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眼睛发直,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美人。美人黑发如墨,滑过顺滑的背脊在雪白绸缎似的身子上氤氲开,柔软的发尾沾着星星白点。老天真是不公,有些人用尽千方百计画皮描骨仍是庸俗丑相,有的人母犬一样地雌伏在榻上却自成一副水墨画。
苏浅终于从高chao中清醒过来,回头望见自家徒弟的痴样不由脸色发白,一把拿过薄被抵在胸口,将一身旖旎风光遮掩,口中叱骂道:“混账东西,你还想看什么,还不快滚!”
顾明口中发干,胯下的性器直挺挺地立起来,诚实地回答主人的腌臜想法。
顾明自记事起就被苏浅捡了回来,苏浅教他绕口的中原话,教他诗书礼乐,等稍长一点授他功法剑术,可从没教过他床第之事。他不懂师父为什么要拿撒尿用的物件磨蹭被褥,愉悦的呻yin声又为什么藏着一丝难耐悲哀,他只知道自己不曾在意过的器官突然发硬起来,一把火烧尽五脏六腑,直想把撒尿用的东西塞进师父身体里——师父看上去很渴望它,不是吗?
于是他第一次没理会师父的责骂,翻身上床脱了亵裤,用手扶着自己粗鲁的rou棒伸到苏浅的面前,歪着头问他:“师父喜欢这根东西吗?”
苏浅耳边的声音和梦境逐渐重叠在一起,他仿佛抓住一根稻草,这一切一定是梦对不对?!他不过是做了个梦中梦,顾明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自己,自己又怎么可能这么卑贱……他仿佛被心魔蛊惑了,自欺欺人地再次重复sao贱的回答,说自己喜欢rou棒到要发疯了,想要用上下两张嘴好好含一遍。
一切竟真的和之前的梦一样,直到对方从他口中拔了出来,将他翻了个个儿,把再度硬挺的鸡巴缓缓cao进了淌着yInye的rou洞。
“不,不行!”,苏浅一下子受惊,剧烈的挣扎了起来,gui头碾过洞口皱褶的颤栗使他清晰地明白自己的自欺欺人不过是个笑话,他浑身颤抖,企图阻止男人的侵入。大概是之前扩张做得到位,甬道虽然紧致,但rou棒的进入非常顺畅,像是一颗锲子钉入体内。
“为什么?”,顾明不明白苏浅的挣扎,师父的yInye明明已经把自己的rou棒舔得水亮,像是在邀请自己。“师父明明就是个sao货,想要rou棒cao进来”,他复述着苏浅先前的话语,但是语气竟还带着少年人的天真。
苏浅被迫像母狗一样趴在徒弟跟前,这个角度,顾明能看见苏浅淡粉色的rou洞被自己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连皱褶都被撑没了。顾明只当他是觉得太慢,心中感叹师父真是被憋坏了,竟被自己想得还喜欢被cao,一下子挺腰,rou棒碾过无数层媚rou,直抵从没被开发过的最深处。
苏浅被激得仰起头发出近似悲鸣的高亢呻yin,三千鸦杀如瀑布般散开,一下下刺着交合处,带来细细麻麻的快感。而前端又一次达到了高chao,连着数次高chao后囊袋已经发软,只能断断续续地流出一些白色ye体。
顾明只觉得原本就紧致的xue口突然咬紧了他,师尊一定爽得不行了吧?他向xue口狠狠一挤,囊袋都快揉进了身子,两手抓着苏浅的腰把他以自己的鸡巴为支点转了过来,无数凸点重重压过前列腺。
“啊啊啊啊啊”苏浅一刚被开苞的雏儿哪受得了这种手段,腰一软,又射了。后xue被顾明彻彻底底地Cao服了,吐出一泡透明色ye体,表示对rou棒的屈服。
他带着哭腔梗咽道:“不……你给我出去……”被自己的徒弟Cao射了这件事彻底击垮了苏浅,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自己是个怎样的畜牲啊?顾明将来又会怎么看待自己?泪眼模糊间,他感到一条shi润的舌头试探着擦过脸颊,舔舐着泪水,粗糙的颗粒触感使他产生一种近乎温情的错觉。唇舌沿着泪珠不断向下亲吻,顺着清瘦的颈线含住突出的喉结,齿尖轻轻碾磨脆弱的皮肤。苏浅浑身一抖,被掌握命脉的颤栗过于惊悚刺激。对方仍不断向下游走,最终停在了茱红色的ru尖。
苏浅因修行而练出的肌rou一阵战栗,似乎能预知到借下来的粗暴对待。他的肌rou并不饱满得过分,恰好的一层使得身材更显修长有型。只是这层肌rou正因被粗鲁地对待而委委屈屈地缩了起来,显得有些无力招架年轻气盛的小徒弟。原本凝如玉脂的肌肤已经被玩弄得透出淡粉色,ru头更是被舔得啧啧有声,泛着yIn靡的水光,比先前大了一圈。
苏浅整个人都软了,两只藕节似的手臂无力地搭在顾明肩上。他的脑子和下体好像都被粘哒哒的Jingye糊住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嘴里低声呜咽道:“不行了,又要射了,要被玩坏了”
顾明哪里见过平日温温和和但似远似近的师父这般雌伏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模样,原本硕大的性器愈发膨胀,把苏浅的肚子都顶出了浅浅的形状。他一时起了恶劣的心思,随手拿过被拉扯下的发簪,诱哄道:“弟子帮你堵住,不好?”,同时身下狠狠一顶,把敏感点捣得直颤。
苏浅混混沌沌,对射到再无可射的体验恐惧到了极点,胡乱地道:“就依你好徒弟,快堵住sao师父不听话的saorou棒。”话音刚落,他就觉得有一根硬刺的东西抵着马眼徐徐打转,不轻不重地刺激着小口翕翕合合。他炽热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