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脱垂肠肉,强制高潮,通乳孔喷奶,口交训练
扶疏蕊被允许休息一晚,只是脱垂的肠肉还湿淋淋地裹着淫水在腿间摇晃,碰到腿根都会敏感地抽动几下,仿若有灵气的尾巴,前穴被深深插入一根细长的玉势,可以穿过处子膜上的孔,直直顶在宫口处,敏感的宫口抽搐着乖巧纳入一点,正是这一点,将扶疏蕊折磨得上不去也下不来,喘息似哭似笑,困在快感的欢愉与快感过度的苦痛之间,不得善终。
玉势尾部被一根长带紧紧缚住,一点滑动也不会有,而她还在床上,手脚被绑着,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承受着这一切。
她本以为,最多到这里便结束了,没想到嬷嬷却又拿出一根玉势,小臂长短,并不太粗,但仍旧狰狞挺立着,是上好暖玉制成,触手是带着温度的,并非寻常玉制的那般冰凉。
嬷嬷手执扩嘴器,分开她一点樱桃唇,硬塞进去,还未扩张,就已经快要盛不下了。
扶疏蕊眼泪淫水都小河一般流,刚刚蒸发一点湿度的床单又被浸湿殆尽。
此刻被塞了此物,涎水一起流,她心中一阵发凉。
尽管母亲尽量阻止,但随着扶织幸的名气越来越广,小城几乎人尽皆知,难免有些钱权皆有的老爷,指名道姓让扶疏蕊在旁随同。
《大阳律》规定,举国上下所有满足选秀要求的女子,在未参加选秀时,均不可被开苞,无论是被调教还是接客,否则那位女子将会被除以淫刑,开苞她的人将会被除以极刑。
淫刑是极其可怕又极其诱人的死刑,手段并不受限,受刑者将会在极端疯狂的快感与疼痛中走向死亡,这可以说是每一位生性淫荡难耐的女子都向往的死法。
虽然有法律规定,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些客人的手段是让人无法想象的,幸好母亲曾经付出许多,算是让她免除了不少,但为男人舔阳根,也是扶疏蕊从小做到大做习惯的,她的唇齿太小,常常含不下男人的阳根,嘴角总是被撑开,有段时间,嘴角一直都是红肿着,却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往往她不会得到怜惜,而是会带着更重的伤。
嬷嬷想要训练她的口活,她顿时心中了然。
这个粗度她可以轻易接受,她服侍过各种男人的阳根,其中甚至有她小腿粗细的,只是这个长度,她想也不敢想,这简直可以顶到她胃部。平日里,她不过是含着龟头,动一动软糯的小舌。
嬷嬷硬将扩嘴器调整到合适大小,她嘴角被撑裂,但一是平日习惯了,二是现在身上佩戴的玉势和脱垂的肠肉让她无暇顾及这点疼痛。
随着嬷嬷手中的玉势越来越近,扶疏蕊不禁握紧床单,被母亲细细染上丹蔲的指甲都折断两根,她全然不觉,心中的惶恐害怕再次涌现。
泪水不住滴落,她却只是闭上双眼,努力顺着扩嘴器将嫩软双唇张开到最大,感受着玉势一点点的深入,阳物顶开她纤细的食管,呕吐感格外强烈顶起,她弯起腰,肠肉却被粗糙的床单狠狠摩擦过。
“唔……唔……”近乎绝望的无声嘶吼,她几乎要被逼疯了,但她却低估了自己的耐受力,她并没有疯,反倒居然开始逐渐享受这种令人绝望的苦痛。
玉势深入之后,同样被长带系住,死死顶在喉咙中,涎水不住溢出,扶疏蕊眼见嬷嬷走了出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丝毫没有困意,身上的感觉和近乎漆黑的屋内,她怕极了。
她是最怕黑的,虽然家中穷,母亲还是尽量将烛火点成许多户人家最亮的,她记事后心疼母亲,不愿将母亲用身体换来的钱都用在这种事上,但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克服对黑暗的恐惧,母亲注意到她的异样,从此熄了灯,却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膨胀柔软,不断滴奶的酥胸,便成了扶疏蕊每一个夜晚的记忆。
她试着回到那对胸前,埋入最柔软的地方,吮吸母亲的乳汁。
她没有回到那对酥胸之间,但她胸前软糯的花苞却滴出几滴少女初乳,乳汁的甜腻氤氲在整个房间之中,她突然开始期待拥有孩子,拥有很多很多个孩子。
她会像母亲一样,深深刻在自己孩子的脑海中吗?
她想着,承受着无尽高潮,渐渐睡着了。
……
第二天,扶疏蕊被强烈涩意与痛意唤醒,她才发现,自己口中塞了一晚的玉势,在刚刚已经被嬷嬷取走,几乎是取出的一瞬间,她便喷出一口酸水,咽喉处被这些酸水折磨得火辣辣地疼。
再之后,便是身下的玉势。
带子刚一被掀开,玉势便泄洪一般被淫水冲了出来。
甬道中的敏感点肿大着,仅仅是这一次摩擦,便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只是她已经没有水可以再喷了,被撑大的穴口,红肿着,抽搐着;阴蒂被压迫一夜,此刻挣扎着突出,肿到指尖大小,微微一碰便会瑟缩不已。真是可怜极了的模样。
嬷嬷揉了一把自己干瘪的双乳,睁大鼻孔,一阵狂嗅,找到了扶疏蕊两处花苞上微张的乳孔,胸前全部都是她的初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