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程以绵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妈妈和母亲交合的地方。她看见属于成年alpha的粗大性根埋在omega娇嫩小巧的肉穴像马达一样不断抖动着,她看见细小的白沫在二人的双腿间不断翻飞,她看见她低头看见自己纤小的腺体偷偷翘立,如同沉睡的种子一夜间苏醒发芽,悄悄成长,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朝着那根幼小的树苗伸去
手中的腺体肿胀不堪,程以绵歪着脑袋看着自己腿间的性器,似乎不太明白这脱离主观意识的生理需求。她偏头看着眼前混乱的性交场面,浅薄的刘海从耳后耷拉下来,看不清她此刻冷静地审视整个地下室的冰冷目光。
男人和女人跪趴在地上翘起饱满结实的臀部,粗长的阴茎在他们的下体抽插贯穿。呻吟声,粗喘声,笑骂声,加上混杂流窜的信息素,眼前的一切景象都让程以绵觉得世界开始扭曲错置,只剩不受她控制的阴茎依旧硬挺挺的在她手中弹跳。
以绵。
嗯?
程以绵循声而望,看见好友陆佳琦正提溜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瘦削女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女人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脸庞,垂着脑袋看起来不太精神,程以绵的视线扫过她光裸莹白的身体,复又回望了陆佳琦。
裤子都脱了,开开荤吧,陆佳琦歪嘴笑道,把女人扔在了她的脚边,这是个伪A的beta,脑子秀逗了跑到alpha军校来。你不上她,自然还会有别人上,不要总是跟alpha离群。
程以绵垂了下眼,表示知道,陆佳琦明白后也点点头走开。脚边的女人抬头,从散乱的发丝中露出秀气的脸,灰暗的眼神大概是绝望的失了光芒。程以绵皱眉不喜,缓缓蹲下身来。 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警惕的盯着她,半晌,发现她没有要侵犯她的动作才颤声回答道,覃菱。
覃菱,你不该来alpha的地盘,无异于自入虎口。
地下室的信息素四处游荡,迟钝的beta依然理智清醒。尽管眼前的alpha胯下暴露的性器令人心生惧意,但覃菱在她冷静的眼神里心切地渴盼求一丁点光明。
救救一我。覃菱张合着嘴唇不发出声音,眼底那一丝求生的火焰看得程以绵愣了愣神。
弱肉强食的世界是没有太多道理可言的。混乱交合的场面正围绕在她的四周,几个狼狈的男女抖着屁股承受着强大alpha的性器穿插,他们都是一个学校里的alpha,弱小的alpha却只能像一条母狗一样毫无自尊的跪趴在强大alpha的胯下。他们像一群原始的野兽般激烈的交配,下面是弱小残败的犬类,上面是自大自狂的嗜血雄狮,是食物链的最顶端,是毫无人性的渣滓。
程以绵露出浅笑,随后笑意渐渐扩大,俊逸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阴测测的邪恶笑容。她无辜状地眨了下眼,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摩擦,声音磁糯好听,怎么办,我也是个变态的渣滓啊。
覃菱震动,后背冷汗冒出,她本以为能够抓住的最后一丝光明,就像是潜伏在黑暗里的恶魔,悄悄地在阴影里露出诡异的笑容。她只能选择歇斯底里的最后的自救,不,你不能!我知道你,A2班程以绵,你母亲是军校最正直的校尉,你不能跟其他人一样做这种事。被你母亲知道的话,你别过来!
啊~啊~是呢,正直程校尉的废材女儿程以绵,对不对?程以绵伸手去抓她胡乱挥舞的手臂,一手强硬地分开她想要合拢的大腿,别人能做,我为什么不能做?
不!覃菱失声尖叫,抗拒的喊声淹没在混乱的交配声中,她的身体被程以绵的蛮力以扭曲的姿势所打开,屈辱地暴露在了可怕的alpha面前。
本来不该是你的。
一个挺身,程以绵将胯下的性器送入覃菱干涩紧致的甬道。她是第一次性交,第一次被温暖的甬道包裹住大半的腺体,细小的快感从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地传递到她的神经末梢。她不顾覃菱龇牙咧嘴的阻挠,只想让性器在温暖的甬道里动一动,让快感来得更加凶猛。 程以绵遵从了身体的本能,她不把玩这个漂亮beta身体的任何一处,她只管像一个打桩机一样既笨拙又兴奋地在她的花穴来回抽插。
覃菱咬着牙恨恨地看着她,可是呻吟声还是从齿缝间泄了出去,甬道渐渐湿润,连自己腿间那根细长的阴茎也悄悄抬了头。她羞耻,守住自己涣散的意识恨恨地望着程以绵,那张清俊迷人的脸庞在她眼前摇晃,看起来是多么面目可憎。
两人间的交合仍在继续,程以绵渐渐掌握了技巧,快速地在她湿润的甬道里抽插起来。
唔,嗯~覃菱一声低叫,白浊的精液从她颤抖的腺体泄了出来,射出一道弧线落在了程以绵米白色的背心上。这可真是狼狈,她偏过头把红透的耳根藏在散乱的黑发里。
程以绵低声粗喘着,和着其他人呼吸呻吟的声音呼出肺腑的热气。覃菱骤然收缩的甬道绞得她的腺体有些发疼,温热的花液突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