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景半眯着眼,注视着庆章岁的眼眸,身下软rou乖觉地吮吸着手指,依依不舍地裹着它。庆章岁也用目光热情地回应,不能说话,但是他的眼睛好像会说话。
他俯身含住郗景的ru头,用舌头轻轻舔舐小红果,时断时续地绕着尖儿打转。实在过于刺激……郗景腿软了,要命的手指还在花xue里缓缓搅弄,顶着花心一下一下cao弄。
郗景不加抵抗地化成烂泥,私处shi热至极,翁张着等待爱抚。庆章岁慢慢抽走手指,暧昧地将其上带到的yIn水和润滑剂往他ru头上蹭。
见到庆章岁的Yinjing那一刻,郗景骤生惊恐,第一反应居然是逃。庆章岁明显看懂了他的眼神,用浪漫的深吻安抚他,就像才习得捕猎技巧的狼崽安抚追不上猎物的大坏狐狸。
他很快冷静下来,身体渐渐松懈,安定地躺在床上。
庆章岁进得很慢,他怕伤到郗景,所以每破开一寸就要稍等会儿。郗景的心完全被他吊住,像悬在空中的摇臂,一边越是压得深,一边就抬得越高。郗景轻轻地喘气,往里深了,不由得抓住庆章岁的手指,然后摸索着扣住庆章岁的手腕。
不知不觉中整根没入,郗景自己都有些震撼,他不敢动,巧的是庆章岁在等他适应,也没动。庆章岁迷恋地看着他,几乎要把他吞进肚子里吃干抹净。
他的脸庞近在咫尺,庆章岁小心翼翼地和他蹭鼻尖,耳鬓厮磨好不亲昵。庆章岁试探着动了动,顶得郗景失了神,毫无意志地眯着眼享受。
这样的神情让庆章岁猛然提速,脆弱的花xue被一下cao开,灼热的Yinjing宛如铁柱,狰狞着贯穿最深处。
郗景一下吃痛,仓皇地睁开眼,却只看到庆章岁的手撑在一旁,脑袋已经尽数埋在了自己的肩头,毛茸茸的。郗景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这一摸头,宛如打开了某种开关,庆章岁凶狠地顶弄他,在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像一头发怒的雄狮。
郗景迁就他,反而侧过头亲吻他的耳垂,在他耳畔倾吐热气。庆章岁在外面何等稳重,做爱的时候却那么疯,郗景觉得有些意思,偶尔被粗暴的动作顶得疼了,也就一笑了之。
他不会叫,再激烈,他也只会急急地喘气,用起伏的胸口来表达情绪。粗大的Yinjing狠狠碾过敏感地带,接着用力cao到深处,xue内的软rou溃不成军地摇旗、吐着yIn靡的汩汩白色血ye。庆章岁的Yinjing尺寸太恐怖了,遥遥一望,郗景像是被牢牢钉在上面来回受刑。
当事人实则笑开了花,契合的身体天生一对,融洽地交合着,心灵与rou体高度结合,几乎合二为一。
庆章岁没有别的表达途径,他只能笨拙地用行动来替自己讲话——喜欢。非常喜欢,恨不得把彼此揉碎了、撕烂了,混在一起。
郗景的花xue都在微微打颤,庆章岁的尺寸本就异于常人,又毫无经验,加上动作尤为激烈,换作别的人很难受得住。偏偏郗景稳如泰山,他就是这种面不改色的性子,像横竖看不见底、捉摸不透的渊薮。
郗景勾了勾指头,庆章岁不假思索地贴过来,用舌头轻轻扫过他的睫毛。郗景还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是这幅德行,现在正暗自感慨对自己的了解还是太浅薄。察觉到他走神的庆章岁危险地舔了舔舌头,发狠地cao了两下狠的,折磨般地顶到尽头。
猝不及防之下,郗景溢出一小声闷哼,依然闭口不叫。花xue里面一片动人情景,红肿的嫩rou艳得招摇,痉挛着吐出一股透明的yInye,使得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响声。
庆章岁听不见,只得盯紧郗景的细微表情,捕捉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因为情动而张合不止的xue口。
有时候他故意放缓速度,又在郗景完全放松的时候生生提速,使劲cao弄着,一下一下不间断地顶着xuerou。那里早已不堪承受,被cao肿的地方格外敏感,哆嗦着流出甜美的蜜汁。
庆章岁疯就疯在爱往伤口上撒盐,又保留了理智,没让郗景受一点伤。充其量就是蹂躏到红肿,抹点药膏第二天都不大耽误走路。
他野蛮地冲撞着柔软shi热的甬道,心底发出餍足的叹息。他长驱直入,自以为侵犯着心爱之人的秘xue,殊不知郗景坦坦荡荡地接受快感的洗礼。
庆章岁的腰力很足,小年轻血气方刚,压着郗景一次就做了好久。第一次就翻来覆去地做,既疯狂又持久,或许反复欺负肿得不行的xuerou是有些折腾人,但郗景不在乎。
郗景顺着庆章岁的下颌线用屈起的指节轻柔地剐蹭,庆章岁便凶悍地用jing头剐蹭着他又胀又肿的内壁,用灼热的柱身抚平,抽出一些调整姿势,再度发狠挺身送入。
庆章岁痴痴地望着他,像是收藏家停驻在稀世珍宝的展柜不敢往前,生怕亵渎了神圣。郗景叹了口气,要是这人下了床也像床上这样就好了。
他牵住庆章岁的手,难以抑制地红了脸,高chao的表情异常动人,郗景微微眯眼,眉毛好看地蹙起,而花xue里淌过数股水流,争先恐后地挣脱而出。庆章岁抽出Yinjing,射在外面,他这才担心郗景是真两性畸形,两套生殖器官都正常的话,是能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