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什么都没发生,萧衍还是产生了种很微妙的心虚感。不至于到老公出轨怕被捉的那种感觉,硬要说的话,就像是家里已经有只猫,却还是摸了把别人家的猫,现在有些怕自家的猫闻出他身上有别猫的味道。
而且事情还真是这样。
白云身上一直都有股特殊的香味,虽然浓郁但并不难闻,像是整天泡在花蜜罐子似的。
孟胄一靠近萧衍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味道,刚升起雀跃的心立刻低沉了下去。他昨晚怕萧衍杀个回马枪,在床上跪着候了一晚,现在眼下还浮着两块明显的淤青。
萧衍见孟胄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对昨晚的事更觉得心虚,好心提了句:“困的话回房再睡会。”
孟胄抿了下唇,有些难过地问道:“家主不想奴跟着吗?”
“......”萧衍不知该怎么回这句话,半晌后只道:“随你。”
其实明眼人已经能听出这话里有赶人的意思了,但孟胄偏当作不懂,厚着脸皮跟萧衍一道去了书房。
一月前在书房里两人都会嬉闹一番,有几次萧衍甚至直接压着孟胄在书桌上做了起来。
孟胄身后被巨大的jing体进出着,手里还要默写妻妾的种种规矩,手抖得笔都抓不住...不小心沾上的墨点和漂浮了的字迹都是要挨罚的,萧衍会用手掌把他的tun打至大红,不觉得多痛,甚至还想要渴求更多...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好像是他请求练剑开始吧...家主虽然嘴上不提,还是给出了惩罚吗?
一开始只是不愿再碰他,现在已经不再渴求他一人,身上沾上了别人的味道。明明只过了一个月,孟胄却放不下了。
孟胄抬头看向正在写着什么的萧衍,男人握笔的五指白皙硕长,专注的眉间微微拧着,墨黑的头发松散得披在身后。
不知何时起,孟胄看见萧衍不会再觉得害怕,他记忆中那个形同凶兽的人脱去了那层暴虐的外衣,露出来的内里好看得像是天上的仙人。
孟胄鼓了些勇气,站起身来。他走到离桌子五步远的地方,确保不会瞧见萧衍正在写的东西,才跪下道:“家主,奴请随侍。”
萧衍的笔滞住了,黑墨在字的尾端糊了一大团,显得格外扎眼。
萧衍也不在乎,他把墨点上面那个字也给糊成一团,就觉得心里舒服了。“为什么这么想?”萧衍还记得随侍的意思,就是把人绑在一个器物上面,这样,人也就成了个器物般可以肆意玩弄。
孟胄不甚自在地道:“奴本就是为了服侍家主的。既然家主不放心让奴看见不该看的,就把奴的眼睛锁起来。”
萧衍这才明白过来孟胄的顾虑。
可事实是,他正在写的东西的确不能让孟胄知道。
纸上写着他穿越后发生的所有事情,还有之前白云讲给他听的那道功法,似乎与如今的病症有关...桩桩件件,一个不小心就让人觉得他入魔了,要交个道士来驱魔。
他看着孟胄依旧垂着头,一副甘愿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欲望,喊了声:“绿竹!”
萧衍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做什么过分的事,不然很容易擦枪走火却发泄不了。
于是他只让绿竹把孟胄捆住小几上,下面的裤子还好好穿着。
萧衍确定下眼罩的位置,才警告般轻轻拍打着孟胄的嘴唇,“今日就不上口塞了,只是这里别发出一点声音。”
孟胄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害怕地点点头,接着两耳也被堵住,听不见任何动静。
今天的规则是不能动。孟胄体会着身下的木头被自己的体温慢慢熨热,心里七上八下地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裤腰,宽松的裤子被脱到脚踝,露在空气中的tun腿觉得有些冷。
后xue中硕大的玉势被取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只有一指粗的器物。孟胄感受到萧衍拍了拍他的tun侧,听话得收紧后xue夹住那根东西。
萧衍满意地看着那只笔翘在半空,毫毛因为吸了过多的清水,一道水渍正顺着笔管往下滑去。
水滴是冰冷的,落在火热的xue口上刺激地它收得更紧,仿佛落下的是什么洪水猛兽。越来越多的水聚集在后xue处,让它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萧衍又倒了些水在毫毛上,才把之前那张纸平铺在了孟胄背上。
孟胄后背满是肌rou,两道背肌间还有道深深的沟壑,凹凸不平的触感使得写起字来格外不顺手。
萧衍连续写歪了好几个字。他沉思了会,摘下孟胄的耳塞吩咐了句:“背弓起来,身体放松。”
孟胄已经猜到萧衍刚才做了什么,听话地放松了肌rou。只是轻柔的毫毛落在不再紧绷的脊背上痒得厉害,每一次的提起落下都像有块羽毛在后面来回摸索。
终于写完了一页纸,孟胄深深吸了口气,之前每一次呼吸都害怕引起身体的颤动,现在松懈下来才觉得头晕眼花。
萧衍把那张纸拿开才发现墨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