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恭喜!”殓葬战友见到自己以前的老上司,很激动。看到殓葬的肚子,知道殓葬有老公后,更激动了。
“不准。”殓葬喂安息喝军队里的营养剂,“你别想着用手铐自杀,它是我变的,也别想着自残。另外,你每天都要和我做爱,至少两次,我喜欢。”
“谁会喜欢!”
“你。”殓葬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哪有什么比实实在在地把实验做上一通来得快乐!
安息还在往前面走,提醒自己:我没病。继续走,他被周围人群殴了。殓葬被路人扶起,送往医院检查,安息还在被人群殴中,被人们骂没良心,不顾家,不疼老婆孩子,愧为丈夫,愧为人,为了人家好,赶紧分了,按时给赡养费。
被殓葬缠着做了不知多久后,安息已彻底对“出去”死心了。尤其是,殓葬举着检查报告跑到他面前喊着:“老公!我们有孩子了!”时,他感觉自己碎了,拼不回去的那种。
“不用。别告诉他我来过。”
“是!长官!”太好了。上校,殓葬,你肯定思考了很多才没有精神紊乱症。团里其他的年轻人没几个没有精神紊乱症或潜伏性精神紊乱症。
我能说什么!你们又知道个什么!回去前,安息被警方批评教育了一顿。
那次后,殓葬没有再把安息关起来。殓葬出去采购时,安息会跟着,中途不会逃跑,殓葬随便他到哪里逛。安息看到最新的科研消息,眼里会闪光,但很快就会暗下去。几次后,安息再也不出门了,待在书房里看书,这个时候,他眼睛里有神,模拟器开得把自己包围起来,话也不和殓葬多说。
殓葬让安息穿好衣服,牵着人的手,安息走出了囚禁他的房间。来到屋外,这会儿是晚上,群星璀璨,不过他没有想跑的冲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然后回到屋里,蜷坐在沙发上。殓葬走到他面前时,掀起衣服,给安息看自己的肚子,想让他摸摸。
殓葬悄悄地从实验室窗户向里看,看到安息一脸认真地在观察,写记录,做实验,没注意到他,
殓葬怀孕后,两人的第一次做爱,双方心情都没好到哪里去。当殓葬的肚子大到肉眼可见时,安息处处回避着殓葬。做爱时,他都紧闭着眼睛,不去摸殓葬的肚子,都是殓葬在动。
回去后的安息,立即报考博士,顺利通过。即使他被关了,他也没闲着。批下来后,他充满激情地着手展开自己早就想动手做的实验,联系别处的人,询问是否可以寄点东西过来,把实验室当家了一样。饭喝营养剂,拿天花板上的挂钩锻炼身体,每天洗澡两次,必要的时候,去目的地考察,取样回来。
让我安息算了。这样的日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安息醒了。揉揉眼睛,坐起来,看到殓葬抱着豆腐抱枕,坐在地上,头靠着沙发睡觉。安息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洗漱,喝营养剂,来到书房,继续看书,手在页面上点点划划,越看越想真刀实枪地做一次。
嗯——我想去看看。祓殡也想去吗?殓葬摸了摸肚子,里面的孩子用它的语言说“妈妈,想”。
安息自闭了。
几个月后,殓葬摸着肚子,对安息说:“老公,我们做吧。”安息习惯地脱了自己的衣服。脱殓葬衣服时,殓葬拉着安息的手摸他肚子。
殓葬加快脚步跟上去,脚底一滑,摔了。在地上,抱着肚子,哭喊:“老公,老公,安息,安息,安息——”
陪是陪了,安息全程没看殓葬,难免被人议论,甚至有人上前询问二人是否闹了矛盾。安息很想说殓葬不把他当人看待,没经他同意就和他做爱,还不做好防护措施,然而,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任由人们议论,自顾自地走了。
听到车启动的声音,殓葬睁开眼,他没有睡觉。窗帘拉开一点,一道残影从眼前飞过,安息超速了。殓葬来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冻豆腐,将奶酪片塞在里面吃。他没有去把人抓回来,他知道安息还会回来。
“你们又知道什么!”安息朝着周围人吼道,哭嚎着。
“变态。”
突然!他停止了动作。收起页面,合上书,转身看向书架,飞快搜寻着自己的目标图书,全部搜刮到自己的储藏空间里。偷了殓葬的部分退休金,开走殓葬的车,回到学校,打算再也不回殓葬那里了。
“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下,挺腰,“老~公~”
“和孩子打招呼嘛。”殓葬说道。安息触电似地缩回手。
没摸。安息窝在沙发上睡觉了。
把买的东西放到厨房,该放冰箱的放冰箱,一堆豆腐。安息洗完澡,吹干头发,窝在沙发上,低声哭泣,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殓葬和警方沟通完后被送回来。开门,径直走向沙发,看到安息脸上的泪痕。他舔舔虎牙,俯下身,舌尖舔安息的泪痕。
“变态很好,你往后会喜欢的。”
“老公~你陪我去购物好不好?我肚子太大了,行动不方便。”殓葬拉着安息的手,“老~公~”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