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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岩的脾气并不好,但对唯一的孩子却花了很大的耐心。
“爸爸?”
“嗯。”
程玉有些犹豫,站在男人桌前吞吞吐吐地:“学校、学校最近要补课了,我…我、老师…”
程岩抬头盯着秀气的男孩,儿子继承了父母二人的好相貌,浓黑的发和白净的肤构成极致的干净,只是被睡衣衣领遮住大半的Jing致锁骨下是永消不退的吻痕。
“说话快点,爸爸很忙。”
男人冷厉的呵斥让程玉有些无措,磕磕巴巴地:“老师说、想让我去尖子班,然后、然后晚上要那个、多补习一会儿,就、就问我要不要,申请宿舍。”
程岩神情冷静,问道:“你想在学校住宿?”
程玉低着头不说话。
程岩:“你可以去。”
程玉惊讶地抬起头,“爸爸?”
程岩脱下眼镜,连续工作了好几个小时,绷紧的神经和干涩的眼都提示他过度疲劳。
“学费给你交到大学毕业,生活费按年算定时打到你的卡,就一直在学校住着吧,不用再回来了。”
程玉呆愣愣的,半晌才想明白父亲的话。
“爸爸…爸爸不要我了吗?”
程岩冷漠地应他:“嗯,对。”
看着儿子瞬间发白的小脸,程岩咬牙忍着心中的暴怒,面色越发冷峻。
程玉确实被吓到了,还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要被逐出家门,怯怯走近父亲身边。
“爸爸?是、是不要我了吗?”
程岩合上电脑,反问他:“没听清是吗?我现在明明白白跟你说清楚,你去学校住就再也不用回来了,当我这里没你这个儿子。”
程玉眨眨眼,大颗泪珠滑落。
“不要、爸爸不要、呜”
男孩想去拉程岩的手,被躲开后哭得身子打颤。
“我不住、不住学校了,爸爸别不要我…”
程岩靠着椅背,任儿子温热的身躯贴进怀里哀求。
“我错了爸爸,抱抱我好不好?呜、抱抱宝宝。”
程玉紧紧搂着父亲的肩背,小脸埋在男人胸膛里哭得稀里哗啦,让人有安全感的手臂始终没有环绕腰身,程玉害怕极了。
“不要这样、宝宝不要这样,爸爸不喜欢我了吗?”
程岩冷笑:“不是想离开爸爸吗?给你机会怎么还哭成这样?都说了钱会按时给你,爸爸哪一次说了没做到。”
程玉哭着摇摇头,“不要,我不要钱,我要爸爸,我不要、呜呜没有要离开爸爸。”
听到儿子说想住校那一刻,程岩恨得只想把眼前的男孩吞吃入肚。即使在被医生告知他的第一个孩子是双生体,他也没想过丢弃他,即使是被逐出家门,他也没想过丢弃他。
而现在,现在竟然是他的孩子想离开他。
程岩恨恨地看着儿子哭shi的小脸,只是一次意外就有了孩子,得知生下的是个畸形儿,本就不想要孩子的女人走了就再也没回来,他从手忙脚乱到轻车熟路的哄孩子换尿布,脱离了家族的庇护,生活的重担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一切都在那个雨夜改变,苦苦压抑的憎怨和爱欲化为情欲,从此拉着儿子堕入地狱。
许久不见男人说话,程玉看着父亲沉下去的脸色,抽噎着解开了衣扣。
“爸爸、亲亲宝宝。”
秀气的手指轻巧解开浅色的棉质睡衣纽扣,微ru膨鼓,白润细腻,纤细的腰肢柔韧,收窄的弧度只手可握。
“爸爸别生宝宝的气好不好?”
程玉跪坐在父亲腿上,还穿着睡衣只是扣子全解开了,男人低头就可看到尖尖的嫩白小ru跟着儿子抽泣的胸脯起伏抖动。
怀里的孩子日夜被父亲的Jingye灌养,学校旁的酒店、昏暗的地下车库、最多的还是在儿子的小床上。
程岩没有办法抗拒儿子的身体,是欲望的诱根,也是甘愿堕落的罪恶。
男人伸手脱掉了程玉的衣服,nai白青涩的身子疼爱了无数次,孩子每一次都很乖,忍耐着胀疼小声叫着爸爸。
“爸爸…”
对上儿子哭红的眼,程岩擦去小脸上的泪珠。
“哭什么,都想去住校了,还怕什么爸爸不要你。”
程玉摇摇头,柔软的脸贴着父亲的大手蹭。
“不住校了,不要离开爸爸,对不起,原谅宝宝好不好?”
娇小的男孩像陷入在父亲怀里似的,赤裸着身子撒娇。
“宝宝爱爸爸,爸爸以前说宝宝听话就一辈子和宝宝在一起的。”
程岩面色淡淡,手掌贴着孩子光洁的背游移。
“可你刚才不听话。”
男人无情地指出问题,另一只手却握住儿子刚发育的ru房揉捻。
程玉眉眼shi漉漉的,小脸羞红,被父亲抚摸的手弄得舒服,从鼻间又糯又娇地哼了声。
“刚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