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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人新颜,张泽近来看朱励,越看越痴迷。
原来他穿西装长裤的样子这样迷人,举手投足春风化雨的魅力,但见雷霆时,下手又迅捷,放他在家真是一种损失,目光醉醺醺地追逐朱励,从他与人谈笑的侧脸,滑到腰际,忽然心猿意马。
那是张泽另外一个说不得的新乐趣……
「女人最亲密的蜜友」——后来他也成为这家内衣店的贵宾,出手大方,很快被人铭记。
“张生啊,要哪个尺码?”
想起之前朱励穿的那身,尺寸好合衬,当即脱口而出。
“你太太好高啊,是模特儿吗?这个尺码,我们一般都要预定。”
模特儿就不是啦,但太太……张泽窃窃笑,这个说法好新鲜,甚至还有一些……有趣。
亟不可待献殷勤:“Miss Secret又出新款了,穿上试试合不合身。”
熟悉的粉红色礼盒,解开缎带,抽出一件蛋皮一样薄到透光的镂空布料,上下身所有的掩饰,只有两片巴掌大的蕾丝纱。朱励凝眉,最近……张泽总是送他一些……好色情的东西,狂热地吩咐他换上,更狂热地脱掉……
简直乐此不疲,一锄头凿穿瘾头,一发不可收。
他真的好害臊,一个大男人,被当做女人一样摆弄,这副身躯……成年男性瘦巴巴的平板身材,为取悦讨好另一个男人,把自己塞进女人玲珑软滑的内衣,尤其是那条……只用两根丝带系着的内裤,稍稍一动,滑溜溜的面料便往屁股里钻,还要分心应付男人色情狂的眼神,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视jian,好热,好痒,胸口、下身,每片透明的蕾丝都要化作雪花。
“别动!”张泽捉住朱励伸到背后的手,剪到身前,拦腰紧紧抱住,“早上在公司见到你,就想看你这么穿了。”
四只手,在平坦的身上游走,从未用手这样细致地丈量过朱励,他的胯……好小,没有女人丰满弹性的曲线,触感却比女人紧致得多。
真佩服这些内衣设计师,用最少的布料,搏最佳效果。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张泽急躁地命令。
对他,朱励无法称不,瞑然转身,颤抖的睫毛,颧骨以上,红了半张脸。
啊!直击心房了!
张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像青春期第一次手冲,强烈的电流感,整个人过筛般抖动。
长时间的注视,目光痴缠,朱励受不住了,抱着胸哀求:“张泽……脱掉……好不好?”
说了,轻咬着唇,另外半张脸,也一并红了。
真纯情……张泽头次觉得,原来性感是不分性别的。
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指,落在朱励肩颈,慢慢滑向纤细的吊带,勾住了,往下轻轻扯……
他像个下流胚子,欺身,贴近朱励,很近,非常近,用烧焦的呼吸勾勒他发烫的耳朵……
“我帮你脱,好不好?”
或者情欲的事,本身就是越羞耻越令人亢奋,张泽在情郎同登徒子之间摇摆,最终横下一条心,干脆做个坏人,伸手进蕾丝下,揉住小小一枚ru尖,如同一粒鸡头米,在手心升温、发芽、成形、坚挺。
他情动了,难以抑制,欲望勃发。
但他必须忍耐,还差最后一步,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张泽心中野草蛮生。
“你的酒红色指甲油还有吧?”
纯白色床单上,两双男人的手抵死纠缠,红的指甲、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愈抓愈紧,整片床都在摇晃,一瓶未拧紧的指甲油,横尸在床上,洒开了,滚动的红色小线珠,慢慢滴落床沿。
朱励觉得自己也要融化了,融化在张泽蛮力的侵袭,又每每在消融边缘,一次次绷紧身体,直至痉挛降临,大腿同手臂禁不住抽搐,春蚕抽丝,呻声中剔去根骨,瘫软如水,魂飞天外了。
可张泽一身使不完的力气,彷如不知疲倦,掰开他一条腿,再闯进来。
“嗯啊!”
朱励痛苦仰头,背脊与张泽的前心,严丝合缝贴到一起!
对!就是这样!他要的就是这样!
张泽放纵地迎动,此刻的他是无敌的,所向披靡,秉着一个目的,全力进攻,征服他,把朱励变成自己的女人,从身心到肌骨,刻上他的名,熠熠生辉的明珠,只为自己放光明。
酣畅淋漓的渡过一夜,第二天醒来,浑身被掏空的酸乏。
肚皮也空荡荡,寻着香味来到厨房,朱励早起了,扎着围裙站在炉灶旁,守着一口锅,翻动锅里滋滋作响的rou肠、煎蛋。
忽地感觉好放松,张泽甜蜜地从背后拥住朱励:“好香啊。”
昨晚rou贴rou亲密过的身体,彼此还有一点磁场未消。
厨房里一时很静,除了油锅溅炸,听得见皮肤摩擦的声音。
朱励也反手抚摸张泽,好温柔,好纵容:“这么早醒了,不多睡一会儿?”
张泽趁机撒娇,埋头在朱励肩膀,沙沙一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