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omega残留在他身上的味道让砚明也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砚清急道,“砚明,你等一下,我给你打抑制剂!”
砚明抬起头,“为什么要打抑制剂?”
砚清只好和他解释,“刚刚去解救的那个幸存者,他是个omega,刚刚发情了,我衣服上有他的味道……”
砚明对从里面觉出了别的味道,“你被omega碰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
“这不是重点,是他想让我碰他!”砚清跟一个在易感期的alpha说不通理,“你现在进入易感期了,我给你打抑制剂。”
“你碰别人也不行,”砚明眯起眼睛,捉住了他的手腕,“我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我为什么要打抑制剂?”
“因为我现在不想和你做……啊!”
砚清被他扑倒在地,试图把他蹬开,砚明一把将他压制住,捉住他的嘴唇胡乱地吻下去,一边透过夜行衣抚摸他的身体。夜行衣的材质很薄,他甚至可以透过衣服触碰到他身上的疤痕,当然,那对小巧的ru尖也不例外,因为抚摸,那里已经提前进入了情动,这是来自omega最诚实的身体反应。
“你还说你不想和我做吗?”砚明松开他,在他耳边不住地喘息,“如果你真的不想,你的力气明明可以毫不费力地推开我,可是你没有这样做。”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他的裤子,摸上他已经流出yInye的xue口,把手上沾到的黏ye给他看,“你看,你是喜欢的。”
看到砚清难堪的表情,他又继续说,“哥哥,你下意识地拒绝我,不是因为你讨厌做爱,也不是因为你讨厌我的触碰,而是因为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弟弟,对吗?”
砚清抿紧了嘴唇,无法答话,因为他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砚明于是摸了摸他的嘴唇,让他慢慢放松,不再咬着自己,继续轻声道,“你可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忘掉我是你的弟弟这件事情?”
他把头埋入他的颈窝,手也伸到他的后面,循着记忆找到了让砚清舒服的那一点,听到他难耐的呻yin,“当我爱你的时候,我爱的是砚清,而不是你作为我的哥哥本身,所以砚清,你能爱一下砚明吗?”
他渴求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叫一下我的名字,好吗?”
他见砚清还是不说话,便也自嘲地笑了笑,不再作徒劳的挣扎。他见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于是缓缓换了自己的捅了进去,砚清发出低yin,xue里面和砚清抵死不认的嘴截然不同,不知道是他的身体总是在和他的意愿背道而驰,还是他的身体反映了他的欲望本身。
他在砚清的生殖腔处碾磨,磨得他又是叫又是喘,突然伸腿勾住了他的后腰,情迷意乱道,“阿明……”
砚明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提起头,还以为这是砚清意识混沌之间无意义的呼唤,“你刚刚在叫我的名字,对吗?”
砚清看着他,眼里有隐忍,也有妥协,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缓缓开口,“砚明……”
砚明得了意外之喜,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力道也没有控制好,直接捅进了他的生殖腔,砚清尖叫一声,砚明还立马捧起了他的脸,要他回答,“阿清,你再叫一声好不好?”
砚清这一下被他cao狠了,半天没有缓过劲来,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砚明没有得到回应,连带着动作又莽撞了几分,他立即道,“砚明!”
“我在。”他兴奋地俯下身,捅得更深,砚清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被他撑开。砚明的性器相比其他几个人更加挺翘,来来回回地剐蹭他的内壁,碾过他的敏感处和柔嫩的腺体,把砚清逼出泪来。
砚明于是吻去他的泪,又吻他的唇,手还在他身上迷乱地摸索,碰到他的ru尖,砚清立即颤了颤。
砚清的夜行衣其实还没有脱掉,但是他的ru头已经挺立了,连带着那枚摘不下来的ru钉也坠在他胸前,在紧身面料的包裹下显得格外诱人。
砚明于是去隔着衣料拨弄,听到砚清微弱的呻yin,“疼吗?”
砚清看着他,只是眨了眨眼。
“戴了那么久,很难受吧?”他把砚清的扣子剥开,露出他的胸膛,“我帮你拿下来吧。”
说着他就扯了扯ru钉。他的穿刺伤口早就长好了,适度的拉扯再也不会让他感觉到疼痛,然而ru头却因此变得格外敏感,砚清呜咽一声,“砚明,不要……”
“没关系的,我能帮你拿下来。”砚明看了看,发现一端有一个Jing密的卡扣,一打开那个ru钉就能摘下来了,砚清感觉到折磨他很久的东西终于拿下来,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那个穿刺的地方跟耳洞是一样的,平时不怎么看得出来,但是只要轻轻捏开,还是能看见那个狭小的孔洞。砚明帮他把两个都摘下来,捏了左看右看,砚清难堪道,“别看了……”
他的ru尖本来非常小巧,因为被经常玩弄,已经比原来大了一些,是微微粉色的,ru晕并不大,但是ru头很挺翘,拨弄一下,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