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攀关系,走后门送了不知多少礼,为的就是武安侯的位子。只要谢衍之一日未继承侯府,他们二房就有机会。
沈玉蓉给谢二夫人行礼,又道道:“脸皮自然比不上二婶,二婶呀,这侯府一分为三,东苑是我们,我娘想回来就回来,您呀,还是Cao心Cao心自个儿吧,昨个儿我和娘进宫了,遇见了王太师,他又被皇上训斥了,还赔给我五万两银子,您说,这王家能保住太师的位子吗?”
谢家二房与太师府走的很近,多次攀附王家,如今大树要倒了,谢二夫人不急才怪。
果然,谢二夫人急了:“你说的可是真的?”王家被训斥,还赔给沈玉蓉五万两银子,这怎么可能。
沈玉蓉见她不信,点头笑着道:“千真万确,不信你找二叔打听打听去。”谢二夫人就是个搅屎棍,不把她弄走,一会儿办事麻烦。
谢二夫人心急如焚,看一眼沈玉蓉,留下一个丫头给谢老夫人说一声,带着婆子丫鬟走了。
这时屋内传来谢老夫人的声音,让谢夫人和沈玉蓉进去呢。
谢夫人深呼吸一口气,犹豫片刻。
沈玉蓉知谢夫人怕谢老夫人,挽着她的胳膊,凑到她耳旁,小声道:“娘,我在呢。不会让人欺负你。”
谢夫人点点头,带着沈玉蓉进去。
两人进去先给谢老夫人行礼。
谢老夫人不喜谢夫人,面色不虞,没让两人起身,躺在榻上,哎呦一声准备发难了。
谢老夫人身边的一个嬷嬷道:“这些日子老夫人心情不畅,肩膀和腿都疼,晚上也未睡好,头也不舒坦。”
话里话外想让谢夫人和沈玉蓉帮忙揉揉。
“呀,祖母病了吗,赶紧去请太医,对了,我认识太医院的李院正,昨个儿他还给太师诊脉呢,王太师昏迷不醒,王家人非说我下毒害他,到宫里告御状去了,皇上派李院正去了太师府,一诊脉,您猜怎么着?”沈玉蓉一惊一乍地说着。
她知道谢老夫人是装的,自然不会给她揉肩捶腿,那么多丫鬟婆子,让她们揉去,有意为难她们,门儿都没有。
谢老夫人还真被吓了一跳,指着沈玉蓉道:“你对王太师下毒了,当初我说什么来着,不能娶你,不能娶你,你进了我们谢家就闯祸,这是祸害我们谢家一门呀。”
她也听说沈玉蓉和王家的恩怨,可沈玉蓉也太大胆,竟敢给王太师下毒,这是嫌命长了,王家有太后和皇后撑腰,他们谢家惹不起。
沈玉蓉站在一旁,看向谢老夫人满是幽怨:“祖母,您想到哪儿去了,太师是何人,我怎么敢下毒,误会一场,都查清楚了,您把心放肚子里吧,孙媳做事有分寸,绝不会连累咱们谢家。跑题了不是,您老胳膊老腿不舒服是吧,我这就去请李院正,也不知李院正可有空。”
谢夫人在一旁帮腔:“还是莫要叨扰李院正,李院正忙,毕竟王太师故意服毒诬陷你,李院正还要作证,这会儿怕是没空。”
她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谢老夫人听得云里雾里,便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沈玉蓉便把昨日的事说了,末了又道:“祖母,案子还剩些尾巴未处理,皇上还等着呢,我们耽搁不得,这就进宫去了。”
谢老夫人哪里敢拦着,摆手让她们走了。
出了谢老夫人的院子,沈玉蓉噗嗤一声笑出声,挽着谢夫人的胳膊亲昵道:“娘,祖母就是个纸老虎,您何必怕她,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的不行,用心眼。”
谢夫人点了点沈玉蓉的额头:“你呀。”
等沈玉蓉和谢夫人离开,谢老夫人也问身边的嬷嬷:“你说,这王家是不是要倒了。”
听沈玉蓉说的,明宣帝明里暗里偏袒大房,若二房再与王家走得近,怕要祸及全家。越想越觉不妥,连忙命人去唤谢二爷回来。
谢家二房如何沈玉蓉不知,她与谢夫人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些布匹首饰及吃食,又去了趟长公主府,找到庄如悔,在她耳旁低声几句,便回了谢家庄子上。
坐上马车,谢夫人问沈玉蓉:“你找庄世子,可有事。”
沈玉蓉笑了笑:“王家吃了大亏,以王家人的性子,不会轻易给我五万两银子,我请世子帮个小忙。
谢夫人见她有主意,也不多问。
谢家庄子上,谢浅之领着弟弟妹妹等在正厅,见沈玉蓉和谢夫人迟迟不归,急得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门口。
这都一天一夜的,竟还未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谢澜之等不了,转身出去:“不行,我不等了,我要进宫去瞧瞧。”
话落,梅香从外面进来,满脸堆笑,口内喊着:“回来了,大少夫人和夫人都回来了。”
听了这话,几个孩子飞奔着出去,到门口迎接沈玉蓉和谢夫人,见两人无碍,谢浅之喜极而泣,一把抱住谢夫人:“娘,你们可回来了,我们都吓死了。”
谢沁之和谢敏之搂着沈玉蓉,将神灵感谢一遍。
沈玉蓉拍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