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近。
女儿们问过殓葬和安息,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这个时候,他们会默认一个答案:一见钟情。妈妈和爸爸在上学时,第一次见面就确认了对方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真实情况不想说!!!安息在内心咆哮道。
“姐姐!”桃茢扑到祓殡身上,小脸蹭蹭,“桃茢喜欢姐姐!桃茢喜欢祓殡”她身后有几根布条在晃。
“祓殡也喜欢桃茢!”祓殡背后也有布条在晃。
两个小团子抱在一起,抱够了,牵着小手,去外面玩。
”老~公~我爱你~”殓葬在安息怀里蹭蹭,安息摸他的头。
“老婆。我也爱你。”
殓葬抬起脸,和安息对视,他笑了。凑到安息耳边,声音发生了变化:“我爱你,从第一次见面就爱你。想立即把你绑回去,不许你离开这里,永远不许。你死后,也只能葬在这里,或是,无论是死是活,你都要被我吃进肚子里。我喜欢把你的肉,用豆腐包住,配上其它东西煎炸蒸煮焖,你会非常好吃。里里外外清理干净,毛发用火烧了,一些器官直接生吃,骨头用来和豆腐一起熬汤,煮烂,我喝下去,或是敲开你的骨头,把里面的骨髓吸干,骨头炸一下,吃下去。安息,你好吃,很好吃,我爱你。”他吻了安息的脖颈,舌头舔一下。
安息背脊一凉,本能后退,人抵在墙上,他暂时看不到殓葬的脸,人还挂在他身上。
“老公?”殓葬眨着无辜可怜的眼睛,“怎么了?你额头上好多汗。”殓葬拿棉布给安息擦汗,像个很温柔贤惠的妻子。
刚才到底是什么!安息透过窗户,看到在外面玩耍的祓殡和桃茢,她们背后有布条,再看看此刻无辜可怜单纯的殓葬。
“老公,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殓葬关心道。
不舒服?不!不是不舒服,是感觉哪里不对……老婆,殓葬,他,是……
……
饯行团,或称收尸团,在战场上待的最久的部队。战争什么时候结束,他们就什么时候退休。其中多数人战后患有精神紊乱症,或潜伏性精神紊乱症,多见于年轻人。国家为了弥补他们,尽力给他们升职,写介绍信,退休金能多给就多给,聘请最好的心理医生治疗,大多已恢复。
上校,你竟然没有?真是个奇迹。
……
殓葬,上校,饯行团总上司。三四岁时被上任饯行团总上司从战场上捡到,从此一直待在饯行团。每次饯行团工作,他都跟在后面,也做饯行团的工作。前总上司死后,殓葬继任。退休时,年满十八岁。精神分析结果显示无精神紊乱症或潜伏性精神紊乱症。战后独居郊外。无亲人,无伴侣,无子女,于XXXX年X月X日自杀,享年二十八岁。
什么?那我们看到的,到底是什么?殓葬,你……不,不,不……
……
又是一个收尸的白天,殓葬做着往常的工作,期间处理了几个没死透的,或是崩溃无救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道黑影从他正清洁的尸体里面钻出,瞬间钻入殓葬体内。晚上,殓葬发起了高烧。在梦里,他把一个东西按在地上狠狠摩擦,最后和这个东西融合。
从那晚开始,殓葬在某些方面,已经不是殓葬了,或者,完全不是人类了。
……
我被绑来后,到底过了多久?学校原来有那几个人吗?那些道路、标志,总是做的春梦,数量是不是太多了?还有,还有……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不要吓我!我怕!呜呜!”殓葬两手按在安息的肩上晃他,踮起脚亲他,眼泪直流。
“老婆……”安息按住殓葬。
“老公?”殓葬显得很单纯,拿着棉布又是擦眼泪,又是给安息擦汗,但在安息看来,有点诡异。
“老婆,你,你,你是。”安息有点不敢说。
“我怎么了?我很好啊。老公,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不要吓我,我怕,呜。”殓葬又哭了。
“没,没什么。别哭,老婆,别哭,老公没事,没事的。我们去和孩子们玩吧。”安息把殓葬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部,好像做错的是自己。
破涕而笑。“好。老公,说好了,如果你感到有哪里不舒服,你一定要说出来,不然会生病的。”殓葬两手摸了摸安息的脸。
“我会的。”安息笑道。我能说我意识到老婆是个变态吗?设下一个个坑,就为了让我待在这里。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着,殓葬在安息身后,看着他的后颈,舔了舔虎牙,眼里是看到食物的意味:想做了……老公,你老婆我,的确是个变态。嘿嘿!你这不是,很好吗?
来看望殓葬的是几个战友。他们远远地看到上校开心地和两个孩子,还有他的老公一起玩时,又一次选择不去打扰,回去了。之前他们来时,上校神神秘秘地说自己找到要一起过日子的人了,要做准备,所以他们那天早早离开了。
上校,殓葬,要幸福一辈子啊。
当他们看到档案时,或许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