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花在客舍房间里郁闷了整整三天,终于在天气大晴的一个中午出门碰运气。
扬州这两天挺热闹的,赶集的人特别多,但是她耷拉着脑袋一点也不开心。人多又如何,一个能下嘴的男人都找不到,能下嘴又如何,咬下去没馅儿的包子吃了也是找气受。不过没能愁太久,眼神好的她一眼看到前头有个俊乞丐靠在老榕树下打盹儿。
小梨花对自己的审美和眼光是比较自信,这是她自认自己众多优点里最突出的一个。相男人这方面她一视同仁,从来不因为锦衣华服就高看几眼,贩夫走卒里也有的是好颜色。就譬如这个乞丐,个子高,身条儿紧实,青胡茬下巴上豁了个口子,看着像屁股沟。
好屁股!小梨花赞美。
他面前的店摊聚过来一堆人,乞丐扭了几下身子,把手边的竹棍薅过来拨前面站着的小腿,眼睛都不睁的跟人说话,挡着你丐爷爷的太阳。
那人提着衣服避开,啐了一句臭乞丐。
小梨花一蹦一跳的走过去,甜滋滋的叫人,丐爷爷!
好家伙,这词儿落她嘴里就跟叫自己亲爷爷似的。
他撩了只眼睛瞧她,圆脸尖下巴的一个小姑娘,闭眼赶人,小孩子一边儿去。
这声音!小梨花更满意,心想这只包子没馅儿我也得吃了,凑到乞丐身边,看到他放在一旁的空酒瓶。没了吧,伸手叩两下,我请,想喝多少喝多少。
乞丐又睁开那只眼睛看见她贼兮兮的一张笑脸,乐了,走着。
小梨花手撑脑袋看乞丐喝酒,一坛子,一口气,喝水一样闷头往嘴里倒,看呆了。乞丐喝酒的时候仰着头,嘴角溢出来的酒液从下巴上那道沟流到胸口,小梨花看的馋了,又点了些下酒菜边吃边看。乞丐一连喝了三坛,终于舒坦了,小梨花就问他,吃点儿菜不。他摇摇头,说请顿酒够了,说吧,想求丐爷啥事儿啊。小梨花听他这么讲,开心道,好!我叫小梨花,求你和我睡觉!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乞丐没明白这话,但见她把手搭到衣襟上本能的出手,一把连带手腕和脖子一起卡住按倒在桌上。江湖里这种招数不鲜见,一见面就脱衣服的女人很难没点不好的企图。小梨花鼻梁撞到桌面,立刻叫唤,不睡了不睡了,你至于吗怕成这样。他见她一副没半点武功,还语无伦次的样子,手上松了点劲,问她什么目的。小梨花斜眼瞪他,我什么目的,我勤学苦练不可以吗。我哪知道男人是那样的,看你长得俊想再努力一把,不可以吗!吼完又想,他是不是也和人修炼的不痛快,就迁怒到她这个女的头上了,就说,你不用怕我啊,我,唉呀,我是练这个的。
乞丐听完这通乱讲,手早已经放开了,他看小姑娘又搬了张胡床坐到跟前,问她,男人什么样啊。小梨花立马接着话茬聊,该硬的时候不硬,该软的时候又不软。说些话鬼难懂,给他说又死不听越说越生气。乞丐听得哈哈大笑,小梨花也讲的有点儿伤心。没事儿,你不行,我找别人吧,西街风月楼见过一个好看的,我晚上去问问他。风月楼是妓馆,好看的嫖客他都知道,脑子里过了几遍那几个酒囊饭袋的形容,问她,你非要找男人吗?小梨花奇怪的回他,对啊,我还想努力。他心念神转,想了想,一拍桌子。
行,这顿饭你也请了。
小梨花:?
这忙你丐哥哥帮了。
小梨花这回也不急着脱衣服了,就坐着看他脱。很新奇,虽然是个乞丐,衣着却很干净。腰带扯开,外裳松垮落下来,宽阔的肩背上是一连片的纹身,青花红纹,从前胸绵延到后背。
哇!小梨花赞叹。
男人朝她笑了笑,很受用的模样,径直走到旁边榻上坐着对她张开怀抱,小梨花一骨碌就钻进去坐在他大腿上。需要我帮你脱吗?下巴上的胡茬扎着她耳朵,小梨花点点头,于是她身上那两件衣裳就被他熟门熟路的扒了。
平时都喜欢从哪儿开始呀?从这个角度,小身材的小梨花只能看到男人性感的下巴沟子。她想说平时没有哪个开始是她喜欢的,但没开口,手搂上脖子去啄他的颈。毛绒绒的脑袋在下巴底下胡乱拱,男人被她小啄木鸟一样的吻技弄得心痒,小野花儿,小野花儿,你真是学这个的。
小梨花!嗷一口叼住男人的嘴唇纠正,没成想他用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反咬一口,就把她下边嘴唇给吃进嘴里了。他很会吻,两张嘴贴一起的事被他做的有来有往,他问小梨花能不能张嘴,先用自己的舌头抵两下她的舌尖,再探进去交缠,勾着她的舌头一同作乱。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掌着背,就这么亲了半天。
小梨花啵的一下收了嘴,摸摸他的脸,笑的很开心。她把手探进他的裤裆,摸到已经硬起来贴在小腹上的阳物,尖柄还带点上翘的弧度。心头很痒,她就拿自己赤着的下体隔着布料去磨,肉花儿循着那根热源上下滑动,有点儿麻,又有点儿痛,泌出的淫水打湿了小小一团。
我等不及了。小梨花脸红红的催他。
男人用手指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