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岩的工作总是会有一段时间持续性的忙碌,晚上回来时儿子已经睡着了,早上出门时儿子还没起床。
男人回到家看到孩子为自己留的小灯,疲冷的心也有一丝温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断断续续抽了一支烟。
好久没碰苦涩的尼古丁,因为抽了烟后再去亲吻会惹得儿子咳个不停,细嫩的小脸被呛得泛红,程岩渐渐就断了烟。
只是最近实在太忙,连和小宝贝亲昵的时间也没有,看着关上的房门,也没心思再去吵醒已经入睡的孩子,从角落里翻出一包皱巴巴的烟袋,还是上个月买的,红色的火一触即燃,丝丝缕缕缭绕的烟雾也给独自坐在客厅的男人慰藉。
“咔哒。”
房门被轻轻拧开,本应该睡得深沉的程玉揉着眼睛走出来。
“爸爸?”
程岩应了声,“怎么起来了?吵醒你了?”
程玉摇摇头,单薄的身体松松垮垮地套着嫩黄色的睡衣,露出大片莹白锁骨肩颈。
程岩买错了睡衣尺码,程玉也将错就错地穿着了,他知道爸爸赚钱不容易,见午夜静寥时男人独自坐在客厅抽烟,也难受起来,小心坐在男人身边轻轻依偎。
程岩灭了烟头,伸手搂过儿子的腰摸摸小手的温度。
“冷不冷?起来喝水还是上厕所?”
最近下了好几场雨,驱散炎夏的燥热,丝丝凉意也让男人过分紧张孩子的身体。
程玉有些吞吞吐吐:“不冷,我、睡觉之前,喝太多水了。”
程岩没什么太大表情,嗯了声就还是像抱小孩子一样托着儿子的屁股往洗手间走去。
程玉虽然腿心多了朵娇嫩的雌花,但排尿还是用那根细白的小rou根。程岩从儿子内裤里掏出有些涨硬的小Yinjing,轻声哄着:“尿吧,爸爸给你扶着。”
男孩虽然害羞,但也还是红着脸将憋存得绷紧的小腹放松了,汩汩水声让程玉抓紧了父亲搂在腰间的手,小声喃喃:“爸爸别看。”
程岩略展笑意,亲了亲儿子白皙的后颈,满鼻馨香。
“爸爸不看。”
程岩替儿子穿好裤子又抱回卧室去,替孩子把尿是常有的事,更经常的是在和儿子做爱时干得儿子忍不住漏尿,白软的roujing颤颤地硬起来,男孩稚嫩的下体吃着父亲成熟粗大的Yinjing,淡黄色的水ye浸shi床单,儿子羞耻得直哭,可逼缝夹得鸡巴更紧,紧得男人抱紧孩子嫩生生的小屁股狠干。
“睡吧。”
程玉躺在柔软舒适的被窝里,被子盖着肩膀严严实实,程岩又掖了掖被角,但男孩的小手被子底下偷偷钻出拉着男人的手。
“爸爸陪我睡好不好?”
程岩俯身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别闹爸爸,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
程玉听出了男人的意思,耳尖热热的,但好久没有被父亲宽厚结实的身躯拥抱,缺乏安全感的孩子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更何况看到男人独自在客厅静坐着,男孩觉得若是能让父亲开心,做什么都可以,更何况相比起父亲的付出,只是有些疼的性交也不算得什么。
打定主意的孩子咬咬唇,小小声羞怯地看着男人:“那、那明天爸爸帮我请假就好了。”
秀气的男孩躺在小床上发出青涩的邀请,轻而易举挑起属于父亲的欲望。
程岩摸着儿子柔嫩的小手有些口干舌燥,往日在这张小床上的欢愉反复惦念了好几日,但想了想还是把孩子抱起来往主卧走去。
男孩静静地搂着父亲的脖子,小脸绯红偷偷看着男人坚毅的下巴,鼻尖满是熟悉的味道,心也安定下来。被小心地放在床褥上,程玉不自然地夹紧了腿。
父亲在床边脱下衣服,Jing壮结实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几分男人味,胯间微硬的Yinjing粗长的一大根,走到儿子面前。
“好孩子帮爸爸摸摸,一会儿插宝宝的嫩逼。”
程玉跪坐在床上,粉热的耳尖和脸蛋Jing致秀丽,怯怯地伸手握住父亲因他而越发勃起的Yinjing,生涩地抚摸。
程岩眸色深深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孩子,嫩黄色睡衣趁得儿子皮肤更白,细嫩的小手从来没做过什么重活,软软的替父亲摸鸡巴。
也不是没想过让儿子用那张粉润的小嘴含一含男人的性器,到底是不舍得,宝贝还那么小,连亲吻都不能完全承受,被干得直哭的可怜模样会让父亲宠溺地怜爱孩子。
“好了,去把润滑剂拿过来给爸爸。”
其实光是想到儿子的紧幼就硬得不行,程岩克制地忍耐着,轻轻亲着男孩娇嫩的小脸。
“爸爸给宝宝脱衣服嗯?”
程玉咬着下唇,看父亲的手一颗颗解开睡衣纽扣,露出粉白娇嫩的尖尖小ru。男孩雪白单薄的上身光溜溜的,父亲的手暧昧地抚摸不着一缕的裸背。
“宝宝冷不冷?”
男孩摇摇头,随即睡裤也被脱下,全身只剩下淡蓝色的内裤护着腿心娇嫩的私处。
程岩呼出的鼻息都是粗热的,喉结滚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