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宫廷规矩,奴性初显,吸侍女奶,抽打外阴,灌肠
扶疏蕊以头部名次进入省选,因为过人的受孕天赋,本是集体学宫廷规矩,县种为了她这个“孕才”,单独为她派了一位嬷嬷,同时赏了她许多金银珠宝,扶织幸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出去卖身,只是常年挨操的身体让她闲不下来,只得去勾引邻居鳏夫。
他本是个高光棍,街上骗了个聋哑少女,薄被一盖,随着无声哀嚎,少女就成了他的人。
只是他下身常年不是特别行,总是需要吃药,这让他在床上极其暴躁变态,当初扶织幸被开苞,就曾被他折磨得不似人形。
但这次,扶织幸晃着她的肥屁股去了一趟,几个小时后男人便死在床上,只是猥琐的面上带着笑,算是“牡丹花下死”。
扶织幸则毫不在意地用破布擦了擦身下溢出的血,摇摇晃晃回家做饭去了。
……
嬷嬷来到家中,看着恶劣的环境,皱起了双眉。
“还请夫人放小姐同我走一趟。”嬷嬷受不得,便想将扶疏蕊带到县中。
她本以为就算扶织幸不同意,扶疏蕊也会即可应许,但事实上却是,扶织幸还未说话,扶疏蕊便泪眼涟涟,拉着母亲的袖子,软乎乎地叫:“不要……不要……母亲……呜……蕊儿不想离开母亲……”
比起她看起来过度的依赖,扶织幸显得却冷漠许多,她拂开扶疏蕊的小手:“现在不走,中选后也要走。”
之后,她将县中赏的金银珠宝挑了个最上乘的塞给嬷嬷:“劳烦嬷嬷了。”
嬷嬷算是满意几分,拍了拍扶疏蕊胸前小小的花苞:“老奴会将小姐照顾好的。”
被嬷嬷拉在手里,扶疏蕊一步三回头,却只看到了母亲的背影。
她吸了吸鼻子,狠狠揉了一把双眼,泪水却夺眶而出。
她总是想,她是恨母亲的。
母亲亲手杀了父亲,她至今都能记得屋内满溢的血腥,母亲冷漠的杀意。
后面母亲变成一个婊子,身上总是带着精液的腥和淫水的骚。
也带来了她最原始的欲望。是的,她的欲望来源于母亲,来源于生命的初始。
她想将拳头,将身体,将自己的一切塞入时时刻刻水意盈盈的甬道,爬到暖融融的宫口,蜷缩在子宫,睡上一觉。
同时,她更是怕母亲。母亲总是能将她的全部掌控在手心,无论是快感还是痛苦。
但她,更是爱着母亲,一如她爱着生命。
……
到达调教坊,她被送到单独开辟的厢房,与其他姑娘们环境上是天壤之别。
她一双杏眼亮闪闪地看着四周,官府大人的府邸也不过是这样了吧。
还未等她兴奋缓过劲来,嬷嬷就一脚踢在她的膝弯处,她吃痛,跪倒在地上,轻哼一下,但很乖巧,咬紧下唇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嬷嬷略显满意,微一颔首。
“这是通礼,宫中无论见到谁都要跪下请安,哪怕是最低贱的挑粪太监,懂吗?”
扶疏蕊内心羞耻无比,她红着一双脸,柔顺道:“懂。”
嬷嬷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看着她吃痛却不敢乱动的模样,冷哼一声。
“掌嘴。”
扶疏蕊身形一顿,随后一巴掌甩上自己的脸颊,甚至要比嬷嬷用的力气狠上三分。
没有嬷嬷的指令,她只敢一直掌自己的嘴。
“停吧。”
娇嫩的小脸浮上高高肿起的手指印,扶疏蕊抽泣一下,却垂头,丝毫无反抗之意。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嬷嬷蹲下身来,拍了拍她的脸颊。
扶疏蕊任由她的动作,眨了眨含水杏眼,最终还是选择诚实:“疏蕊不知。”
“疏蕊?”嬷嬷嗤笑,“进了宫,你还想有自己的名字。不过一介贱奴。”
“以后自称贱奴,宫中除后妃之外任何皆称主子。”嬷嬷捏了一把她红肿的脸颊,感受到女孩吃痛颤抖,“包括陛下饲的七只宠物犬。”
扶疏蕊身子一颤,随后伏地磕头:“贱奴明白了,多谢主子指教。”
嬷嬷点点头:“嗯,还算不错。”
岂止不错,她挥了挥手,一旁的小侍女便快步走来,她裸露着双乳,比扶疏蕊的小小花苞大上许多,一颤一颤,溢出几滴奶水,看起来又纯又骚。
这便是宫廷宫装的风格,连嬷嬷干瘪双乳也裸露在外,一摇一晃。
嬷嬷冷笑,一巴掌打在娇软乳房上,小侍女非但并未叫痛,反而抽搐娇喘着,达到了高潮。
奶水一波又一波喷出,浇在扶疏蕊身上。
嬷嬷一把掐住她的乳头,将满溢的奶水堵住。
小侍女还未从高潮缓过神来,乳房迅速涨起,肿得又青又紫。
“吸。”嬷嬷踢了跪趴着,发丝被奶水浇湿的扶疏蕊,松开小侍女的乳头。
只是,乳头颤了颤,不再漏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