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程絮说,缪枝晚爱宋慎铭爱得不可自拔。
她是个将全部生活凭依在宋慎铭身上的金丝雀、菟丝草,软弱温柔,是以日日以泪洗面。
我现在深刻认识到了宋慎铭的渣男程度。
我缓过来,为他羞辱性的语言而感到生气,下意识抬起手想扇他一巴掌。
手还没碰到,先被他抓住手腕,宋慎铭倒没生气,还故意亲一下,不以为意,装模作样地开玩笑说:别打,我脸皮厚,打了我不疼,你手疼,然后我还得心疼呢。
我想赶紧赶他走,恼火地说:滚,快滚,这里是我家。
说完。
他把我又按回去,我竭力挣扎,还是抵不过他,他用膝盖顶开我的腿,挺腰再次撞进来,他太知道这副身体敏感在何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啪的一声响,羞耻极了:嘴上那么不乖,下面的水流得比谁都多,越操越好操,小骚货。
我羞耻极了,不想再屈从于他,扭腰想躲开他,不但躲不开,肉棒在小穴里研磨转动,时而擦过花心,又酸又酥,痒得不成。
宋慎铭被爽到了,摆动抽送得愈发快,啪啪啪地操起来,还夸我:宝贝腰扭得真好。
小穴跟肉棒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啪啪啪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我的腰软得没力气,实在扭不动了。我不想发出声音,不像刚才都叫唤出来,我故意忍着,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从喉咙底嗯嗯地哼两声。
快到的时候,宋慎铭却故意停下来,像是从狂风骤雨变到和风细雨,可期间一点过度都没有,就停在高潮前面,我只觉得痒得没法忍了。
我难受得仰起头,眼角溢出泪水,委屈地喃喃:宋慎铭
宋慎铭游刃有余地问:怎么了?宝贝。
我都能感觉到肉棒顶端正在作坏地磨着花心,我止不住想哭,却又不想求他。
宋慎铭捏住我的下巴:开口说话啊,别只哭啊,想要什么跟你老公说啊。
我试图别过脸:不想要。
宋慎铭也不许,捏住我的脖颈下颌,逼我跟他接吻,这是个浓烈过分的吻,亲到后面,唌液都流了几丝出来。
他还操个没完:乖了没?还没乖就再多操几次,把你操到乖为止。
我后悔极了。
我是个傻子,我引狼入室。
我现在对他的印象完全崩坍。
我还觉得他幽默优雅有趣,现在只觉得他厚颜无耻、卑鄙下流,还一点都不尊重我。
曾经的缪枝晚怎么会爱上这样糟糕的男人呢?
可即便我讨厌他,却还是在他的掌中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最后被弄得快昏过去。
还听见他好笑地在我身边说:娇成这样还想逃,你离了我一天都怕是活不下去的。
我昏昏沉沉睡过去,等再醒过来,已不是睡在我老家那张又冷又硬的木板床上,而是一张kingsize的柔软圆床。
身上也穿着一件丝绸睡衣。
我起身,赤着脚,踩着羊毛地毯,走到落地镜前,不肖脱下衣服,脖颈和胸脯上全是红红紫紫。
我本来就是很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
我转了一圈,没在房间找着衣柜。
心下懊恼。
怕是宋慎铭想把我关在这里!
我推开门,见走廊没有人,偷偷走出去。
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
我依稀听见有声响,循声找过去。
两个人在说话,其中一个是宋慎铭。
宋慎铭在和一个年长的女人讲话,声音颇不耐烦。
她想死就让她去死好了,耽搁你那么多年
妈,你别说了,我是不会离婚的,枝枝一直在看医生吃药。
可治不好有什么?就是不下蛋的母鸡!
我们会有孩子的,再给我一年,要是她还生不了,我就让别的女人生,抱回来给她养。
我听不下去了。
想离开。
我大概知道缪枝晚是怎么死的了。
这时,宋慎铭似福至心灵一般往门口看了一眼,我不敢再偷窥门缝,往边上缩了缩,赶紧转身逃了。
我回到卧室里。
脚才踩过地,洁癖让我犹豫着不想上床。
这时。
宋慎铭回来了,他黑着脸说:都听到了?
我没吱声,抬头瑟瑟地望着他。
宋慎铭说:你别想了,就算我妈逼我,我也不会离婚的。
我花好几秒蓄足勇气:还是离婚吧
我不想要别的女人生的小孩,我也不想给你生小孩,你妈妈还很讨厌我,何苦勉强呢?你让我净身出户也没关系,我不想做宋太太。
而且,我也不觉得我是宋太太。
宋先生。我看着他,现在消气了一些,我对他其实没有有关爱情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