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手放在肚子上,祓殡摸了摸他,棉布清理液体。殓葬想着安息没回去前,两人每晚就在梦里和现实做一番,算是一天两次了。
又是一个早晨,安息不知是第几次换洗内裤。他确定自己不是什么压力过大,什么后遗症。
我分明就是……离不开他了。我刚开始那会儿根本没做梦,现在基本上是每天都会。我,我……“呜呜。”安息又哭了:“我治不好了……呜呜。”
站在外面,背靠着墙的殓葬笑着点了点头,手放在肚子下面,问祓殡感觉怎样?祓殡回答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殓葬让孩子好好休息。他回去,坐躺在沙发上,抚摸肚子,就等着安息回来了。
安息没去参加学校按照传统举行的派对,而是收拾行李,清点存钱,放入后备箱,驱车前往殓葬的住处。
不知道孩子长什么样。安息在路上想道:殓葬,怎么样了?一个人带孩子……安息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不负责。
孩子没见着,但也快了。
“安~息~,老公~欢迎回来。”棉布蹭着安息呆滞的脸。殓葬坐躺在沙发上,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我忘记和你说我的孕期和人类不一样了。”
什!么!
“就是,老公,你听我说。如果你和我一样的话,孕期会比人类的短,但你是个人类,还比我弱很多很多,祓殡要花点时间适应一下,所以孕期就比人类的长很多。”
“那,孩子,是。”
“过几天她就出来了。老公,到时候,你可要帮我接生。”
“不去医院?”
“老公,你好傻。”
被说傻的安息静静地来到殓葬放退休金的地方,把自己存的钱放进去,金额和他偷走的数额一样。安息舒了一口气。
“老公~”殓葬撩起衣服,露出自己圆圆的肚子,没有孕妇常见的症状,“你摸摸嘛。”安息犹豫了几秒,摸了。祓殡在里面,隔着肚皮,小手戳戳安息的手。
“老公,你还走吗?”殓葬可怜地看着安息。
“不走了。”安息收回手,看着殓葬,说:“老婆,我不走了。”
“呜呜,你终于叫我老婆了!呜哇!”棉布不停地拍安息。
安息回来后,和殓葬一起在床上睡,从背后抱着人,手抚摸殓葬的肚子。殓葬生产前,以拓宽产道为由,拉着安息性交。肚子上下起伏,安息失神了。他贴在上面蹭,亲吻,和他之前梦里的场景一样。殓葬让他抬头,安息知道殓葬在笑,但光线有点暗,看不清,他不知道那会儿殓葬笑得有多让人背脊一凉。
一个半夜,殓葬把安息拍醒,说要生了。
殓葬背靠着墙,身下垫着棉布,两腿打开,露出下面的通道,安息的手指伸进去,触到一个湿乎乎的东西,是祓殡的头发,孩子正在出来。安息看到殓葬的肚子一阵蠕动,是祓殡在里面调整姿势。殓葬突起的腹部下坠,他一直在使劲,帮祓殡出来。安息的手在殓葬的穴口处,摸到祓殡的头部后,将孩子拿出来。
后续完毕,两人看着睡得香香的祓殡,伸手戳孩子的脸,被孩子拍开。殓葬把祓殡放在自己身上,靠在安息怀里,两人睡了。生产完后,殓葬还是那个殓葬,缠着安息,要和他做。安息拿出避孕套,被殓葬拍开。
“老婆,你。”
“我想要孩子才会生。”
“祓殡是。”
“我喜欢小孩!”殓葬扑过去,把人扑倒。
祓殡睁开眼,伸展着短小的四肢,打瞌睡,眼睛看这看那,一会儿后,她哭了。和安息一起欢愉的殓葬立马跑过来,抱起娃哄,问她是饿了还是要换尿裤。安息听到后,怀疑祓殡是否真听得懂。
“换,吃。”
真、听、懂、了。
殓葬和安息给娃洗澡、换尿裤,殓葬抱着祓殡喂奶,祓殡小手放在殓葬平坦的胸口处,小嘴贪婪地吮吸,饱了就推开,对殓葬笑嘻嘻的,在他怀里扑腾。殓葬把祓殡给安息抱抱,安息开心地哄着娃,逗她,祓殡也的确很开心地挥手,无意间扇了安息几个小巴掌,她还乐呵地笑几声。放回摇篮后,安息继续被殓葬扑倒,接着完成被打断的生命运动。
总之,安息没再回归人类社会,不过,殓葬是谁?非人类一个,完全能带着安息去畅游宇宙,感受世间的美好。
某晚,两人又一次结束生命运动。洗澡时,安息吻着殓葬,摸他又一次突起的肚子,在如此舒适的情况下,安息想到一个事情——
那些书,故意让我看的吗?
“老公~你怎么了?”
“没什么,老婆。”他继续吻殓葬。
无所谓了。
在床上,抱着小布球翻滚的祓殡很无聊,因为浴室里的两个又做上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一起睡觉。
桃茢,殓葬和安息的二女儿,祓殡的妹妹。桃茢一出生,殓葬和安息就失宠了。祓殡成天围着妹妹转,和妹妹蹭蹭亲亲抱抱,小布球都给妹妹玩!这就致使桃茢和姐姐祓殡很亲近,比和殓葬、安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