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的一天。
寅时,闻望寒醒了,和悠还在睡,昨天做到了子时,她精疲力竭地很,根本睁不开眼,大概是感觉到他醒了还朝他怀里拱了拱。
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很久,闻望寒已有了经验,立刻抬手挡住了她的膝盖,不然,她的膝盖这会肯定又撞到他卵蛋上了。
就算是他,也扛不住夜里被她一连踢好几次蛋。还不算上,她会半夜摸鸡巴下死手地乱掐或者揉硬了就直接转过身还是睡得熟熟地、把他晾在一边不管他的死活。
时间久了,他都分不清和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他有时候烦了,直接日她,她被干醒了就开始嚎啕哭,又哭又凶又不讲道理,又要跟他生气吵架。
闻望寒头疼,但是没招。
只能忍。
他也从未有过跟女人共宿的习惯,甚至厌恶和任何人在一起生活,跟和悠在一起生活,的确让他开始有些无所适从。
他跟和悠的生活习惯在床上也不只是这些小事,还有别的。他其实很喜欢抱着她睡,她软软嫩嫩的,全身都软地像水化开的,团在怀里哪里手感都好,还可以摸着奶子和屁股睡。但是她身上实在实在太热了,像个一天都不会烧干的小火炉一样,房间里的恒温阵法已经偏凉了,她还是滚烫滚烫的。她睡着了也不知为什么是真的喜欢朝他胸里面埋,也是真的不嫌闷得喘不上气。然而闻望寒本来就极不喜热,朝他怀里窝一会还好,一直越贴越紧,有时候还整个人跟八爪鱼一样没有睡相,手脚都挂在他的身上死死扒着他身子不撒手。
这热到他根本实在受不住,而且要紧的是,这样抱她,鸡巴也受不住。
他们已经说好了,他不管多想操她,也尽可能地不强迫她,尊重她,有什么想法会直接跟她说。
可闻望寒本来就极其浅眠,经常被和悠一碰就醒了,鸡巴硬起来,又不能强她,又热,一夜就别想睡了,她又不肯乖乖给他日,他只能睁着眼睛到天亮。好在是,她并不像以前那样抗拒他,偶尔心情好可能还会主动一些。
常徽偶尔来看他们的时候,闻望寒也问过常徽,他跟和悠一起睡觉已经失眠好久了这正常吗。
常徽一副你在逗我吗的表情表示这太他妈的正常了,甚至他还觉得闻望寒能坚持这么久已经超乎他的想象了。
闻望寒不得不问他,就睡觉这个事,他该怎么办。
常徽想了想,最后跟他说,不然你俩分开睡呗。他经常加班夜不归宿,回来晚了也就不去跟他老婆一起睡了,不然也会吵架。
闻望寒试了试,忍了一天,两天不跟她一起睡了,后面就忍不住了,第三天一大早天不亮就把门给踹开了,把人压在身下就干,干完道歉。
和悠气得不行,哭闹了好久,把他身上挠地全是血印子。
他最后好容易把人哄好了,认真把这个事跟她摊牌了。
她那会还哭着,直接就一句,那你睡床下。
闻望寒想了想,不行,床下看不到,听见她呼吸就在旁边,可能更加浮想联翩,最后肯定更加兴起又滚床上去。
不过渐渐地
时间过久了,他也渐渐开始适应了。身边的人还是跟小火炉一样烤着他,他的鸡巴还是总被搞硬,一硬硬半宿,他可能还是要花好久等着人睡着了,他才能渐渐睡着,也可能是她又抬起脚乱踢乱蹬,他也能立刻防备着。或者被人挤到床边只剩下个边边,半个身子都悬空在床外头,侧着身子也能睡着。
反正,他适应能力很强,她的习惯,他也能跟着适应,跟着她一起生活。
说到外面绝对不会有人信。外面一提起他的名字,都各个如听鬼临噤若寒蝉。他闻望寒杀过那么多人,在战场上无数次历经生死边缘,血里来血里去,不管是什么,哪怕生死对他来说都微不足道反而会因为和一个人床上的鸡毛蒜皮小事儿而感到困扰。
闻望寒每次失眠睡不着,转过脸看着她沉着睡,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漫过整个枕巾,把脸都浸湿了。他不得不抬手给她擦,她又皱着眉头把自己朝他怀里拱,把脸藏起来不给他摸。
反正,有些困扰,但。他会情不自禁,像现在这样,哪怕很热,哪怕不习惯,也一直想要亲她,抱她。
闻望寒也不想去深究常徽说的那些他听不懂的话。
仔细想想,快两年了,他也与一个人,从入眠到晨起,相拥,相依,从日出,到夜昏,度过一日,又一日,会为了一些冗余的小事而烦扰、困恼。
但一日又一日,两年就两年,往后还有数百年都这样,他已改变适应,也可以慢慢习惯。
所以。一天也好,两年也好,几百年也就几百年吧,挺好的。
卯时,和悠就醒了,要是闻望寒还在,还需要被闻望寒腻味好久才能把他给推开,要是他不在早起走了,就可以直接下床洗簌。
要起床把被子给拽起来,放在外面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