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盛夏还是选择了放他一马,没有在他的喉咙里直接释放,而是抽出了大半,在口腔当中射了出来。他从牧周文口里抽出自己的分身,精液还是顺着牧周文的气管滑了下去,牧周文立刻从恍惚中回神弯下腰猛咳起来,他剧烈地咳嗽着把口中的异物排出去,孟盛夏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将大半的精液吐出来,随后掐住了他的下巴命令道:“喝下去。”
孟盛夏终于没法再视若无睹。他亲吻上自己思念已久的牧周文的双唇,感受那皲裂的唇瓣不似从前那般柔软如绸缎;而手也抚上了牧周文因为疼痛萎靡的性器,想要通过快感帮助对方稀释当下的痛苦。可回过神来的牧周文依然倔强地动了起来,他抓住扶手,借助这样的着力点,缓慢地、艰难地动了起来。
“牧周文……”这么做他会受伤的,孟盛夏感受着自己的龟头卡在对方的穴口那种紧涩感,终于忍不住开口想要停止牧周文这样的行动,可他的话还没说完,牧周文就猛地坐了下来。
而牧周文似乎已经陷入了因为孟盛夏坐着的姿势思索了一会儿该怎么做,才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平衡,跪上了对方大腿与扶手之间的空隙。孟盛夏本以为牧周文会用非插入式的性爱完成自己的要求,毕竟自己的要求来得太过唐突,刚刚牧周文的服从其实已经让他的怒火消了大半。可他没料到牧周文竟然将左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那力道就像是担忧他会推开自己),另一只手则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再度唤醒了他的分身。在它勃起之后,他的左手松开了孟盛夏的肩膀,转为将自己的后庭扩开,右手则扶着它慢慢坐了下来。
“休息够了吗?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吧?”孟盛夏讥讽地反问到,换来牧周文的沉默。他眨了眨眼睛,用衣袖擦掉了眼睫毛上沾上的污浊,随后站了起来。
后,他甚至跪了下来,以双手捧着对他来说还是太过于粗长的阳具往自己的喉咙深处推。
牧周文的头被迫仰起来,他的喉结滚动,把口中残留的浊液都咽了下去。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双眼让他先前凄苦的神色变得柔和许多,孟盛夏强忍住亲吻他的冲动,松开手倒回了椅背上,发出了下一个指令。
他赤裸着双腿走过来,下体因为上衣的衣摆若隐若现,倒是有几分欲迎还拒的风情。但这并不是牧周文平日里能够做出的事,孟盛夏盯着他看,竭力控制自己在这样的时刻拥抱住对方,停下这场胁迫之下荒唐的性爱。
“你还要这么傻站着多久?”孟盛夏的内心越是焦虑,嘴上便越是不饶人。他们在这点上倒是像得出奇,偏要等锋利的话戳进对方的心窝见了红才愿意偃旗息鼓,“你偏得我戳一下才动一下么?”
压抑的室内,只有他们交媾发出的水声。这一场性爱没有持续太久,牧周文就因为这样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射了出来。他整个人因高潮忽然向上挺身,就像是被捉到案板上的鱼,努力地想要挣脱人的束缚,可射精过后的虚脱让他又坐了下去,再度让刚刚在他的体内烙铁一般烫伤着他内里的阴茎插
牧周文在吞吃下Alpha异于常人的阴茎之后顷刻间就失了神,连动一动的余力都失去了。稍微等了他一会儿的孟盛夏见状连忙去看他的脸,他掐住对方的下巴,看到牧周文在眼眶中停留已久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他此刻泪流满面,大颗大颗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像是连珠的剔透的宝石掉落在他的衣服上,很快洇开了一片深色。
一想到这里,孟盛夏就快要发疯了。假如牧周文真的要从他身边消失……他一定会找遍天涯海角,直到他身死才会罢休。他宁可选择这样的僵持,起码他还能控制住自己心里蛰伏的狂躁,他还能勉强自己不做出更出格的事。
被这么粗暴对待的牧周文险些陷入窒息,他甚至忘记了应该用鼻子呼吸。他被迫大张着嘴巴,唾液止不住在每一次抽出的时刻从嘴角溢出,而眼泪积蓄在眼眶当中,似乎很快就要滴落。在缺氧的情形之下,他没能坚持太久身体便瘫软下去,连瞳孔的焦距都涣散了。
牧周文没有说话。先前那么伶牙俐齿的一个人,如今面对他的时候只有死寂。他无声无息地弯下腰去,手指放在腰间,在犹豫了一会儿以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孟盛夏感受着他喉咙介乎于干呕和呜咽带来的痉挛,肌肉紧缩的刺激让他勉强兴奋起来。他抓住牧周文的头发,压着对方的后脑勺迫使牧周文吞下更多。他的阴茎在牧周文的喉咙里横冲直撞,直接擦着喉壁插了进去,在紧致的喉管里来回抽插,把对方的嘴巴当做了泄欲的工具。
孟盛夏盯着他因为跪在花岗岩地板上而发红的膝盖看,心里忽然有些刺痛,但骑虎难下,这时候不论是他示软心疼对方,亦或是解释什么,在倔强的牧周文面前,他不过是在做无用功……然后,他们又会回到那一天,牧周文坚持要和他分手的那一天,他不知道自己又会怎么发作。
由于重力,孟盛夏勃起的性器一下子撞到了牧周文体内的深处。他来不及思考牧周文竟然在来之前就做了润滑和扩张,就听见牧周文短促地、痛苦地叫了一声,像是内脏受到了严重的挤压,他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