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利叶对苍帝之外的Alpha可没有半点讨好和纵容。
这恶魔似的beta很擅长寻找别人隐蔽的渴求,他会用花样繁多的手段让对方按照他的步调沉溺rou欲,让对方在一次次降低底线后彻底失去做人的尊严。
对于单纯的rou体折磨,他也同样擅长。
苍帝皱着眉低斥:“他太吵了,克制一下你的性癖。”
沙利叶不知收敛,依然握着粗大的假鸡巴在Alpha体内探搅。他温柔地引诱苍帝:“宝贝,你不想试试被这样对待吗?你看,扩张到极限的肠壁,翻出来时就像艳红的花。yIn荡下贱的种子就埋藏在Alpha肠rou和小腹之间,只要稍稍这样按下去——”
“啊……呼!呜呜,唔赫!!”Alpha再次发出变了调的哀嚎。
壮硕的假性器捅干青涩的肛门,年轻的Alpha本能收缩内壁夹咬,肠rou不停蠕动推拒这不合规格的异物。奋力抵抗的结果,就是每次沙利叶把它连根拔出,都带出堆挤成rou花的鲜红肠rou。
那假性器太粗了,反复顶撞上Alpha体内原本只是用来生Jing的隐蔽腺体,剧烈的刺激使大量的Jing水涌向鸡巴,但鸡巴上紧紧勒着皮带,临近崩溃的射Jing冲动被物理束缚硬生生憋回去。
“宝贝,他丑陋的表情让你犹豫不决吗?那就闭上眼睛吧!想象一下,你长时间只被允许以同一种姿势跪着,被你喜欢的疼痛慢慢侵犯,从入口,到密xue,到子宫……每一寸saorou都被细致的玩弄。你的宝贝子宫被粗暴的撬开,玩到松动脱垂——”
“闭嘴。”苍帝一开始还很愉快的顺着沙利叶yIn乱的描述想象,但几个危险的词让他快速从yIn欲中清醒过来。
“好吧,是我太兴奋了。我只是想说,Alpha的sao屁股只要玩弄得当,也会像Omega一样甩起tun浪。每个温暖的yIn洞都在等待一名合格的开发者,这跟他的生理性别无关。有人天生就是欠cao。是不是啊,你这欠cao的贱货?”沙利叶声音轻柔的像梦,和他手上狠辣的玩弄截然相反。
Alpha摇头否认,他在沙利叶独到的手法折磨中含混不清的悲鸣着,腿间软乎乎的roujing随着身体摇晃颤抖。因为被束缚的太紧,只能淅淅沥沥的吐出掺杂着白色残Jing的尿ye,即便活的过今天,这根鸡巴也多半从此失去性功能了。
不是每个被玩到失禁的Alpha都像苍帝一样不知廉耻的享受性欲。更多的Alpha对于自己的性别有着异常的骄傲。
尤其像眼前这位掌控着偌大ji院的Alpha,他在当地算得上有头有脸,是占领区出名的霸主。他从没想到自己某天会沦落到被一个beta作践,比在他手下讨饭的Omega都不如。
彻底愤怒的Alpha开始歇斯底里的以自残泄愤,他乱刨乱蹬,嘴里呜呜的咒骂着,四肢扯动ru环上的细皮带,把他平平的胸脯硬是扯成锥状的小nai包。
这下除了失禁的鸡巴,连他的前胸也重新记起了被刺穿的疼痛。
“呜……咕哈,呜啊啊!”Alpha痛到上颌紧扣口球,更多口水滴落下来,弄脏了桌面。
“脏东西,又把桌面弄shi了,”沙利叶语调平稳,用调教宠物的口吻下令:“头抬起来,我要让你学会听从。”
Alpha猛的抬起头,眼神惊恐。
苍帝以为沙利叶会扇他的脸,因为他很喜欢这样扇自己。然而并没有。沙利叶拿着电棒,轻巧点在Alpha肿起的脸颊。
刺刺拉拉的电流声伴着火花,崩在脸部细嫩的皮rou上,Alpha养尊处优的rou体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
“哼唔!唔啊!啊啊!”Alpha双眼失神,面部抽搐痉挛,满脸是泪,贵气尽失,和这ji院中饱经苦难的Omega看上去没什么两样了。
沙利叶面带微笑的抚摸Alpha汗shi的头发,抚摸他头上的角:“你是脏屁眼贱货,没有乱发脾气的资格。懂了吗?”
埃米尔暗自留心苍帝的反应,他不懂为什么暴君会允许jian商动用私刑,出于对ji院的厌恶?对于Omega的怜悯?
不会。暴君身上绝不可能出现“嫉恶如仇”这种美德。
“宝贝也想玩玩看吗?很容易的,你看,只要用电棒碰触他裸露的皮肤——”沙利叶把电击棒塞进苍帝手里,捏着那只手,像个极力推荐自己玩具的孩子。
电击棒随即啪啦啪啦的在Alpha脊背上闪烁出电花,雪白的背立刻多了一串粉色伤痕。
苍帝嫌弃的甩开沙利叶的手。
“你自己玩吧。赤龙的政治还是这么幼稚。嫖客是钓来的鱼,婊子就是洗脑的诱饵,”苍帝双颊还泛着yIn荡的chao红,语调却非常冷漠,他说:“记住,让他活到赤龙交赎金为止。到时候,拆碎了再还回去。”
埃米尔牙齿紧紧咬合,他线条优越的下颌随之绷紧鼓起:这就说得通了。ji院除了贩卖情色,还肩负煽动和引导仇恨、挑起占领区的愤怒的任务。它给帝国统治制造障碍,像苍帝和沙利叶这样政治嗅觉敏感的恶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