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一个小时吗,阮警官着什么急。
阮素秋动作利落地扣上最后一颗衣扣,将微微湿润的头发放下,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顺直地垂在背心,看也不看她道,现在半夜三点,我已经给了你充裕的两个小时。
啧,合着您大驾光临是把我当作按摩棒啊?邢墨灵柔弱无骨地攀上她的肩,赤裸柔软的身体压在她深色的警服上,凑近她耳边用气声说话,那按摩棒好用吗?阮警官刚才叫得真好听呀,现在光想想都觉得又要硬了。
阮素秋抬手搭上她的手背,反手就是一扭,痛得邢墨灵龇牙,眉毛一皱,打破从容表象,好痛!快放手!
硬了?我拳头也要硬了,阮素秋薄唇轻启,松开她的手告诫道,现在是工作时间,别磨磨叽叽的,去把衣服穿上。
抽回手急忙揉了揉,邢墨灵对她翻脸不认人的行为十分愤慨,嘴角拉扯出一个笑容,定定瞧着她一副正经人模样道,好啊,我要阮警官帮我穿。
那你光着吧,阮素秋垂下眼,拉来小椅子坐了上去,正对上床边,抬了抬下巴示意邢墨灵坐过去,谈正事。
眼见逗弄不成阮素秋,邢墨灵不得趣了,欣欣然扭着纤柔的腰肢、晃着屁股走到床边,懒洋洋地躺倒在床,拉过被子盖住身体一只手支起脑袋看她。
看她衣冠楚楚,面容姣好,一张微肿的唇红得似的鲜嫩花瓣,谁能想到她方才还给自己口交吞了精呢?目光又下移,瞧着她岔开两腿别扭地坐着,裤管又松又直,露出下方皓白纤细的脚踝,喉头发痒,嗤笑一声,下次,阮警官穿着制服给我操,好不好?
阮素秋冷眼瞪她一瞬,明白这人给点颜色就能开个染坊,惯会蹬鼻子上脸,便不多加理睬,只提高音调兀自谈要说的正事。
最近的案子我怀疑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凶手在雨天傍晚时分杀害了两名女性。验尸报告显示死者被尖锐利器所伤,几道伤口皆呈孔状,足有三四厘米深,因刺穿脏腑失血过多而亡。但案发现场除了死者尸体和大片血迹外,没有发现任何作案工具和监控,也没有找到目击证人。
语调缓慢,条理清楚,一双眼眸平静深沉,将刚才的情欲腾了个干净,正经得像在跟上司汇报工作。
唔,阮警官认真起来也好看。邢墨灵插了句口。
阮素秋抿唇绷起秀气的下颌线,严肃道,你也认真点,别打岔。
被教训了一句,邢墨灵不在意地笑了笑,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口吻应和,嗯,你继续说。
第一起发生在6月17日下午9点10分左右,案发现场在市区西梓路,死者是位41岁的家庭主妇,买菜回家途中被杀害。第二起发生在6月23日下午8点30分左右,案发现场在富兴街,死者是位30岁的上班族,也是回家途中被杀害。根据警方调查,两位死者互不认识,也没有仇人,更没有共同的朋友或仇人,所以
邢墨灵打断她的话,笑盈盈地弯起眼睛,所以你想知道凶手为什么会挑这两个不相干的女人下手?
不全是,阮素秋看她懒洋洋的样子,猜想她并没有多大兴致,直接道,要是能推测出凶手是谁自然更好。
杀人鬼呗,不规则情绪化杀人,主要看死者往左转还是往右转。
哈~邢墨灵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眼角泛起泪花,雾蒙蒙回看她,我困了,你刚才快把我榨干了。
小腹一紧,阮素秋并拢双腿,克制情绪不接她的话茬,正色道,如果推测到什么可以告诉我。
警察的办案效率真的有点差,隔了七天才查了这么点东西,邢墨灵直言诋毁警察职业,话锋一转,又落到阮素秋身上,当然,这不包括阮警官,阮警官还是很聪明的,知道找我来帮你查案,不过阮警官下次最好早点来。
什么意思?忽略她恶劣的调侃,阮素秋敏锐地觉察到有一件自己没注意但邢墨灵发现了的事。
嗯?邢墨灵迷茫了一瞬,看她微微蹙起眉头紧张探究的眼神,恍然大悟道,哦,我忘了,阮警官贵人事忙,没看天气预报吧?
阮素秋连忙掏出手机查看了下最近的天气预报,上面显示明日有大雨。
心重重地跳了下,抬眼朝又在打呵欠的邢墨灵看去。
打呵欠的邢墨灵慵懒得像一只猫,浑身骄矜优雅,泛着漠然的贵气,注意到阮素秋的视线后,懒声说出她心中的想法,你在想我被关在这儿怎么知道明天要下雨?
嘴上嗤嗤发笑,弯弯的眸子闪烁,自问自答。
因为今天的阮警官,格外湿啊~
你正经点!阮素秋被她说得羞恼,也不纠结这个问题,换了个话题问她,下雨和凶手作案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当然没有,邢墨灵拖长声音逗了她一句,见她被逗得双目微恼变了脸色,脸上随即露出得逞的笑意,又思维跳转的问她,阮警官喜欢雨天吗?
阮素秋不知道她为什么提起这个,想来她猜到什么又不愿直接说出,耐下性子回答道,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