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擦过他的唇侧,不容抗拒地击在他的xue口中心,郗景反应颇大,花xue陡然瑟缩,像只被毒蟒吓破胆的小仓鼠。
每一下都笃定地敲在他的心头上,庆章岁把稳地掌控着游戏的节奏,虽然年纪小,但是日日夜夜都在和这些打交道,再熟悉不过了。
心里的快感伴随着排出的花露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戒尺没有收,戏谑般地挑开了唇rou,庆章岁轻轻咂咂嘴。这一幕让郗景更为投入,身体比严冬里取暖的火炉还要热。
未成年此时换了道具,有条不紊地戴上橡胶手套,摆盘里整整齐齐的医疗器具在阳光下冷冷地反射着寒光,庆章岁一副医生做派,表情严肃地戴上了听诊器。
先是用泛着金属光泽的镊子钳住胀大的唇rou,接着极慢地翻弄起来,最后用镊子不轻不重地夹了一下因为性兴奋而暴露出的Yin核。透过xue口能隐约看见他体内深处的跳蛋,它们正嗡嗡作响,恪尽职守地运转着。
郗景被这一下玩到失控,再也跪不住,左摇右晃的,如同狂风中的灯笼。
曙光轻轻下洒,笼在他身上,将郗景硬朗的轮廓抹开,庆章岁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脖颈、锁骨、腹肌和颤抖的双腿。
未成年顶着一张姣好的面庞,伫立睥睨,不言而喻的威势自然流露。
郗景跪伏在地,抬头仰视高高在上的庆章岁,就这样高chao了,落花流水,满地狼藉。
庆章岁扳过他的脸,罕见地捕捉到他迷离涣散的眼神,那里不再是一汪深不可测的清潭,也并非一湾清澈见底的冰湖,而是顺着黑色山脉向外翻涌的、让人不能自已、心chao澎湃的岩浆。
旭日初升,他们抱在一起,沐浴着朝阳,动情地接吻。拉长的影子投射在深灰的地板和白色的墙壁上,把空荡荡的房间填了个满。
吻罢,庆章岁跟郗景打手语:“我很快回来。”
没想到郗景一把拉住他,面色平静:“一起去。”
白袍、项圈、贞Cao带,这三件套一穿,郗景跟着庆章岁出门了。
庆章岁一身黑色制服,挺括的面料衬得他眉眼不再柔和,脚下的真皮筒靴更是显得他身形修长,威势十足。郗景一身白袍,仿佛一位受训多年极有教养的奴隶,低眉顺眼地跟在一旁爬行。
一黑一白泾渭分明。
姬小木扇子也不摇了,抱臂冷哼,你们就装吧。
这个地方的奴隶定义跟别地不一样,最重要的就是奴字的定义——失去人身自由的并被他人任意驱使的,为他们做事的人。
不是你情我愿,而是被强迫。
起源于黑三角贸易时期的奴隶贸易发展至今,竟然依然活得风生水起,并顺应时代的改变做起了形式多样的奴隶买卖。
最基础的拍卖和代加工成为新手调教师的基石,定制则是更考究技术水平的玩法,盘得活这个的,才能带领团队在这里立足。
那些中层的劳工就像数百年前太过无聊的奴隶贩子,会用各种残忍的手段折磨价值低的奴隶用以取乐或是打发时间。
而郗景,他的定位既不是定制,也不是拍卖品,更不是代加工的数月游。
他本该是新鲜模式:奴隶盲盒的头彩。
从这里的角度看,他的一骑绝尘的外貌以及双性身体会是最让人疯狂的商品,所以他会被直接送到庆章岁的住处,不参与集体或是小班制的调教。
他面对的,理应是最严格的规矩、最冷酷的惩罚和最细节的调教。调教师的朝督暮责会让他谨小慎微地生存,会让他不敢行差踏错哪怕一步,会让他成为晨兢夕厉的人形犬。
那些带钉的板子、绞了钢丝的鞭子、浸了盐水的绳子都在库房里吃灰,郗景心底跟明镜似的,他都知道的。
因为都知道,所以愿意配合。
庆章岁带着郗景去了白色巨塔,这栋建筑物外形有些像国际象棋的“主教”,通体白色,出入其中的多为休息的调教师。
郗景从从扫了一眼,发现巨塔顶楼的窗户框上里摆着花,飘荡的纯白窗帘和这里的残酷格格不入。
他忽然想问一件事,但又想起这是在外面,没他说话的份,便自觉闭上了嘴。
庆章岁忙了一堆事情,姬小木的手语在此刻大放异彩,她不再是守在门口的保镖,而是能让人顺利沟通的专业翻译。
他习惯了言简意赅地打手语,姬小木能懂他并且翻译出来就足够。郗景这下看花了眼,学的是一加一等于二,现在相当于是在求证黎曼假设。
庆章岁那张冷漠的脸,偶尔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在交错的灯影下令人毛骨悚然。巨塔里纯白的地板、随风飘扬纱帘和窗边繁美的鲜花和庆章岁Yin森的色彩迥然不同,如此奇景,是郗景此前从未得见过的。
他现在认识了在外工作的庆章岁,太不同了,郗景跪在一旁,脑海里想的却是初见那天的少年模样。
郗景没闲着,他观察着那些调教师身旁的奴隶,有的一脸天真,懵懂的目光可爱极了;有的和他一样面无表情,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