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栝醒过来时正赤裸身子蜷腿趴在车后座上,身后像失了火一样,肩膀腰背tun腿就没有一处不疼的,稍微动一下,神经就苏醒过来铺天盖地叫嚣着疼痛,让他后悔还不如昏过去。
好在比起之前来说,痛感算是有减轻一些,身上也比较干爽,似乎已经擦掉浮血又简单处理过。
严栝闭着眼睛缓了一阵,才有Jing力去打量周遭,身下垫着件西装外套,柔顺的高级布料被干涸的污血染花了色又变得皱皱巴巴的,已经彻底报废了。
回想起这件衣服的来历以及自己神志不清时干了什么,严栝顿时一阵窘迫。
又不是小孩了,做了那种,那种莫名其妙的动作,还被抱着出去……他简直想找个缝钻进去。
他轻轻动抬了下脖子,就发现了眼前熟悉的轮廓,萧庭坐在他前方不远,也幸亏这车够宽敞才装得下他们两个。
严栝倒是想它更窄一点,这样说不准自己就能和庭哥离得更近些了。
视线相接,脑袋被一双熟悉的手按下去,“醒了?老实点。”
“呃……”严栝刚想说点什么,发现嗓子哑得厉害,喉咙像冒烟一样。
“不准说话。”头顶上,萧庭的声音传来,没法确认他的表情,这让严栝有些不安。
他闭嘴听了吩咐,作为替代,垂在座椅下的手臂悄悄移动,轻轻触碰到萧庭的腿。
也顾不得刚刚才反省过,只是下意识这么做了,如同溺水的人本能抓住飘过眼前的浮木。
萧庭顿了一下,坐得近了些,又向严栝毛茸茸的脑袋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两下,知道他方才疼狠了正不好受,又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大腿。
严栝感受到后脑勺上温暖的掌心和脸颊边温暖的体温,感觉眼睛又有点酸。
他吸了吸鼻子,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呼噜声,萧庭身上熟悉而安心的松香味道随着呼吸进入严栝的身体,让他因为剧痛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
他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想着要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有东西在嘴边碰了一下,严栝睁开眼,是水瓶上插的吸管。
严栝才发现自己因为大量出汗变得很渴。但还是没胆子让庭哥举着手喂他,小心翼翼接过来,吸溜着喝了几口,水里有点淡淡的咸味,但可能是错觉吧,喝进嘴里却像加了糖,有点甜滋滋的。
萧庭看他偏过头小口喝水放心了一些,看着看着却发现他拿水瓶的姿势有些怪异,拿虎口掐着,四指虚握。
想起之前他握拳和手撑地时严栝不太自然的颤抖,这样想来,不像是单纯的害怕。
萧庭看在眼里,直到他喝完了水,说到:“还记得欠的账吧?”
严栝身子一僵,肩膀有发抖的趋势,萧庭按了按他的脖颈补充道,“怕什么,现在不急着打你。什么时候想清楚错在哪了,再来找我领。”
小狗现在的样子根本受不起什么惩罚,索性给他时间养养,又让他心里挂念着这事。
“知道了,庭哥。”严栝脑海里飘过养肥了再宰几个字,甩甩头把不着边际的想法赶跑,知道这已经是庭哥的宽宥。
但让自己找错,唉,还不如痛痛快快挨一顿打……
也知道自己不开窍,平时还好,一到自己领罚就少有能揣测出萧庭想法的时候,总是不能令他满意。这次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更不知道从哪说起。想着想着,不自觉就把屁股夹得更紧了一点。
在严栝漫无边际想来想去的时候,萧庭按下车内壁的一个按钮说到:“停在门口。”通讯器里立刻传来司机的回话。不一会儿车就停了。
通过司机打开的车门,严栝看到外面熟悉的景色,前方五十米的地方正是萧庭的宅院,自己晚上偷跑出来的地方。不过经过了半夜,他却一阵恍惚,觉得像过了半辈子那么长。
“好了,回家了。”萧庭摩挲了一下严栝的后颈,“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
没等严栝反应过来,萧庭看着他说:“下车,爬进去。”
……什么?
严栝看向那双没有笑意的眼睛,知道庭哥没在跟自己开玩笑。
可是这是大街上!虽然半夜没什么人,院子也很僻静隐蔽,那也是在外面……自己还光着身子,而且身上很痛……
严栝心里有一万个理由来反驳,争辩,抗拒。嘴上却只能回答:“……是……”
他硬着头皮在司机的注视下挪动,手臂撑着身体探出门外,手肘先着地,身体向下弯折时扯到了后背和屁股上的伤,疼得他一颤。
知道庭哥在后面看着,他不敢磨蹭,强忍着疼痛继续往外爬。
屁股因为身体的高低差撅起来,肿胀烂熟的tunrou和艳红的股缝尽数展开在萧庭面前。
欣赏了一阵,等严栝爬下车去,萧庭才下了车。
司机等着给他披上一件新外套,他一摆手意思是不用。
他的小狗低着头跪爬在地上,后背稍微弓起,用手肘一点点向前挪。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