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辞一直以为,他第一次见到姚子晟是在医院,其实并不然。
早在四五年之前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和姚子晟开始了这段孽缘。
姚子晟记得那也是一个雨夜,也是他第一次明明白白地杀人。
他将拐来的人质牢牢地绑在小区停车场的角落,那是一个死角,没有监控不说,连白天都鲜有人来,更何况是晚上凌晨三四点了。
被堵上嘴的人质奋力挣扎也无济于事,全身上下被涂满了汽油,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奏响着黑夜的长歌。
姚子晟好整以暇地看着人质临死前的模样,心里抑制不住的兴奋与快感冲击着整个身体细胞。
那是多么美妙的感觉,以上帝的姿态,掌控一个人的生死。
嘴里的烟终于烧到尽头。
姚子晟随意一抛,顿时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接着,便是熊熊烈火,照亮整个空旷死寂的停车场。
rou体被大火烧得滋滋作响的美妙音乐流淌在耳边无限环绕,痛苦的人儿倾然倒地,四处打滚乱窜,火苗飞舞其中,画面令人极其舒适。
如果不是后背车辆的突然响动,一切本该是更加完美。
可偏偏好巧不巧,正好被人给发现了。
当时才二十岁左右刚入大三的谌辞心智还并不成熟,但也足够冷静,没有被吓到失了分寸跌倒在地。
他几乎是瞬间拔腿就跑,在这停车场里展开了一场猫捉老鼠的戏码。
最后,姚子晟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宣告着这场游戏的结束。
说实话,才刚杀了人的姚子晟对再杀一人的兴致其实并不大。他一个月才偶尔有几次瘾最大的时候,那时他便会出门“狩猎”。
可过了那个瘾之后,他便和普通人无异,甚至自制力远超旁人,实在激不起兴致,想不到足够有趣的方式结束这个人的生命。
可不给教训是不行的。
谁让他亲眼目睹了现场,即使在自己回头前就已跑开没看清自己的脸,姚子晟也照样不想放过。
那一夜才是姚子晟真真正正尝到谌辞的味道。
谌辞反抗起来的时候无比激烈,姚子晟不紧不慢地制裁着他,恩威并施,前一秒可以是轻柔的抚摸,后一秒就可以是狠辣的巴掌。
衣物被剥落得到处都是,紧涩的从来没有人开拓的xue口被他毫不怜惜地直接捅进。
惨叫声回荡在那片夜里,身下的人被翻来覆去地反复Cao弄,直至晕厥昏迷,遍体鳞伤。
姚子晟心满意足地抽出自己带血的性器,那个xue口眨眼便如挤破的装水的气球,Jingye和鲜血混杂在一起,喷射而出。
打开手电筒之际,谌辞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青紫的淤青和伤痕,脸上还有极度明显的巴掌印和刮伤,大腿根部就更不用说,自是一片五彩斑斓,青紫交错。
姚子晟随意走到了龙头处,戴了手套的他丝毫不害怕会留下指纹,他紧紧拿住细长水管连接龙头,对着谌辞的身体就是一阵猛冲。
直到谌辞体内不再有他的Jingye,直到再也找不到他犯罪的证据为止,他才大摇大摆地离开。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他会在往后再次邂逅谌辞。
当时的姚子晟并没有想太多,他没有丝毫对谌辞警察工作的惧怕和以防万一,反倒是想利用谌辞的身份来与警察的调查达到同步,好先一步做好准备。
当然,这只是其一。
至于其二,不过是他极其满意谌辞的身体,想要继续玩玩罢了。等到他玩腻了,自然会像对待那些人一样,只是给谌辞一个体面一点的死法来奖励他暂时给予自己的愉悦而已。
只是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腻”,持续了整整三年直到现在。
而且他对谌辞的兴致不减反增,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其他不知名的方向发展,他也终于从玩玩而已的猎人,逐渐沦为了现在这般,害怕谌辞离开的患得患失的宛如人格分裂的神经病。
多么可笑,多么荒唐…
姚子晟自嘲地笑了笑,手掌抚上了谌辞早已被上了药的脖颈,那一圈被掐出来的黑紫实在触目惊心,和当年的情景是那么相似。
他俯身隔着被子,紧紧地抱住了谌辞。
他不懂爱,他只是想对一个人好,只是想弥补当时的错误,仅此而已,又不止而已。
……
谌辞中午才醒来,忍着身体的疼痛和不适,在路上走到一半才知道姚子晟已经给自己请好假了。
闲来无事,他打算去医院找找姚医生,看看他怎么处理自己身上的疼痛和伤痕。
市中心医院的大门外人山人海,络绎不绝,谌辞穿着警服走在人群间格外打眼,不仅仅是制服的原因,那一身的正气和容貌亦是额外加分项。
医院长廊两侧的广告栏以及注意事项规规矩矩地贴在墙上。谌辞稍微一瞥,便能看见姚子晟的照片随处可见。
医生介绍栏上的照片里,姚子晟一身白色制服,一双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