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对宸王殿下有些印象,听说他做了和尚有些唏嘘:“没想到那般芝兰玉树的人,竟出家做了和尚。”
“谁说不是呢。”沈玉蓉也觉得可惜。
晚饭后,沈玉蓉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你说娘是不是真的不会逼迫咱们了?”
感觉跟做梦一样,若是放在别人家,女子不能有孕,怕是早被休弃了。
谢衍之换了衣服上床,收了沈玉蓉的书:“娘还是疼你,说给时间自然会给。娘子,时辰不早了,咱们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进宫呢。”说着对沈玉蓉上下其手。
沈玉蓉知道谢衍之要做什么,终是拗不过他,不多时房内传来□□和喘息声。
一晚上谢衍之要了三回水。
翌日,因为昨夜疯狂,导致沈玉蓉起晚了。谢衍之喊了几声,沈玉蓉只是嗯,并不起床。
“快起来吧,一会儿要晚了。你若是困了,我在马车上垫上锦被,你去马车上睡一会儿去。”说着,谢衍之将沈玉蓉拉起来,给她穿戴洗漱。
等整理好,沈玉蓉睁开惺忪的眼睛,盯着谢衍之给她梳的发髻:“日后你就给我当梳头丫鬟吧,这手艺,比梅香都好。”
谢衍之将最后一支金叉攒入她发间:“好,都听夫人的。”
两人携手去了饭厅,吃了早饭坐上马车朝京城来了。
到了皇宫门口,谢衍之见沈玉蓉睡了,也知她昨日累着了,没忍心叫她,吩咐车夫一声,下马车去了皇宫。
不是他心大,放任沈玉蓉不管,而是周围又隐卫,沈玉蓉不会有危险。
谢衍之直接去了建宁帝的御书房,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我想去平定匪乱,也好带蓉蓉出去散散心?”
“可是因为京城的流言?”建宁帝走下来,调侃道,“京城的流言我也有所耳闻,流言止于智者,你不必放在心上,若是想散心,带着表嫂去别院住些日子就好,何必去平定匪乱,还带着表嫂,很是辛苦的,你舍得表嫂受累?”
“我平定山匪,她教当地百姓种田,也能将一身本事传承下去。”谢衍之不想让沈玉蓉面对流言蜚语。
建宁帝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好推辞,点头答应:“许久没和你对弈了,来一局如何?”
谢衍之心里想着沈玉蓉,怕她醒来无聊,本想推辞,可建宁帝抱怨道:“自从当了皇子,再无人与朕我对弈了,那些大臣们为了讨好我,故意输给我。姑母倒是不讨好我,可惜是个臭棋篓子,我不想陪她下棋。表哥难得进宫,就陪我下一局吧。”
“好。”谢衍之缠不过他,只得答应。
锦澜殿,五皇子得知谢衍之进宫了,猜测沈玉蓉也来了,便派人打听,得知沈玉蓉在宫门口,换了身锦服便出来了。
沈玉蓉刚睡下,在马车里憋屈的谎,就下来活动活动筋骨,谁知,就看见齐鸿曜出宫了。
想起齐鸿曜做的事,沈玉蓉直接转身,来个眼不见心不烦,齐鸿曜想要谢衍之的命,她不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她是谢衍之的妻子,自然要维护谢衍之。
齐鸿曜见她转身,对他视而不见,勾唇苦笑:“你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
沈玉蓉转身,看向齐鸿曜好似看陌生人一眼,眼神冷清不带一丝情绪:“你想我如何,讨好你还是尊重你,讨好你的人大有人在,应该不多我一个,尊重你,我且问你,你值得吗?”
齐鸿曜明白沈玉蓉的话,眼眸手上:“你可是后悔救了我。”
“是啊,我后悔,我不该救你。你给二皇子送信意图要我夫君的命,害得我险些丧命,又在京城散播流言,让我成为京城的笑柄,我不该恨你吗?”沈玉蓉直直看着他,直接问出这句话。
“是该恨我的。”齐鸿曜闭上眼睛,为了得到她,他不择手段,卑鄙无耻,她该恨的。
沈玉蓉转身,不再看他,半晌后吐出一句:“只当你我从未认识过。”
齐鸿曜缓缓转身:“我,知道了。”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走了几步停下,转身看着沈玉蓉的背影,“对不起。”
他离开后,罗俊玉走过来,见沈玉蓉满脸受伤的深情,道:“他欺负了你,我帮你杀了他。”转身欲走,想傻了齐鸿曜。
沈玉蓉拉住罗俊玉:“别去,他是皇子,位高权重,你只是罗家庶子,你若出了事,罗家人会拍手称快。”
“说的我好像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罗俊玉抱着剑,垂眸看着她,见她笑了也跟着笑起来。
“你是好人吗?”沈玉蓉歪着头看他。
罗俊玉不答反问:“你觉得我是好人吗?”他双手染血,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
沈玉蓉笑了笑:“在我心里你是好人。”帮她打坏人的人,都是好人。
话落刚落,从远处走来一人,盯着罗俊玉半晌道:“你是罗俊玉,你竟然没死?”
听了这话,沈玉蓉皱眉,侧脸看着来人:“你谁啊,开口就说人家没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