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失措都难以形容我当下的心情。
他的脸庞依然英俊,可我只觉得害怕,像被狮子咬住的兔子,瑟瑟发抖,怕得缩了一下。
各种意义上。
他又是倒吸一口凉气,腰身一紧,差点没抱住我,好容易把我托住,欺负似的捏下我的臀肉:吸得那么紧,你老公差点被你吸得直接射了。就这么想要我交公粮啊?
我都不确定他是不是真是我老公,但我知道他是在羞辱我,我只觉得害怕,眼眶微红、泪汪汪地看着他,摇头,委屈地说: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是我老公。
他狠狠地操进来,我心里有些不愿意了,可下面却越来越湿,他说:我不是你老公,能把你操得那么爽吗?
说完,他抱着我往卧室去。
期间还不拔出来,一路插着,把我抱过去了,我生怕会掉下去,只好用双腿紧紧地夹在他的腰身,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有种在悬崖边沿徘徊的危险感。
我感觉到我们的交合处有淫糜的液体滴漏下来,滴了一路。
太羞耻了。
他把我抱到床上。
放下。
要脱我的衣服。
我不想继续脱,捂了捂胸口,他见了,像戏弄猎物一样好笑地说:枝枝,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结婚那么多年,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没玩过?
我瑟瑟发抖地说不出话来。
他站在床边,骑马驾驭的姿势,挡住光,影子盖在我身上。大抵是觉得有点热了,他曲起手指,勾住领结扯下领带,又多解开两颗衬衫纽扣,稍微露出些许胸膛。
如衣冠正经的君子开始暴露禽兽本性。
我失望透顶。
自他说他是宋慎铭,我瞬间对他失去所有兴趣。
我又不是真的蠢货,明知他是渣男还要喜欢他。
但他的肉棒已经插在我的小穴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还是得做完这一次。
我不肯脱衣服,只说:我不要脱衣服你快点做就是了。
他却不停,仍是居高临下态度,手从我的打底背心的下沿摸进去,我想挡,双手手腕被他用一只手锁住,扣压在头顶上方。
背心被他推上去,一把抓住我的胸,捏的不疼,反而揉的让我觉得酥酥麻麻,他很过分地说:有什么不好给我看的?你的胸就是我揉大的。
我更委屈了,含泪低头看一眼,乳肉肆意抓捏成不成形的形状,另一边还因为身体被他顶撞而荡来荡去,晃得有点疼。他宽大手掌去抓这两团雪腻,想要拢到一起,堆做淫荡的形状,雪白乳波荡漾。
他玩一会儿,又低头咂舔乳头,吮亲乳肉,再玩,再吃,每弄一下,每操一下,我都会觉得很爽。
他索性也不装了,边操还边跟我说。
原来你是跑去躲你老家小房子了,我都忘了你还有这个房子。
枝枝,别跟我闹了,你是我的老婆,那些女人只是玩玩而已啊,我又没把她们带回来过。
老婆是老婆,小三是小三,我分得很清楚的,你怕什么呢。
那个异想天开的小贱人我已经打发了,以后谁敢找到你面前,你打发掉就是了,不然就来找我,我是你老公,我永远给你撑腰。
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就要你,我的枝枝,我的心肝。
我又怕又困又累。
既被快感折磨,也被羞耻感折磨,呻吟啜泣,哭了停,停了哭。翻来覆去,被他操了两遍,而且每次都是射在里面。
最后射进去了。
他还要故意高高抬起我的腰,拿枕头垫在下面,这个近乎倒立的姿势格外羞耻,他的手捂在花蚌上,把流出来的精液用手指试着推回去,指尖拂揉小阴唇,说:宝贝,放松点,别挤出来。
全灌进去了才能给我生宝宝,生了宝宝,你就不会整天胡思乱想,想着要离婚什么的了。
过一会儿,他放我下来,把我抱住。
他把我因为汗湿而黏在脸畔肩膀的发丝拨弄整齐,又亲吻我冰凉颤抖的嘴唇,温柔极了,像是主人对宠物的温柔,无可奈何地说:我算是服了你了,别跟我闹离婚了。我现在准你给我生个宝宝了,生吧,生个男孩还是女孩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