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教科书的年轻人们漫步在回廊间,谈笑和讨论声於恢弘建筑中回荡,奏出以知识为音符的乐章。
艾德格拎小鸡般提着李斯特的後领,将他安置到参天巨木下的长椅上:「在这等我。」
撒娇了半天,总算让吸血鬼在拜访行程中捎上他的公爵阁下有些不高兴:「我不能一起听吗?」
「不行。」艾德格想也没想,一口回绝了他,如同出门前所做的每一次回答:「不会很久。别乱跑。」
李斯特抿唇,丧气地「噢」了一声。
作为雇佣关系,庄园当然会给予仆役们休假。一般来说是半个月能休息上一天,而贴身男仆因为需要随侍在主人身侧,假日并不固定,只能配合公爵阁下没有行程的日子。
这是指一般情形而言,艾德格的状况又不大一样――由於和李斯特之间的羁绊,即便休假,他们俩基本上也都是待在一块,可以称得上形影不离;但几天前情事结束後,吸血鬼舔着他的耳垂,哑声告诉他这回休假要出趟门,不会待在宅子里和他胡闹整天。
眼里还泛着水光的公爵阁下撅着嘴,动了动小屁股,被半硬rou棒堵住的娇嫩女xue溢出一星白浊:「你去哪里?」
不愿让後裔知道他是去进行健康谘询的艾德格冷着脸,将逐渐复苏的Yinjing再度嵌入shi热滑腻的蜜壶里:「夹好。我去找叔父聊聊,最多一个上午就回来。」
漂亮男人发出一声甜美的呜咽,扬起小脸看着填满了自己子宫的青年:「我也要去……」
「……」吸血鬼挺着胯,轻轻捣弄起撒娇Jing的花心深处:「听话。」
「呜……不要……」幼稚的公爵阁下开始耍赖:「艾德,带我一起去嘛,不是说我也算半个吸血鬼吗?为什麽不让我加入?」
眼看他就要用那张小嘴开始无止尽的纠缠,艾德格当机立断地吻住他,大手握住雪白tun丘揉弄,让坚硬Yinjing再度将被cao到柔软红肿的子宫弄得汁水四溢。被突然发力Cao干的李斯特又哭又叫,最後被灌满小肚子的Jingye刺激到睁圆双眼吐着小舌,战栗着去了一次,秀气Yinjing可怜兮兮地流着ru白泪珠,贝roushi漉漉地盈满水ye,抽泣着在吸血鬼并不温暖的怀中昏睡过去。
艾德格以为公爵阁下会就此死心,可隔天却发现自己过於低估了漂亮男人的固执。
无论是清早起来替他更衣、晌午服侍用餐、还是夜间替他清理一片狼藉的身体时,只要一抓到机会,李斯特就开始用无辜又纯真的眼眸凝视他,修长指尖轻轻捏着衣摆,软声发问:「真的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被这麽折腾了两天,休假日的前一晚,在公爵阁下敞着nai白纤细的身躯被送上又一次高chao,嘴里还是喃喃地试图让自己同意随行後,看着他chao红双颊和迷离的眼,艾德格绷着脸,将还没释放的粗硬rou棒抵在蜜壶入口蹂躏:「带你去。」
抽抽噎噎地沉醉在快感余韵中,李斯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噙着泪水对吸血鬼露出蜜糖般的笑,胸前围着圈牙印的嫣红ru尖随着呼吸起伏:「――真的?上回没能好好打招呼就离开了,见长辈的话是不是该捎上礼――啊!艾德!等一下、我还在说话、你别动,呜――!」
――来是来了,却依然无法参与谈话的李斯特不悦地低头,在心里反覆暗骂将他独自扔下的艾德格――他拼了命撒娇究竟有什麽意义?到头来他还不是只能被摒除在吸血鬼们外,乾巴巴地待在这望眼欲穿。
早知如此,还不如叫连恩驾车,自己偷偷跟来呢,至少还能装作只是来关心康奈尔的学习进度,然後让他领着自己溜到讲师室附近偷听――越想越懊悔的李斯特无Jing打采地踢开石子,抬起脸看了看矗立於大树旁的钟,分针在金发青年走进里头後只不过绕了五圈,公爵阁下却觉得已经过了一世纪。
他们到底是在聊些什麽,为什麽要对自己这麽讳莫如深?李斯特将手指交叉,漂亮的脸蛋难得肃穆,彷佛正在思考家国大事,一时间与周遭认真谈论课业的学生们完美融合。
「――堂兄?」下课後为了解决疑惑而主动留下提问,直到现今才走出讲堂的康奈尔无意瞥见了熟悉的身影,惊奇地朝他挥手,抱着叠书册往长椅处走来:「您怎麽在这?」
「噢,康奈尔。这几天天气不赖,想随意走走,就到这儿来了。」没想到真会凑巧遇上,公爵阁下镇定地微笑着胡诌,顺带引开话头:「叔父婶母最近还好吗?」
「是的,托您的福,父亲母亲再好不过了。」棕发青年挠挠头,环视四周一圈:「您是一个人来的吗?」
在他与李斯特为数不多的会面里,公爵阁下身後总是有那位安静待着的金发男仆存在,现在少了那道身影,他一时间竟然感觉有些不适应。
李斯特喉头一哽――贵族当然不会单独出门,即便是空余爵位名头的破落户也会想尽办法雇个仆人随身出行,好昭示他们那无用的虚荣和与众不同。
但他要怎麽和堂弟解释今天自己只是艾德格的小尾巴,还是死缠烂打後好不容易黏上来的;而现在吸血鬼去和叔父谈正事了,他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