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培养新人。”齐鸿旻想了想,“虽然费些事,却胜在没有隐患。”
王太师眉心微蹙:“这事得好好斟酌斟酌。”一言未了,他倏地想起一件事,“前任礼部尚书孙大人的嫡长孙,因谋害朝中举子,被发配充军了,若我没记错,他发配的地方是山海关,他虽是书生,却可以用一用。”
“确实可以用一用,让他打听一下东北军其他副将的消息,若有能堪当大任的,提拔一二,让他们为我所用。”齐鸿旻走到画作旁,盯着画卷上的人问,“沈家女如何了,听闻在筹建善堂,她可真能折腾。”
王太师回话道:“我让人打听了,她不经营善堂,是谢浅之经营,皇上还划了一块地,专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还说什么,哦,是造福一方百姓,我看是瞎折腾。”
谢家庄子上。
沈玉蓉和谢浅之在吃饭,两人同时打了一个喷嚏。沈玉蓉揉了揉鼻子:“有人在骂咱们,猜猜是谁?”
谢浅之道:“谁会骂咱们,若有人骂咱们,定是王家人。”
话落两人相视而笑,沈玉蓉道:“大姐,荣善堂建好了,咱们办一个开业仪式吧,得把名声打出去。”
谢浅之同意,让沈玉蓉选个日子。沈玉蓉喝了一口汤道:“日子你选吧,这是你的产业,我断不会插手。第一楼,山上的果苗,田里的秧苗就够我忙活了。”
“第一楼是庄世子在管,也没见你费神,还有田里山上,都是秋儿的爹爹和全叔在看着,我就见你闲着了。”谢浅之打趣她道。
谢沁之放下碗,开口道:“嫂子也忙,经常给我们做好吃的。”
“对,嫂子不能管善堂,若是忙起来,就没人给我们做好吃可口的饭菜了。”
沈玉蓉揉了揉谢沁之的脸,又揉了揉谢敏之的脸:“就属你们最好了,知道疼我。”又对谢浅之道,“大姐,你的银子花得差不多了吧,别的我帮不上,我可以自助你银子。”
谢夫人道:“哪能用你的银子。”他想将墨家的东西取出来,与其被有心人惦记,还不如花在用意义的地方。
沈玉蓉诧异:“咱们家还有钱吗?”
谢夫人语顿,笑了笑:“衍之走时留了些。”
沈玉蓉点头哦了一声,却又感觉不像。谢浅之好似看出谢夫人的想法:“娘,我还有些银钱,您也知道,我绣活好,准备开一家绣庄,还有我的嫁妆,及郭家赔的银子,还有不少钱,您无需担心。”
她是出嫁的人,在家弟弟妹妹们不嫌弃,她就高兴了,万不能再花家里的钱,等事业成熟了,她准备搬出去住,也不走远,就在附近买个小庄子,回家也方便。
谢夫人知道她主意大,点头应了,继续吃饭。
饭后庄如悔来了,身后跟着几个人,抬着红木箱子,足足有五个。沈玉蓉见状问道:“给我送礼?”
庄如悔走到塌边,随意坐下:“还真让你说对了,这是这个月的分成,冰粥卖的很火,供不应求,也带动了其他生意。”将账本给沈玉蓉。
她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冰粥居然这么赚钱,生意很是火爆,那场面,她平生第一次见。
沈玉蓉接过来,随意翻看几眼:“这么多?”足有五万两银子。
“是啊,香满楼歇业了,说要整顿,我看是被我们打垮了。”庄如悔把玩着手中的鞭子,得意笑着道。
“王太师和二皇子,都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一定还有后手,你最好打听清楚,再说咱们这冰粥,很容易仿制,其他地方应该有卖的了。”沈玉蓉一面翻看账本,一面信誓旦旦道。
“还真让你说对了,这几日生意下滑,我让人去看了,有小商贩开始卖了,你说咱们该怎么办?”这才是庄如悔来此的目的。
“做生意嘛,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优我特,人特我转。”沈玉蓉抬头看向庄如悔。
庄如悔满目疑惑:“何解?”
“这是出自一本书的生意经,具体那本书,我不记得了,含义呢就是:人家没有我有,人家有我把商品做的更好一些,人家也跟着做好了,我就降价销售,等别人也降价销售了,我就转卖其他产品。”
庄如悔抓住了重点:“你还有其他独特的产品?”
沈玉蓉挑眉,夸赞道:“自然有,且不易模仿的。”
庄如悔拍拍胸口:“那我就放心了。”
沈玉蓉道:“我觉得你还是去查查香满楼为好,我觉得他们再次开业后会卖冰粥,且比咱们的便宜,到时客人定会被他们吸引去。”
庄如悔也想到了,点头道:“你的新产品何时出,香满楼开业那日,咱们推出新产品,打他个措手不及,让香满楼彻底停业,整日在我眼前晃悠,看着心烦。”
沈玉蓉起身往外走,一面走一面道:“今儿,再给你做一样好吃的,保证能像冰粥一样大卖。”
庄如悔连忙跟上:“什么东西?”
“做出来你就知道了,着什么急呀。”沈玉蓉先卖了个关子,进入厨房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