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木今夜是翻窗进的房间,她冷笑一声,庆哥,你一定是把我忘在门外了吧?
不仅要求加钱,还要涨薪。
她倒在自己的床上,看了眼自己电子银行的余额,再攒攒就可以给妹妹做手术了。
主卧的两人作息一致,几乎同时睁开了眼,平静地对视片刻,在清晨细碎悠远的小鸟鸣叫和蒙蒙的天光中,毫不生涩地互相亲吻脸颊。连他们自己都略显惊讶,居然做起来如此熟络老练。
离自动拉开遮光帘的窗户太近,庆章岁被天色染得泛白,漂亮的睫毛在光照下有些朦胧,睫下的眼眸却定定地盯着郗景。
他也回望庆章岁,鼻梁高挺,犹如陡峭的山势,和那双英俊的眼睛一起,衬出一股正气,将他早起的迷糊感拍散开来。
姬小木习惯了庆章岁健康的作息,只是,今天是周末,生物钟习惯了这个点起,她根本睡不成懒觉。
周末的姬小木不用跟着庆哥去大调教室,不用走来走去,不用把手比划到酸。当然也听不到各种八卦,那里调教师们都知道姬小木不翻译闲聊,无所顾忌地谈着各种惊掉下巴的趣人,姬小木听了一耳朵的奇闻异事。她又想笑了,你们这些人,庆哥正在看你们哦。
除了自己和老板,没人知道庆哥会唇语,她一拍脑袋,还有主卧那位,应该不久之后也会知道。
郗景想打乒乓,庆章岁便翻出一对球板,用餐桌当球台打了起来。
姬小木猛然间听见乒乓球的响声,在门口一探头,只见两人拿着她的荣耀奖板,在进行病友复健。
她握着扇子走了出来,冷笑都免了,好歹是国球,庆哥这个混血就算了,郗景这个纯种的,居然不会!
庆章岁和郗景打得不亦乐乎,姬小木看疲了,转身抱臂出了门,太难看了,少年宫幼儿组选拔赛都比这Jing彩。
郗景为了保护手,更多的是跑步游泳,球类竞技运动碰得很少,庆章岁更是只看过乒乓球比赛,平日里以打篮球为主。
打着打着,板子被扔到一边,他们打到床上去了。
郗景在床沿边安静地伏着,庆章岁的双走则在他身上游走,偶尔捏捏他的大腿,间或按一按他的腹肌,但就是不做。
郗景不急,反而格外享受,垂眼带笑。
庆章岁换了地方下手,用两根手指去玩紧闭的rou缝,还轻轻地点了点狭窄的缝隙,仿佛有礼貌的客人在敲门。
郗景也不动,随他各种使坏。手指懒懒地探了进去,慢得令人着急,但时间越久,花xue里异物闯入的感觉就越发明显。庆章岁又耐着性子把手指抽了出来,带着一手的yInye经营起逐渐兴奋的唇rou,本来就是没有皮肤保护的地方,加上体ye的润滑,滑嫩得不可思议。
揉了揉两瓣软rou,郗景呼吸微乱,Yin蒂兴奋地充血,一张一合地随着呼吸的节奏颤动,仿佛即将绽放的花骨朵儿。
庆章岁用手指夹取部分xuerou,宛如大厨做菜一般,用拿细的棉签吸取多余水分,但棉签终究势单力薄,很快木棍连同棉花一起被yInye沾shi,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他把shi哒哒的棉签对准郗景的Yinjing孔,残忍地推了进去。
水流得更多了。
郗景听着身后的各种动静仔细分辨,这是绳子在摩擦,那个是按摩棒,还有远处的东西,是电流是声音。
庆章岁挑了最安全的玩具,通体玉质,色泽如脂,光是拿在手里消毒都舍不得松开。
三瓣花枝状的支架撑在xue外,中间架了一柄可活动的玉如意,钩头扁如贝叶,看上去细腻光滑、晶莹剔透。玉如意柄上刻有云纹浮雕,邴端为心形的镂空设计,工艺极为考究,不像是玩弄私处的yIn具,倒像是文人雅士于拱桥头yin诗咏赋时打节拍之物。
邴端轻轻磕开xue口,不容抗拒地往里钻,shi滑的软rou被微凉的玉器所激,颤巍巍地抖了一抖,郗景忍不住并拢膝盖。
xue内有限的阻力无法抵抗玉如意的强力攻势,节节败退,郗景有些站不住,邴端将将没入花xue,便刺激得他腿软。
如意的边缘剐蹭着敏感至极的花心,他伏在床沿,只能以喘息来纾解下体充实的酸胀感。
借助体ye的润滑,细长的柄身顺水推舟般地融了进去,xuerou欲求不满地翕张着,流下亮晶晶的花露。
shi淋淋的腿心仿佛泉涌,一股股yInye由内至外,从甬道里喷出。
庆章岁的手一直搭在他的腰上,怜惜地抚摸他的皮肤。这个行为无疑减少了郗景的忧虑,不愧是心意通,庆章岁太懂他想要什么了。他的身体逐渐放松,享受被玉如意cao弄的快感。
“夹稳了。”一张提前写好的纸条搁在床上,遒劲有力的字体龙飞凤舞,似乎可以窥探得字体主人性格的一角。郗景心里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花xue更加兴奋地痉挛,下意识遵守了命令,收紧了肌rou。
这个行为无疑取悦到了庆章岁,不愧是心意通,郗景太懂他想要什么了。
庆章岁发现了,只有爱才能让郗景沉醉,他们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