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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好狗(九)不pei合上药,在小医生旁观xiaotkba掌sp(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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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另一边过来,他果真来得很快。

    温闻严肃了表情,迎上前去稍微一拦,也不敢隐瞒,对萧庭汇报了更具体的一些情况。

    “这么说,他屁股一直是自己上的药?”萧庭皱着眉。

    “是的,但我有监督他……”温闻也不知道萧庭是否会追究自己的责任。

    “行,我知道了。”萧庭没表现出太多反应,让温闻跟上自己进去。

    他很少为难下人,知道源头在谁身上。

    温闻忍不住说:“先生,他伤还需要静养……”

    “嗯。”萧庭头也不回,只一颔首,就把门推开了。

    病床上是一大团鼓起的被子,像卷毛毛虫一样。萧庭有些好笑地看着严栝只露着半个后脑勺,趴在那里假装睡觉。

    他走到床边把被子扯开,严栝没了阻挡,只能转头笑了一下,试图装傻:“庭哥,你怎么来了……呃!”

    萧庭没有和他客气,一只手按着严栝的脊背把他压实到床板上。严栝的脸被迫侧着被按在床面,感觉到还有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上,很严厉的样子。

    严栝攥着裤子的手抖了一下,慢慢放开了,头也深深低下去,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怕萧庭生气他甚至讨好地抬了下腰。

    萧庭扯住他裤子就一拽到底。

    没有任何阻碍,睡裤被粗暴地扯到脚踝,严栝光裸的臀瓣随之彻底袒露出来,紧张得颤动,他的纠结都化为了泡影。

    他没穿内裤,屁股上还有斑驳的青紫,但藤杖抽出来的撕裂伤已经结痂掉落,只留下一些淡淡的痕迹。

    感受到身后的裸露,严栝又抖了一下,手握紧了,把脸埋进床单里。他一被人看着,受刑的情景就又浮现在眼前,也许是因为这次尤其难捱,让他没法像以前一样很快忘掉。

    脱掉衣服的时候,趴上刑架分开腿的时候,挨了棍子再受杖责的时候,放电影一样撕扯着他,让他明明愈合的伤口又传来阵阵隐痛。

    萧庭看他一眼, 招呼严栝道:“起来。”

    严栝呼吸绷紧,在萧庭面前他什么脾气都没了。

    脑海里暗自回忆,还好,庭哥来的时候没有带什么恐怖的条棍,大概也不是来找他付那刑杖的,应该不会被打得很惨……

    他有些战战兢兢地跪爬起来,萧庭坐到床边,然后严栝一阵天旋地转,却是被握住后颈按趴在萧庭腿上。他膝盖还跪在床上,上身紧贴着萧庭的大腿,这姿势让他的屁股在后面撅起,又送到萧庭手底下。

    “庭哥?!等等……”

    温闻本来在和萧庭一起查看严栝的伤,此时有些尴尬地后退了两步,看着萧庭举起手,就以这么个教训小孩的姿势半抱着压制住刚才还和他大吵大闹的青年,挥下手臂,一巴掌扇在严栝屁股肉上。

    “啪”地一声,又脆又亮,尾音回响在小病房里。这第一下打下去的时候严栝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似的,腰侧的手条件反射往后面护了一下。

    “双手背后!再挡就先把你胳膊卸了。”

    严栝这才回过神,眼神躲闪着按照萧庭说的两手交叉背后,双手忍不住攥紧了另一条胳膊的手肘,感觉到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泛着热意和慢慢涌上来的火辣感。

    虽然打在伤没好全的地儿泛上肿痛,但棍子刑仗都挨过了,这巴掌对比起来也就是挠痒痒的级别。只是此情此景羞耻的姿势让疼痛放大,还有种别样的麻痒,更何况还有外人在旁边看着。

    严栝脸红得快要滴血,倒像是脸上被抽了巴掌似的,蚊子叫一样小声哀求:“庭哥、别这样打……”

    萧庭不理会,一巴掌一巴掌地扇打着严栝左右两瓣屁股,力道不大,声音却足够响亮。

    这两个星期卧床的修养让他的股肉似乎软了些,肌肉没有过去紧实坚硬但很有弹性,手掌打在肥圆臀丘处就扇得两瓣臀肉乱颤,臀波在手心晃荡一阵才分开,也分不清是屁股本身被打得颤动还是严栝自己在抖。

    “啪!啪!啪!啪!”

    “呃……啊,庭哥……我错了!别打了……屁股,屁股疼……”

    温闻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主动回避眼前名义上是教训却显得有些暧昧的场景。

    但耳朵没办法自己闭上,随着巴掌落下,严栝低低的沙哑的求饶声一直传过来,像有猫爪子在人心上挠一样。

    温闻不是第一次撞见严栝挨打,上次还是他一年前在病房里偷偷抽烟,被萧庭当场抓住扒光了拖到院子里,在所有人的围观下萧庭拿藤条抽得他皮开肉绽,直把本来治得差不多的伤口全部崩开,打完的时候身上的伤比刚送来时都严重。

    那时严栝也不过是认了声错就硬捱着,都不知道服软说几句好话,倒是让温闻有点佩服,留下了他很会作死但又很硬汉的印象。

    与现在的对比让他心里惊奇,没想到严栝还有这么黏糊的一面,不像萧庭器重的手下,倒像个恃宠而骄的情人。

    ……或许本来也是两者都有吧。

    萧庭打了他屁股几下,也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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