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语出院后就被花潼勒令不许接客,理由是会影响他学习和休息。其实他们两个也心照不宣,花潼只要还没考学离开家,他们这种半母子半恋人的关系就只能维持下去。影响休息只是个借口,花潼只是不想母亲跟别人上床。
他以前是可有可无的,觉得婊子给谁睡都行,能给自己睡也是应该的。该做的都做过,他反倒不想把这婊子推出去了,自己睡都睡不够,怎么可能分给别人,更何况还有可能怀上别人的孽种,躺在床上要死要活地折腾几个月。
花潼正是年轻的时候,Jing力旺盛,体力充沛,坐在书桌前时间久了难免心情烦躁。这时候花解语总是不知死活地进屋给他端水或者送夜宵,然后就理所当然被扒了裤子做一通。
他穿的整整齐齐,只有裤子解开,把鸡巴放出来cao身上的婊子。母亲张着腿坐在他身上,扶着他肩膀自己动,配合儿子时不时挺一下腰进的更深。花解语在动,花潼也不会闲着,掀起上衣拢住两个nai子吮吸,试图挤点nai水出来。儿子生硬的牙齿咬痛了ru头,花解语服软了,“妈妈没nai了,不要吃了……”
“你不是生完了吗?”
“不知道……真的没nai了……呃啊!”花解语按住小腹,“潼潼轻点,顶到了……”
“顶到什么地方?”
“顶到、顶到生宝宝的地方——”
“我教你,这里是你的子宫,孩子就是在这里长大的。”花潼根本不理他的求饶,又狠狠顶了紧致的宫颈口一下,“再说一遍,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做婊子这都不会吗?”
花解语也不知道花潼从哪里学来的这些yIn词浪语。以前客人也教他说过,因为每次都是高chao到意识模糊的时候跟着学舌,加上太过羞耻根本不想记住,所以他做爱很少说这些。花潼却铁了心要教会他,甚至威胁学不会就要把他玩废掉,反正他能伺候。花解语一想到之前自己在床上管不住屁股漏屎漏尿的样子就害怕,也顾不得羞耻,忙讨好地送两个nai子给儿子吃。
“潼潼、潼潼的——”他还是难以启齿,“顶到妈妈的子宫了……插的好深,妈妈受不了……”
花潼突然使劲按住母亲的肩膀,借重力让他把整根东西坐了下去,宫口被cao开的快感让母亲一下就攀上了顶峰,语无lun次地叫着要死了,要坏了。花潼把他小小的性器掂在手心,替母亲把着尿到地上,感觉到母亲身体里涌出大股温热的yIn水,冲击着敏感的gui头。
既然他不想生,就先放过他。
花潼抱着母亲起来,让他看着那根粗长的鸡巴离开身体,对准他的脸射了出来。花解语满脸的Jingye,还没从高chao中恢复,扶着他肩膀喘着气。他恋恋不舍地把玩了一会儿母亲柔软的tunrou,拍了两下,“你出去吧。”
花解语勉力支撑着想起来,腿却使不上劲,“潼潼对不起,可不可以等一会儿,妈妈腿软了。”
“你身体这么虚,难怪连nai都没有。”
母亲只会低着头,任凭头发上睫毛上的Jing水嘀嗒淌下来,说潼潼对不起,是妈妈没用,他已经习以为常。这婊子遇到什么事只会自责,没人教过他怎么处理,也难怪沦落风尘任人jian污,但凡有点脑子也不会被拐到ji院里去。
不过也幸好没脑子,不然也不会心甘情愿给他睡。
所以花潼不会跟他计较这个,抱着母亲站起来,把他放在床上,拿手帕给他清理。花解语受宠若惊地享受儿子的服侍,又看着他把自己给他端的鸡汤拿过来,赶紧摇头:“那是给潼潼补营养的。”
“我再缺营养也能把你干到腿软。”花潼一句话就给他堵回去,“吃了,吃完以后好下nai,我要吃你的nai。”
花解语还是不肯喝,他就一口一口嘴对嘴地喂给母亲,逼着他喝下去。他们做爱时不小心射在里面,儿子也是这样嘴对嘴把避孕药喂过来,花解语被这样热烈的疼爱弄得有些迷迷糊糊,突然鬼迷心窍,搂着花潼的脖子亲了他一下。
亲的是脸,但对他来说已经很难得,就算是接客的时候,花解语也只是躺下来张开腿给人上,从来没这些暧昧的小动作。花潼愣了一下,看到母亲不好意思地捂住嘴,好像有些后悔刚刚做的事,转过身就想逃避现实。
他可不想客气,索性把这当成一种暗示,伸手关了台灯,提前开始了夜间节目。
花解语以往都是在隔壁房间的床上,等着等着就睡过去,这样不会干扰花潼——起码他自己这么觉得。儿子会在很晚的时候悄然睡到自己身边,隔三差五把自己从睡梦中惊醒,留下腿间粘腻的体ye,早起时也不肯放过,他常常是准备起来做早饭就被儿子拽回被子里,掰开腿做一次才肯放过,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男人留下的气息。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和以前的生活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接了在家过夜的客人,每天依然是不断地被人侵犯占有,在高chao后拖着酸软的身体起来做事。但别的嫖客留下钱,花潼这个嫖客留下的却是更不一样的东西,比如一个缠绵的吻,腿根生生咬出来的疤痕,睡醒后bixue里灌得满溢出来的浓Jing。如果不是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