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那天他如愿以偿要了这个婊子。花解语怎么来的医院,就是怎么被他抱回去的。医生护士也知道了他们是母子,看花潼自然地让花解语搂着他脖子打横把母亲抱起来,还说他们母子感情很好,花潼很孝顺。
感情好是好,孝顺倒是不一定。一回到家他就把母亲丢在整理好的床铺上,衣服裤子扒的Jing光丢在一边。
花解语的bixue近一个月没有被碰过,反而恢复得很好。花潼伸一根手指进去都被吸得紧紧的,很难想象这里曾经被数不清的男人轮jian过,还生了三个孩子。只不过怜惜也没有必要,花潼不可能把他当未经人事的雏儿还要耐心扩张过再进入,直接掏出性器顶在xue口,“你就是这么接客的吗?”
母亲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两条腿被迫打开接纳他的侵犯,把脸别到一边闭上了眼睛。花潼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自己,“客人cao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个死样子?”
“潼潼……潼潼不是客人……”
“那也是你男人。”他粗暴地整根进入,感觉到母亲紧张的xuerou把他包裹起来,shi热温软,像讨好般舔舐他的鸡巴,“说话。”
花解语终于肯看他了,眼角滚出泪珠,声音哽咽不清,“轻点,妈妈受不了……”
生育过还没来得及恢复的身体再次被插入,花解语总觉得那根东西长的可怖,几乎要捣进子宫把他的五脏六腑绞成一滩烂泥。xue口侧切留下的伤疤时不时被摩擦过,令他隐约回忆起分娩时撕裂的痛感,连带着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花潼看他不像演戏,停了下来,问:“身体不舒服?”
“好害怕,肚子疼,下面也疼……”
和常青鲁莽的性爱导致的早产给他留下了心理Yin影,生产的痛苦也让他对一切侵犯身体的东西产生本能的畏惧。这样下去花潼无所谓,他可以继续做继续爽,但是花解语会哭。
他不想再让母亲委曲求全地被他强暴,他想让母亲从享受他们的交欢开始,慢慢放下人lun道德,全心全意地爱他这个儿子。
他撤出性器,俯下身面对花解语两腿之间的bixue,轻轻舔了上去。
母亲的bi没有想象中那样有什么异样的气味,只有淡淡的腥噪,类似暑天炎热时身体出汗的体味,并不会让人反感。外Yin唇被舌尖挑逗着肆意敞开,露出内Yin拥簇起来的xue口,刚刚的插入让它此刻紧张地收缩,上面的Yin蒂红红艳艳,舔一下就像富有弹性的胶冻打着颤。花潼恍惚生出秀色可餐的通感,整张嘴把小bi含了进去,牙齿轻微地碰撞,用口腔的软rou裹挟出一种自己正在把花解语从下半身吞吃入腹的错觉。
身下人叫的很好听,就是两条腿不太老实,一直在狠命踢打床铺。花潼掐了一把大腿根的嫩rou,那里还残留着孕期留下的脂肪,往上走是小腹的妊娠纹,一道一道地铺开在肌肤上,比正常的皮肤更浅更紧绷,透出晶亮的色泽。花潼吃够了小bi就来吃这里,在肚皮上留下来深深浅浅的牙印,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bixue的水泛洪一样透了床铺,感觉差不多了,他问此刻已经喘不过气的花解语:“喜欢吗?”
“舒服……喜欢,喜欢……”
“喜欢我怎么弄?”
“喜欢舔……舔小bi……”
“那就掰开一点,我就给你舔最里面。”
母亲失了神智一般挺着腰抬起屁股,两腿打开,双手掰着两片雪白tunrou,慢慢地让他们分开,拉扯得bixue从原本的一条缝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连带着下面的屁眼也微微张开。花潼也很想玩这里,但是今天时间很多,不急这一时,他就暂且按捺插进去玩一玩的欲望,先把鸡巴送进bixue的小洞里,缓慢地抽送起来。
花解语直到那根鸡巴加快频率,把bixuecao得啪啪响,才回过神来,哀求儿子快停下,“不要了,下面要坏了,好深——啊!顶到了……”
“顶到哪里?”
“顶到子宫了……潼潼别这样,妈妈要死了——”
花潼调整角度,撞进体内一处紧致的rou环,“这里吗?”
“别,别这样!不要进去,会死的……我不要怀孕,我不能生了……”
“没事,我就插进去,不会射。”花潼实在不想放过这个地方,一想到那么多人在里面留过种,他却还没探过路,就觉得很不公平。
一直说自己要死了,他不知道越是这么说自己越是真的想把他干死吗?
xuerou又开始绞紧鸡巴,再这么下去他恐怕真的要射在里面,只能说些话让母亲放松下来,“你知不知道你生孩子的时候,我在外面想什么?”
“啊——啊——潼潼,潼潼不要进去了,妈妈不行了……”
“你叫的好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挨cao。”花潼恶劣地贴着他耳朵说,“真想直接顶着孩子cao你,让你生不出来,只能在床上叫。”
恍惚间感觉自己真的要被cao坏的花解语听着儿子下流的性幻想,仿佛又回到分娩那天,胎儿在腹中踢打着却怎么也出不来,花潼这一句话,下身就真的有了酸胀发疼的感觉。被成年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