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媚...
方昭心头一刺,是,她明白了李宣的不同,她想对他好,比他以前对她还要好一千一万倍的好,再也不欺负他了!
可是...即便天崩地裂,纵使海枯石烂,他也不会再接受她的后悔了啊!
能不提了吗?烦不烦啊!
她嘴角彻底没了弧度,双手不甚耐烦地一推,似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转身便要走。
几重爱恨将她折磨透了,变得连自己都要不认得了,花费十倍的自制力,也不过是勉强少犯贱。
但未及提步,只觉肩头猛地一痛,整个人已被方砚攥着转了过去。
方昭一抬眼,见他面寒如铁,尽是怒意的嗓音里透着失望的质问。
不出一个时辰,太子在太子妃面前宠幸宋公之女一事必在皇城内外传遍,尊严被如此践踏,你尚且对他恋恋不舍?
被触及了不愿再被提及的伤痛,方昭心中怆然,她在他双臂中胡乱挣扎一气,带着哭音道,这怪谁?不都怪你吗!
怪我?方砚一僵,眉间掠过一丝森然,复杂的神色晦暗不明,似乎有压制着的戾气,方昭,你说怪我?
强烈的嫉妒让她言不由衷,不然呢?如果,如果不是你偏要...
她心痛如搅,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又不敢哭得大声,只能颤抖着双肩,极力压抑自己的声音。
方砚简直要冷笑出来,方昭,我看你就是欠操。
他唇角一翘,眸光冰冷如剑,猛地用力扼住了她一只手腕,硬是拖着她跃上了一直跟随在侧的一辆马车。
方昭手腕被攥得生疼,你,你放开!
她几度想发作,但目光相对,见他阴沉的面容似交织着千万种情绪,仿佛就要溢出什么。
恼怒之余,心绪更是纷杂,她也不想再看了,只能怫然转头勉强贴住车壁。
方砚坐于她身侧,缓缓摩挲着她手腕,不知在想着什么,那深遂的眉眼,也不知藏了多少心事。
短暂的一阵静默后,他忽地松开了她的手,抬手攫住她下颔,那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捏碎。
你干什么!痛!方昭蓦然一惊,下意识纤手猝扬,反手就是就一巴掌朝他劈去,你能不能让我静静!
这就嫌我烦了?方砚又扣住了她手腕,压住掌间的力道。
他微微一笑,霸悍之色一现即隐,笼着高不可攀的料峭,方昭你几时才能记住,我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李宣?
...哈,稀奇了,方昭都快被这话生生气笑了,她又何曾挥得动你们!
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她正待发作,却觉唇边一暖,方砚的唇轻轻地贴了上来。
方昭一怔,唇瓣相抵,他全然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捧着她的脸轻轻含吮,仿佛有无限柔情,缱绻怜惜地吻着她。
湿漉漉的舌尖在她的唇珠上轻缓慢卷,渐渐撬开她的唇缝,一点点深入喉头轻扫,将她所有的呵斥都堵在了喉间。
她想要抗拒,却又不由自主的被他霸道的气息吸引,被他缠绵的舌尖引领,身子一点一点地慢慢软了下去...
他越吻越深,卷起她舌尖逗弄舔吻,吞下她越溢越多的津液,将她彻底侵据。
方昭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喘了两口气,他温热的唇却又再度缠绵地吮了上来,其中风流情致,俱是她此生从未曾有过的想象。
唇齿相缠间肆泄而出的情欲,她亦挡无可挡。
秋风忽然扑帘卷入,飞尘在日光中倾泻,方昭不由自主地望向车门缝隙,但见长空万里,楼阁凌云,朦胧街景绰约可见。
心中不由一酸,自己的本性难道就真的这般淫荡不堪吗?当街便要与兄长淫乱?
她猛地一把推开方砚,我不要!
方砚温热的掌心已经触上了她胸前酥软的乳肉,他喉间滚过一声呻吟般的低叹,昭昭不涨奶么?今日还未帮你吸出来...
不要!眼睛里泪水再度翻滚,可是真的不能再哭了,再哭下去这眼睛大抵也是不能要了。
你是疯了吗?这是外面!你就不怕别人看见?!
什么谪仙天神也不过只是个情来脉脉,恨来如狂,阴晴皆不定的疯子,她却也没有丝毫力量去阻止,身体早已全然背叛...
胸前这俩坨该死的肉也是没出息,被他摸啊摸啊摸的揉弄,都好像一下子烧了起来,舒服得不得了!
不...或许没出息的应当是她,看见他就喜欢,一看见哥哥...心里就只有欢喜...
连只是看着他...就这样欢喜...她责怪他行径无耻,自己又何曾有过廉耻。
不怕,方砚似乎丝毫不惧,将她按倒在车中矮塌,他倾身压下,放心,是哑叔架的车,没人听得到,昭昭尽情叫...
我说我不要!你能听得懂吗!
方昭双手抵在他胸膛,说着便要起身下车。
几次三番明知不能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