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清其实睡得并不安稳。
按理来说,每次结束以后他都会因为太累所以入眠很快,他平时浅眠,只有那种时候才会睡得深一些。
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自己在一片白茫茫里面行走,周围什么人也没有,什么也看不见,他慢慢觉得有些刺眼,不想走了,就在原地坐下来,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久到他都觉得有一丝寂寞,对面这才隐隐卓卓地走出一个人来。
他在一片白光里待了太久,已经有些看不清了,等他走到面前才知道这是谁。
格lun雅朝他伸出手,“阿清。”
砚清没有把手伸过去。
格lun雅似乎也并不意外,“别怕。”
“我只是来看看你。”
砚清垂下眼,“如果你还有那么一星半点喜欢我,那就请你安静地远离我,好吗?”
“还有,”砚清冷淡道,“麻烦你不要装作他的样子来骗我。”
对面的人一愣,有些惊讶砚清那么快就看破了现在的主导权不在格lun雅身上,反而低低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不是他。”
“靠朝夕相处十几年的感觉。”砚清眯起眼睛,“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从他身体里滚出去?”
“滚出去?”他恢复了冷淡的样子,“他生来就应该为我服务,是他自己离经叛道,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才折磨一下他喜欢的人来惩罚他。”
砚清本想在梦里施展一下灵魂转移,想起在梦里的自己是受他控制的,于是作罢,他怕把这一招暴露了,让对方有可趁之机。
“不如就告诉你吧,反正你拿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对方手一挥,砚清眼前就出现了一把椅子,示意他坐下,“你知道这个世界的神明吗?”
砚清并不坐下。他并不信仰宗教,但是难免身边人会有,比如以前和格lun雅还要好的时候,曾经听他说过一两嘴,天使族信仰本宗教,也就是这个世界的所谓“神明”,Jing灵族信仰魔女 。而他本人他对宗教一直抱有怀疑的态度,觉得神是不存在的。
“天使族每过一百年会选择一个天选之子作为‘执行者’,负责执行神明的意愿,为了他们能够恪守本分,神明就会降临到他们的身上。当然,之所以是一百年,因为天使脆弱的rou体凡胎承受不了神恩,一般活不到一百年。”他看了看砚清,“你把我当做是分身也可以,当做是他的第二个人格也可以。”
“所以呢?”砚清扯了扯嘴角,“你是要告诉我,你是这个世界的神是吗?需要我跪下来向你祷告吗?”
“滚蛋,不要和我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话,你特意告诉我是为了什么?看我惊恐的样子?那你要失望了,”他一把将那破椅子踢翻,“你要是真是神,大可以滥用你的职权,现在就当着我的面把一切都毁掉,让我痛哭流涕拉着你的腿求你,而不是祸害我都要用钻进我的梦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或许天使族真的有执行者,或许你也真的是他们口中的神,”砚清上前一步,“但是我告诉你,我不信神。第一次神魔大战,莎柏琳娜落败,胜利者写史书,你就把自己奉为神明,你这种权力欲爆棚的人我见得多了去了!几千年了,你的扮家家还没玩够吗?”
他还没有骂够,到嘴边的措辞还没有说出来,结果一把被对面的人扼住了喉咙。
“你很聪明,该猜到的都被你猜到了,我确实只是一个幸运的胜利者而已,胜利者为自己谋取点利益,这又算得了什么呢?”他眯了眯眼睛,“我不是创造世界的神,我也没法毁灭世界,但是现在毁掉一个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砚清感觉到自己逐渐陷入窒息,他发出一声气音,感觉自己的脖颈都发出“格拉”的声响,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突然他又被放下来了,摔倒在地。
“砚将军,从你的思维方式来看,你是个聪明人,”他危险地眯起眼睛,“然而你说的话很多时候都并不聪明。”
砚清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衣物又被脱了下来,从后面被绑住,绳子又从胸前绕出来,然后在下腹处打了个结,卡在两腿之间,如同上次一样被色情地绑上,然后吊了起来。
“这么多次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恶趣味了吧?”他玩味地笑了笑,“今晚,你会为你说出的话而后悔。”
砚清喘息了一声,冷笑道,“你试试看。”
“格lun雅”收拾好砚清之后,把他一个人留在梦境,又醒了两个小时,期间把事务处理了一下,然后又回到了梦境。
砚清已经没有刚刚开始那么从容了,他被绑着吊缚在那里,两边唇角被口环拉开,被迫张着唇,时刻吐出嫩红的舌尖,而含不住的涎水就一直蔓延到嘴角甚至滴落到地上。
ru尖被特制的ru夹夹住,用绳索把它和脖子上的束缚圈别在一起,束缚圈收得很紧,要想大口地呼吸就必须昂起头,可是这样又会让被夹住的ru头受了刑,这种无论怎么做都会被牵扯到的刑罚,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砚清的上半身被抬起,而下半身却坐在了一个三角刑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