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我爱他,我恨他,所以我毁了他。”
厄尔尼诺似乎被他这般离经叛道的举动吓到了,只是呆愣的压住洛的肩膀居高临下的俯瞅着他,洛被他这个表情逗笑了,教养所里所有的电力都被集中用在维护这里的纯白之上,所有人的房间是纯白的,白炽灯灼烧着厄尔尼诺的背部,他逆着光骑在洛的身上。
身下这个人和他年龄差不多,也就将将十五六岁的样子,整个人就像是一朵没有长熟长开的玫瑰花,明明应该羞涩的含苞待放在自己的壁垒里,却偏生要露出一个幼嫩的尖儿,他眯着眼睛看着骑在他身上的那个傻大个,舔了舔自己的虎牙:
“怎么?傻了?”洛微微抬起身继续靠近他的脸,呼吸暧昧的交错在一起,“教养所里这种事儿应该不少才对吧,毕竟——唔!”
厄尔尼诺突然用自己那长得和洛如出一辙的虎牙咬住他的唇瓣,洛的唇色大部分时间下总是淡粉或者苍白的,直到他们像两匹狼一样用自己的犬齿互相撕咬着,洛大概在这次的交锋里被咬破了嘴唇,他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那条先动手的大狗,吐出舌头舔掉了那块袒露着鲜血的皮rou,把艳色抹在嘴唇上。
“怎么脸红了?”明明自己也脸红了,不过是因为缺氧被憋红的,他反身骑在厄尔尼诺身上,轻柔的摸过他的面颊,好似情人的低语,“你不会以为,做爱这种事情真的要两情相悦才可以吧?”
看见身下那个人呆呆的望着他,洛笑了几声,“你不恨我吗?我害得你刚出生时就Jing神力崩溃所以被关进了教养所,我害得你被世人看成怪物所以唯恐避之不及,你的爱 你的泪都是我夺去的,都是因为我,所以你的恨是属于我的,不是吗?”他用那双同样苍白的手抚过还沾着点水和血的唇,而后轻轻捧住了他的脸。
厄尔尼诺见过男人和女人的做爱,像是野兽交换也像是某种爱情的表达,有的教官对待那位阿姊总是温温柔柔的,慢到阿姊得哭着喊着求他快一点才会加快自己的速度,有的教官对待阿姊却总是让她一上来就掉下眼泪来,掐弄Yin蒂的手好像用力太猛了,可是阿姊的水也留的很多,但是所有亲眼见证或无意间窥探到的性事似乎都不能如法炮制到身下这个人的身上,洛出来的时候就没有穿着布料,他带着点挑衅意味的对着他的目光笑了一下,厄尔尼诺咬上他的脖颈。
他的脖颈上有条与生俱来的黑丝巾,那是属于他的诅咒。
嘴、锁骨、胸膛,狠得有咬出淤血的。
“唔…嗯…”洛环住他,“啊——轻、轻一点,那..那儿不是能那么使劲,哈,咬的。”厄尔尼诺似乎真听信了洛的鬼话,把他当成发泄恨意的某种途径,现在停留在他的ru头上又掐又咬的。
他的nai子被掐红了,像是团捏不饱满的馒头一样在讨食者失去兴趣之后就被弃置在了一旁,正在Cao他的这个人似乎真的把他当成了一盘菜,每一寸都需要被吮吸吞咬,他轻喘着微微吐出来点舌尖,被咬痛后的余韵反而还带着点酥痒,他忍不住动了动腰,他牙有点痒,想要把身上这些都换回去,但是他现在被完全挟制在了这张狭小的床上。
往下——再往下,洛的Yin毛似乎天生就不怎么旺盛,或者用没有形容更贴切一点,他身上似乎只有两种色彩,糜烂yIn乱的红和令人晃神的白,他舔过洛那似乎尚未发育完全的Yinjing,感受到身下人的腿似乎迷瞪的踢了几下,多少透露出点不情愿的意思。
他更兴奋了,拿着自己的尖牙去磨了磨嫩粉Yinjing上那个带着点红微张还在吐着水的动——身下的人似乎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发出无声的尖叫,洛自觉地掰开腿,门户敞开的似乎随时欢迎任何一位路过他的人都能在他身上发泄些什么,在尖牙磨上去之后洛的脚就踢了踢厄尔尼诺的背。
被抓住了。
“哈啊——”被拔高拉长的呻yin,厄尔尼诺在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堵住又轻轻地咬了一口。
他舔过洛的会Yin,那个地方太空了,厄尔尼诺眯了眯自己的眼睛,如果能长出点什么就好了,比如说像是一朵花 或者镌刻上自己名字标志出所属权的一些东西。
润滑润的仓促,甚至只是用洛射出来的那点可怜稀薄的Jingye就把两三根手指插了进去,一根的指甲刚巧顶到了疯子的前列腺上,开始趾高气昂洋洋自得的小婊子被这一下吓到了,尖叫着射了第二次,厄尔尼诺似乎找到了治这个疯子的办法,所以变本加厉的用手指在敏感点附近研磨。
“哥哥——啊…插,插进来,”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姿势也从开始的传教士变成了厄尔尼诺从后面压着洛,洛那张勾人的脸带着泪痕和还没有从鲜红色瞳眸里溢出的眼泪一起看向罪魁祸首,那颗鲜活的泪痣已经和眼角的绯红连在一次蔓延到耳边了,从背部望过去依然是被失了心智的狼要出来的斑驳一片的伤痕,“唔…我…我错了,插进来吧…哥哥…治治我的病,管管你的小婊子,你难道不想用你的—啊——”
十六七岁血气方刚的男生总带着点不要命的莽劲儿,无论是在生活、命运还是在驯服属于自己的雌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