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生日,也不耽误庆章岁计划好的时间,他想带着郗景早点走,连应该的休息时间都不给自己留,哪怕是生日也要工作。
连续跑了好几个地方,三人都累得够呛。
休假的调教师可以在白塔里耗着,忙着工作的只能提前把礼物送到,等下班再跑一趟住宿送礼物,白塔之外皆是忙碌的身影,谁都不能例外。
刚进白塔,就见一楼的地上铺了一条红毯,红毯边缘摆满了包装好的礼物,而尽头则是临时的台阶,上面静静地放了一张高椅,椅子表面的黑色丝绒在一柱灯光下低调闪耀。
庆章岁所说的首位没问题并不是一句空话,看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备受推崇,同行们都自发为他准备好了最中央的座位。
礼物无非是各类用具,庆章岁也没有嚣张到现在就要去坐那把椅子,还不是时候,到时候公调完再说也不迟。
他一一收了礼物,拿不下的转手交给了姬小木,姬小木拿不下,她又递给郗景,郗景嘴里便也叼着几个礼物袋子。
嘈杂的人群突然没了声响,某人来不及收声的嘀咕一下放大:“头彩真的好帅啊。”这话说出了围观群众的心声,都认可地点了点头。
不像是过生日,倒像是带着帅气奴仆一边进货一边炫耀来的,一天下来满载礼物和夸奖而归。
家门口摆了一堆礼物,最夸张的要数一张多功能椅,金属的外壳光滑圆润,底部的灯带流光溢彩的,如同网吧大厅透明的主机在跑灯,在草坪上显得格外突兀。
姬小木不由分说,直接把椅子搬进了客厅,知道你们要用的,钱到位,我就是贴心管家。
Jing瘦的身躯和巨大的躺椅形成强烈对比,她一步一步把东西扛了进去,脸不红气不喘。即使郗景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姬小木看了看客厅里面,又疑惑地看了看庆章岁和郗景,你们愣着干嘛,还不进去搞?
庆章岁脚一抬,便跟郗景一同进去。随着“碰”的一声巨响,那扇门关得死死的,独留姬小木一人在房门刮起的狂风中凌乱。
郗景修长的双腿一跨,坐在那台银色的椅子上,文雅安静得如同初中扎低马尾的学习委员。
客厅灯的亮度被调低,浓雾般的黑色扩散开来,昏暗中,椅子底部的灯自动调整成暧昧旖旎的暗红色。
这个设计的初衷当然是为了坐椅子的被玩得尽兴,哪里管暗红色会叫人看不清血ye和伤口,庆章岁考虑到了,从椅子扶手处拿出遥控器,调整成蓝色。
郗景这副样子当然是随庆章岁折腾的意思,毕竟,生日还没过完呢。
椅子的侧面升起一个小盒子,打开来是整整齐齐一排冰冷的金属夹,夹子尾部连着电线,不论是夹子内部的锯齿形状,还是金属夹的数量,都叫人不寒而栗。
郗景头皮发麻,却顺着椅子的凹陷处躺了下去,他不怕疼。
只是当金属夹咬紧花xue的唇rou时,他还是禁不住闷哼出声,像雏鹰断翅后的悲鸣。
胸膛的起伏骤然加速,受痛之后再也无法保持平静,郗景眼睫不断颤动,如同树枝上被寒风刮过的秋叶。
庆章岁将遥控器交到了郗景手中,示意他想停就改变灯光颜色。
碍于听力障碍,他们的安全词一直在增加,庆章岁却不觉得有什么,仅仅是可惜自己无法听到郗景的声音,以及没办法亲口说“我爱你”的深深遗憾。
郗景疼得浑身发抖,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但在恢复好的那一刻看见庆章岁推动了电流的开关。
花xue猛然一紧,随后被电流刺激到疯狂抽搐,他一时间找不到平衡,胡乱地寻找着可以攀附的物品。
庆章岁蹲了下来,给郗景充当扶手,他轻轻抚上被金属夹残忍对待的两瓣唇rou,绕着它们打圈,碾磨着瑟缩的rou缝。
锯齿深陷进唇rou,金属夹的紧度不是郗景一个新手可以承受的,电流更为苛刻,毫不留情地凌虐着私处,强行将剧痛扩散到全身。
摸到肩膀的那一刹那,郗景便安静了下来,甚至细微的挣动都一并消失了。庆章岁这才发现他眼带笑意,也一直在看自己。
仿佛他躺的不是刑椅,而是一弯皎洁的月亮;仿佛不是脆弱的花xue受虐,而是末端的碎发被修掉;仿佛不是电流在躯壳里四蹿,而是绵绵的情意在血ye里流淌。
不过被看了一眼,庆章岁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专心钻研起花xue的妙处来。
揉了两把敏感的Yin豆,内里便得了趣,兀自流水,溪流一般顺着rou缝往外淌。
郗景其实痛得受不住,被这番抚弄极大地缓解了疼,又眯了眯眼,多了几分力气死撑。
庆章岁动作一停,他就觉得好疼好疼,大敞的双腿忍不住抬了抬,他自己又克制着把双腿放平,一副安闲自在的样子。
是很疼的,但是没法让他失态,他自己消解着电流的猛烈鞭笞,学着在极力忍耐中保持平和。
这模样总会让人误以为他还能承受更多,但是庆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