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溪生住进了尚司家里的客房,他说单手爬不了寝室床,是他爸打的要他负责。
尚司妥协了。他的一生,就是妥协的一生。
石溪生和公司请假了,都这样了,还怎么上班。领导批了,领导坐在客厅,面对面拿手机批的。
石溪生在尚司家里写论文。剩余的时间,除了躺着休养,就全泡在厨房里。做便当,给尚司带去公司当午饭;做晚餐,等尚司晚上下班回来一起吃。
尚司知道自己被掏空了,被缠上了,被搅成一团乱麻,但无法摆脱。
“宝贝,你最近好像胖了一点。”石溪生在餐桌上笑yinyin地说。
尚司找出称,称了一下,自动弹出了上次记录的数字,重了八斤。石溪生对自己的成果得相当满意,笑得明媚,尚司没有表情,将称放了回去。
尚司对阿姨说,是朋友来家里借住,但不知怎么,阿姨隐约间摸清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且将石溪生当成了下面那个,话里话外,让尚司悠着点,人都伤成这样了,不好发生关系。
不发生关系,那石溪生对他来说,有什么用?不如振动棒,还省力一点。
以前可能是石溪生省力一点,但现在他都这样了,半个残废,还能让他动吗。所以这几次,都是尚司骑乘做的,很累,很麻烦。
“宝贝,我都舍不得好了……”石溪生倚在床头,仰头满足地叹息着。
尚司上上下下,实在Cao劳,顿觉窝火,“嗯,我去找个鸭,年轻力壮的。”
“别啊。”石溪生一下握住了尚司的腰,“我过两天就好,马上好,再也不让你累着了。”
“我干嘛非要你这根屌,我自己有那么多根假屌。”尚司幡然醒悟,恼怒道,作势要起身离开。
石溪生连忙将另一只废手也搭上尚司的腰,“我不是不用充电吗,一次想用多久就用多久。”
“那我把它们都冲满电,用完一根就换另一根,不行吗?”尚司坐着不动,认真探讨起来。
石溪生见他真在考虑,一下慌了,惊慌道:“你,别啊,始乱终弃啊这是。”
尚司朝他点了点头,无所谓道:“嗯,糟糠之妻。”
石溪生立马挺直了背,两手攥着人不放,“要不然我试试吧,我试试。”
动了一下,“嗷”地惨叫出声,面面相觑。
尚司皱着脸十分嫌弃,当真要起身了。
“换个姿势换个姿势,你躺下来试试。”石溪生急中生智。
尚司不太情愿,被石溪没受伤的那只手勾着,半推半就地侧躺了下来。
石溪生缓慢地将身体滑了下去,中途“嘶”了好几声。他贴着尚司的背,摸到入口,从侧面拱了进去。
腰部还未痊愈,石溪生改成用大腿肌rou的力量往上顶,他也就那儿没伤着。俩人像两只烫熟的虾一样,大虾抱着小虾,慢慢在锅里颠了起来。
“我就说了我能动吧。”
“所以你前几次是故意的?”
石溪生不接话,只专注地往尚司的敏感点捅去,力道可能不如从前,但位置的Jing准度,还是不会出错的。
“嗯……啊……”尚司溢出呻yin,没空再追究。
“宝贝……”石溪生用好的那只手,套弄着尚司的性器,他想让尚司快点射出来。虽然不用腰顶,但一动,连扯着伤口会震到,真坚持不了多久。
“嗯……”尚司沉溺在玫瑰色的梦里,声音也如花瓣一般丝滑飘荡。
石溪生在他高chao时说:“宝贝……我爱你。”
刚射完Jing的尚司只觉得混沌,眼前的粉色还未褪去,低声喘气。身后没了动静,石溪生退了出去,尚司困惑地翻过身。
石溪生在自己打飞机,尚司大抵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摸了摸石溪生的伤口,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只剩下石膏与绑带,淡淡地问:“痛吗?”
“不痛,就不明白医生非让我缠着干嘛,我觉得早就可以摘了,麻烦得要死。”
欲盖弥彰的一大段话。
尚司笑了一声,将唇递上去与他亲吻,也伸手帮忙。
再一次接到父亲电话时,尚司陪着石溪生在医院里拆石膏。他一手帮护士按着绷带一端,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漫不经心道:“嗯,知道了,明天就回去。”
敞开的李箱里只躺着几件衣服,石溪生贤惠地想将一些洗漱用品分装进去,尚司说不用了,家里都有。
石溪生沉默半晌,思前想后还是问:“要不要我陪你回去?”
尚司扫了他一眼,“嫌手好得太快了,又想去挨打?”
石溪生不服道:“我那是没还手,我觉得认真起来,你爸打不过我。”
尚司点了点头:“那我等着看你怎么单挑我那堆叔叔伯伯,他们有的随身都带保镖。”
石溪生讪讪地收了声。临睡前,不放心地又提了一遍,“其实我也可以伪装成你的保镖,偷摸跟着。”
“就你这个半残废样。”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