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寫完以後,劇情應該就走完了,之後就不太會有前朝的劇情,就是納後宮和車的劇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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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春天是陰雨綿綿,無景可賞,曾經權傾一時的上官家和這個陰冷春天一起結束了,成年男子一律斬首,妻女沒入賤籍,或為官婢,或入掖庭為奴。
艷紅的月季開得極好,像是上官家被斬首之人的鮮血,在此染紅了端姒登基的長街。
前朝其實和後宮很像,都是後浪推前浪,總是有人想要一枝獨秀,人是慾望的動物,當年的上官家也是寒門出身,出自翰林院,為天子私人,凡是人得到權勢,又無人約束時,自是專斷跋扈,這絕非一朝一夕的功夫,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上官家會如此,便是先帝一點點縱容而來的苦果,人都想向上爬,可爬到頂了,便是皇權,皇權是不容忍有任何人與其比肩的。
於是,上官家如同當年的寧家一般,抄家、流放,死去一些人,活下一些人,或許活下的人活在多年後,如同他們當初一般,捲土重來。
而同屬上官家的太后和三皇子,本也該午門斬首示眾,可皇帝念在母女、手足之情,只下令幽禁一生,非死不得出。
這個結果無疑讓朝野譁然,當年端姒尚未登基,代理先帝理政,手段何等雷霆殘忍,凡是反抗她的人或革職下獄或流放斬首,皆無好下場,如今太后和三皇子竟只幽禁,已經算很好的結局了。
前朝之事已了,寡人想著是時候給后宮嬪御一個位分,太子妃上官昀和寡人相逢於微時,和寡人是少年夫妻,本是皇后的最佳人選,可上官一家專斷跋扈,有違聖恩,上官昀身為上官家一員,本該一同處罰,但念其舊情,功過相抵,著封為賢妃,居棲霞宮長門殿,閉門思過半年。
寧煖在當年寧家一案受盡委屈,又助寡人登基,封為貴妃,攝六宮事宜,居未央宮朝夕殿;忘憂侯顧溪月除夕宴救駕有功,冊封昭儀,居瑤華宮傾雲殿;除夕宴進貢的祭司攬月為才人,居瑤華宮雲意閣。
自此,後宮的位分就定下來了,後宮只有四人,不免空虛,且這四人雖說寧煖、上官昀都是世家出身,背後的娘家卻已落敗,顧溪月當忘憂侯是便孤僻冷漠,一直以來也沒什麼交好的人,父親兄弟皆亡,也沒有甚麼正經親戚,等不用說異國而來的攬月了,是後宮中最沒勢力的一個,這是第一次出現了後宮和世家一點關係都無,後宮與前朝關係切斷,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更是世家所不能容忍。
於是,上奏請求納妃的奏摺,如同冬日雪花一般的飛入端姒的御書房。
是一日午後,一場驟雨來得又快又急,下了頗久,滴滴答答的落在屋簷,帶走了悶熱的暑氣,倒顯得空氣也變得清新起來,阿煖,你看又是請求舉辦選秀的摺子,我已經打回十數封了,這次是禮部尚書的。
禮部尚書名喚安黎鶴,是當年端姒輔政是給提拔上來的,雖不完全是她的人,卻也是忠心耿耿,安黎鶴是寧家獲罪前一年的狀元,文章是駢四儷六、詞華典瞻,一句誇人的話也要層層雕砌,罵人也是彎彎繞繞,不說人話,端姒向來討厭看他的奏摺,阿煖,你說呢,前朝的大臣屢屢請奏,說寡人登基已近一年,後宮空虛,應從世家中擇貌美公子入宮,充實宮苑,要不要我乾脆就辦場選秀,選一些美人進宮如何?
寧煖在坐一旁,眼神沒一點落在端姒身上,一個勁的眼觀鼻鼻觀心,陛下是皇上,想要做什麼又有誰能夠阻攔,話音未落,端姒便整個人躺倒在他的懷裡,寧煖來不及驚呼出聲,端姒翻身跨坐在他的懷裡,在他的面頰上留下一吻,嘖嘖,聽聽這話,怎麼那麼酸喔,是誰吃了好大缸醋。
臣夫不敢,臣夫是陛下的寧貴妃,作為后宮嬪妃表率,不該妒忌,這是大忌。寧煖似乎心情不不佳,沒有和她調笑的心情,賭氣撇過臉,卻也任由端姒捲縮在他的懷裡,還在記恨當日所言?是我錯了,別生氣了,我的好阿煖。
皇上是天子,天子才不會有錯。端姒聞言軟語,寧煖雖還是硬梆梆的,可語氣已變得柔軟,感受到寧煖的態度緩和,端姒雙手環上寧煖的脖子,寡人乏了,抱寡人去東暖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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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端姒跨坐在寧煖身上,解了寧煖的衣服,露出他精壯的身體,長年南征北討,即使這兩年邊境平和,訓練也沒落下,端姒一手撐在男人結實的腰腹上,另一手扶著寧煖的物什,一寸寸的將陰莖吞了進去。
小穴又緊又熱的含著寧煖的陰莖,寧煖有點難耐,恨不得掐住端姒的腰,好好地以下犯上一番,端姒衣衫半褪,酥胸半露,翹著兩點小小的紅嫩,寧煖伸手去捏她的乳頭,奶尖立刻在他的手中變硬,她騎在寧煖身上,像是在騎一匹良駒。
一張俏臉酡紅,嬌豔欲滴的神態,一雙媚眼含情,嬌嬌的喚他,阿煖,阿煖,好舒服
她被肏得流水,內壁緊縮,死死咬著男人的陰莖,在高潮時爽得叫不出聲,連大腿根都不住抽搐,伏在寧煖肩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