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辞不可置信地回头,他实在没有想到,姚子晟竟会这般无理取闹。
他的确是喜欢刺激,但好歹也有道德底线,不会这般无法无天。
“姚医生,我进来了。”
把手被拧的声音落在谌辞的耳朵里是那般胆战心惊,惊慌之下,他差点都忘了姚子晟早已将门给反锁,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
“别动!”姚子晟出声警告。
那边的门果然打不开,护士拧了好几下才只好疑惑走开。
谌辞还没有松一口气,后面便是一阵猛撞。姚子晟总在这方面仿佛有用不完的Jing力,谌辞每每都能被他弄得生不如死,流泪求饶。
突然一下深顶,谌辞被迫撞得往前倾了倾,他深深地感觉到了那根性器似乎已经将自己整个身体穿透,要将他整个人都分裂开了一般不适。
“阿辞,我他妈真想让别人看看你这副sao样。”姚子晟覆在谌辞耳边,说出来的话残忍又色情。
“谁又能想到呢?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谌警官,竟然会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被男人Cao得欲仙欲死…”
谌辞默默地咬住自己手腕突出的骨头,想要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是属于他和姚子晟之间的情趣,可他总会摆脱不了那种屈辱感,无法像姚子晟这般全心全意投入到这种性爱里。
当初被那变态杀人犯强暴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如鲠在喉。谌辞有很大方面喜欢粗暴屈辱的性事有很大程度都和那场经历脱不了干系。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将姚子晟的脸与记忆中的噩梦取代,只有这样,他才能无时无刻地记住,他是活着的,而不是一具行尸走rou。
谌辞还未消化那种屈辱感,姚子晟便双手环绕他的腰部,把他从桌子上给抬了起来。
他和姚子晟的身高相近,这般嵌入似的紧紧连接在一起并站立,姿势实在是过于新鲜。
“里屋有床,我们就这么走着过去。”
姚子晟边说,手边握住了谌辞前面半硬的性器,“走路不会?”
比起在办公室正门前担惊受怕,能够进里屋谌辞自然要接受一些。
他蹑手蹑脚地一步步移动,腰部被缠绕住使得他动作十分不顺。每走一步,他就能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在无规律性地顶弄,如同姚子晟的刻意刁难。
好不容易来到里屋,谌辞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身后的姚子晟掐住他的腰开始奋力顶撞。
“屁股抬高点!”姚子晟狠狠地往抬起的tun部掴了一掌,谌辞稍微慢点,便又是一巴掌。
顶着淡粉色的tun部,谌辞不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面的动作愈演愈烈,手指捏住的被单都变了形,着实是有些难耐。
“谌警官,你看看自己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啊?真他妈欠Cao!”
“…别说了。”谌辞声音都哑了起来。
“怎么?犯贱还不允许别人说啊?”姚子晟嘴里的话愈发难听,“你个欠Cao的贱货。”
姚子晟刚一骂完,便突然被红着眼眶扭过身的谌辞狠狠一推,左脸颊挨了一拳,差点被打翻在地。
谌辞冷眼看着姚子晟不可置信又愤怒的样子,忍着下半身的酸痛从床上颤颤巍巍地站立了起来。
穿好裤子正要出去,姚子晟却跑上前去死死拦着他,“你去哪?你怎么突然莫名其妙这样?”
谌辞常常不善言辞,但他还是愿意开口冷言。
“姚子晟,我可以忍受你情趣性的挑逗,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已经是实实在在的侮辱人格了。”
“对不起。”姚子晟立马道歉。
又是这样。
姚子晟的道歉永远不会迟到,可他的道歉从来就没有任何一点点真正觉得自己错误的情绪,只是简简单单的说说而已。
这样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姚子晟依旧还会再犯,坚决死不悔改。
谌辞已经原谅过他很多回了,这次他不想再心软,淡淡地扫了姚子晟一眼便开始挣脱他的手准备离开。
“阿辞,别离开好不好?”姚子晟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姚子晟裤子拉链都没拉上,性器还挺立在中央蠢蠢欲动,那拉扯住谌辞手的指甲都快嵌入到谌辞rou里去了。
“我警局还有点事,先走了。”谌辞皱着眉地不顾一切,这一次,他是真的想给姚子晟一个难忘的教训。
眼看谌辞依旧冥顽不灵,挣扯之下,姚子晟终于爆发,扣着谌辞的肩膀就把他给推到了墙上狠狠压制。
后背撞上墙壁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谌辞脸色倏变,死死地皱住了眉头。
姚子晟将谌辞一个翻身,谌辞的脸便碰上了墙壁。姚子晟疯狂之下不管不顾,一把重新脱去了谌辞的裤子,想要做的事实在是不言而喻。
谌辞全身都在发抖,他绝望地望着姚子晟,声音死气奄奄,“你这是…要强暴我吗?”
强暴两字是彼此间一个不能言说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