。
庆章岁突然抓住他的脚踝,把他往身边拽。
郗景漠然地睁眼,湖水般的眼眸无奈地泛起波澜,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庆章岁一下拿嘴堵住他。
接吻时候那双手还不老实,眼疾手快地往郗景后xue里塞了个东西,郗景还没来得感受是什么东西,就见庆章岁低声下气地打手语表示是最后一次。
……
是绳子,大的绳结同繁复的小绳结一起被编制成柱状。也不知道是谁的礼物,竟然用了四五种绳线所织而成,黑金配色,艺术得不像话。
关键是,这绳子还连着另一条柱状的绳结,或者说它们本就是一体的。这款双头龙明显是为郗景做的,往细了想,应该还是赶工出来的作品。更恐怖的是,郗景在外穿着白袍,没有谁见过他的双xue,这是送礼者的单方面推测。
庆章岁把着郗景的手,间接Cao纵着绳结,把另一端往郗景花xue内送。
被欺负得红肿不堪的花xue似乎发出了低声叹息,不情愿地在绳结的强势侵入下绽放开来。
入绳的手法太过专业,郗景身体兴奋得颤栗,心头却格外平静。
绳柱的威力在郗景的心中有限,没有可怖的马达或是电流,想来能展现出的杀伤力也就平平无奇。
不曾想庆章岁手指一勾,一根绳子带动另外几根,便像是多米诺骨牌一般,一个接一个动起来。
奇异的酥麻感压在腰椎,一截一截往骨子里钻,最终直达大脑。
郗景眉毛微挑,稍显意外,竟然是这种感觉,新奇和喜欢逐渐占据了大脑,炙热的身体被绳子轻轻拨动,流出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甘甜露水来。
他抓紧庆章岁的手,极慢地呼吸,想要把心底动情的欲火尽数喷出。
不过是一根绳子,郗景便被玩得水淋淋的,不经意间,那些强烈到令人难以承受的刺激在双xue内部翻弄,搅动着他的神智,几乎将他征服。
庆章岁却卡着时间把绳柱拿了出来,动作迅速,连在上面的的银丝也随之一断。缺少了它的参与,不论是花xue还是后xue,都自然生出空虚,似有千万只蚂蚁啃噬心脏、千万根羽毛搔刮脚底
?郗景看了一眼庆章岁,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他在读懂意思的瞬间万分沮丧——庆章岁让他忍住。
痒意太过,以至于红艳的Yin蒂不受控地猛然跳动,委屈地张合着,显然耐着性子憋到了极点。
双xue期待任何形式的触碰、抚摸、揉搓,甚至是粗暴至极的虐待行径。
随便什么,都可以。
郗景现在想要,但他更加坚定地选择了遵从命令,忍得很辛苦,连大腿根都反射性地抽了一下。
tunrou、小腿、脚背、脚趾,无一不是绷紧的状态,宛如一柄正欲出鞘的利剑。
双xue贪婪地祈求着恋人的爱抚,身躯轻轻颤抖着,却竭力保持着平静。
清冷的月光盖在他身上,如同一层银白色的薄纱,腿心滴滴答答落着透明的ye体,整个人像块颇有劲道的rou,丰沛的汁水挟在纹理里。
庆章岁将这幅风景画尽收眼底,紧接着抬手,冷酷无情地扇了花xue一巴掌。
郗景绞紧xuerou,骤然失神,在这一巴掌下直接高chao了。
庆章岁搂住他,在shi热的空气里亲吻他浓密的睫毛,柔软的唇瓣贴着温热的肌肤,交缠的情丝牵连错杂。
已经记不清是第多少次在心底叹息,庆章岁依然会在这种时刻感到无奈,为自己不能亲口说“我爱你”而生出万分遗憾。
快感后乏力的肌体百无聊赖,郗景缓缓闭上眼睛,头一歪靠着庆章岁的肩膀睡着了。
庆章岁吭哧吭哧地抱着他去清理上药,忙碌得像填海的Jing卫。
郗景再度醒来,睁眼就望见庆章岁在一旁借着晨间的阳光看书,泛黄的纸张衬着他白皙而修长的手格外显眼,而那张俊美的脸庞却在同一时间转向了郗景,他看着郗景,想说早安。
庆章岁和他交换了一个早安吻,窗户外冉冉升起的朝阳照亮了他们的发梢,为他们镀了一层绚丽的金光。
穿过清早的微风,他们牵着手走到客厅,撞见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姬小木。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眉毛一抬便单手撑着窗沿翻了出去。这个家没有我的位置,我懂,这就滚。
庆章岁没教过表演,郗景也没学过。但是庆章岁天天和奴隶打交道,太懂他们是什么样的。
这里的同事关系看似很和蔼,不过是因为大家都统一踩着人形犬的尸体得以笑意盈盈地获得利益。
要是真让人知道了郗景尚且属于人的范畴,只会闹翻天。无法做回人的奴隶会更加愤怒,大家都是狗,你凭什么做人?
这里不允许有人开创先河,哪怕这个人即将成为首席。
郗景翻阅着表演流派的资料,体验派、表现派。
“只要你真诚地体验,你就会在角色的历程中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