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孟胄睡在了自己房里。
身下的床板是前所未有的硬,孟胄闭着眼睛,直到天亮都没从满腔的酸涩中挣脱出来。
那边萧衍也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明明只是怀里少了个温热的躯体,却总感觉哪里空荡荡的。
尽管萧衍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快,可连续两天没睡好觉,浑身气压低得空气都静了下来。
绿竹胆战心惊地等萧衍吃完饭,凑上前说道:“庄主,夫人们已经在院里候着了,您今日要去吗?”
萧衍头也不抬,冷冷吐出个去字。
等萧衍起身离开,绿竹才拍着胸脯长舒口气。最近庄主的脾气大幅见降,他好久没感受过刚才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了,一时竟有些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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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跟着引路的侍从穿过了门廊与前厅,最后又绕过一盏镶画屏风,才终于见到四天辛勤后的“成果”。
饶是萧衍已经见识过原主定下的众多手段,可看见眼前的一幕还是忍不住轻吸口气。
面前的一道木墙上间隔相等地开了七个孔洞,每个洞里都放着个圆润挺巧的屁股,而为了使这些屁股保持在一条直线上,矮个的两条腿打直站着,高个的岔开腿站着,一眼望去,各色款式任君挑选。
萧衍一眼就看见了孟胄的屁股,不仅因为他趴在最中间,更因为一水的白皙肌肤中只有他的皮肤透着蜜光,结实粗壮的大腿抵得过一旁纤纤细腿的两倍。
萧衍没有任何犹豫就往孟胄走去。
他没有放轻自己的脚步,脚跟踩在地上发出均匀的哒哒声。而当他走得越近,那只屁股也就绷得越紧。
萧衍看出孟胄知道了他的选择,没有任何犹豫得抬手抚上那细腻的tunrou。光滑的掌心只在两瓣rou上转了几圈,便慢慢伸进两股之间。
股间坠着根红色的绳结,轻轻一拉后吐出一颗玻璃球大小的珠子。
萧衍心下了然,慢慢又拉了几颗珠子出来。接连出来的珠子个头越来越大,最大的甚至有一个棒球大小,不过后面的又慢慢变小。萧衍手中使力,把最大的那颗粗暴地塞了回去,成功逼出了孟胄的一声闷哼。
大家在墙后的屁股只隔了一人距离,墙前也隔着同样的距离趴在桌子上,周围人再轻的声音都能收入耳中。
孟胄发出那道声后就把脸埋在双臂之中,露在外面的两只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萧衍却还不满足,他拍拍孟胄的tun侧,说道:“放松些。”
紧绷着的双tunrou眼可见得松了下来,珠子在xue道间的进出带动着tunrou左右摇晃,屋内一时只听得见孟胄身后咕咕的水声和他忍到极限才会发出的几道呻yin。
萧衍仍对这样的状况不是很满意,他刚想逼着人叫出来,话没出口又有了别的打算。萧衍看了眼周围低头站着的侍从们,吩咐道:“都去拿块板子,打得声音好听些。”
几个呼吸间,其他六人的屁股也都被板子拍得啪啪作响,板子声伴着喊痛声一道响了起来,屋内总算不再是令人觉得诡异的寂静。
萧衍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语气发狠地命令道:“叫出声音来孟胄,别当个哑巴。”
难以分清的嘈杂里,一道声音弱弱地响了起来。
萧衍却轻易就辩出了,因为只有那道呻yin没有带着痛楚,有的只是无尽的欢愉。
他手上拽着那条红线用力一拉,十数颗珠子一齐碾过xue道,没有阻挡的xue口吐出一股yInye,翻红的媚rou被带出体外。
萧衍看着那道延大腿一路滑下去的水迹,眼睛红得厉害。他本就性欲强盛,又顾忌身体不能肆意发泄,只会像个烧开了的水壶那样越憋越厉害。
尽管如此,萧衍还是保留了一丝清醒,他冷声道:“都出去。”
随着众人的鱼贯而出,屋里再次回归了平静。
萧衍再也等不及了,他连衣裤都来不及脱,解开腰带就插入了孟胄xue里。
刚刚还含着串珠的xue里shi滑温热,动作间甚至能感觉道肠道不住地蠕动。萧衍掐着自己的指尖,尽力不让自己失去神智,下身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越动越快。
而在墙的另一边,孟胄虽然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可他控制不了萧衍胯骨打在自己tunrou上的彭彭作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被顶得前后不住晃动。粗大的性器在甬道中来回摩擦,泛着瘙痒的xuerou被抚慰得只想着挽留xue中的巨物,快感顺着尾椎一路上升到大脑,让孟胄不再去想周围人艳羡或是鄙夷的目光,不再去想自己是如何在下属面前被艹得淋漓尽致。
孟胄终于忍不住放声叫喊起来,哭喊之余只会一声声地叫着家主。在羞耻的同时,他的心里也生出一丝窃喜——能被萧衍艹的人只有他。
在xue里冲刺了近百下后,萧衍抵着孟胄的xue口释放了出来。
白浊有些射进还未合拢的xue道里,更多的则是黏在xue口,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萧衍的欲望还硬挺着,但他却没有不管不顾地再次冲进孟胄体内,而是将少数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