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让人心慌意乱的警报声,电梯缓缓地停稳。
“两长一短,三组。是急报!这里出问题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埃米尔看向电梯外空荡荡的走廊,这种鸣笛是赤龙人长久以来的噩梦,他绝不会认错。
埃米尔敏锐的回看苍帝:“不对,难道是你?你在这里其实有别的安排,是不是?”
苍帝咬咬他紧张的脸颊,嘴角勾笑:“朕不会专挑寻欢作乐的时候做出勤政模样给人看,少胡思乱想。”
埃米尔眉头紧皱,压抑下内心的疑惑不安,闷声抱起苍帝。苍帝结实雄健,他的体重让腿部受伤的埃米尔差点摔倒。
“小心点,乖宝宝。赤龙的性耻教育调教出不少像你这样的乖处男吧?”苍帝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一边挑衅,一边微启薄唇探出舌尖轻轻舔舐埃米尔不断吞咽的喉结。
“我们以相伴一生为目标,所以才会格外珍视第一次的对象。我反而难以理解帝国的短期婚姻,唔,别舔那里……”
苍帝用门齿轻轻犁刮他颈侧的动脉,嘴唇不断在他脖颈间留下吻痕。
“乖宝宝,你想过么,在你们道德高洁的赤龙,坚持婚姻应该一生一世的其实只有站在权利中心的Alpha。他们用法律将Omega禁锢在自己身边,却又不断在婚姻之外勾引标记新的Omega。真是贪婪又绝情。”苍帝灵活的手指钻入他的发丝中,绕一缕在指尖把玩。
“那只是……”埃米尔想说,那些败类是少数人,但他回想起父皇那些合法妻妾和暧昧的情人,又闭上嘴。他烦躁的意识到,苍帝的讥讽都是事实。
苍帝解开裤子,放出火烫梆硬的rou棒,恶劣的捏着柱身用gui头蹭蹭埃米尔的腰,继续说:“帝国的夫妇每三年就可以合法更换新的伴侣,也可以选择续婚。在朕的帝国,只有少部分Alpha一生未婚,而你们赤龙,有近七成Alpha一生都无法遇到一个活的Omega。像你这样被洗脑的beta,从性别意识觉醒时就自动放弃了择偶。这就是你以为的合理吗?”
埃米尔低头看向苍帝凶硕的rou屌,每次看到它,他都觉得受辱。埃米尔皱眉躲避着,试图反驳:“Omega一旦被标记,就会把自己当成对方的一部分,他们怎么可能接受另一个Alpha?你这样,是把Omega物化成可以均分给Alpha的财产,枉顾他们对标记人的依恋……”
“财产?那当然。不论性别,每个公民都是帝国宝贵的财产。如何让他们为帝国生产更多财产,正是朕的职责。”
苍帝用手指细细描摹他肩胛的肌rou,温柔的在他气愤的脸上印一个吻,语调嘲讽:“你错了,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们只属于朕,属于帝国。帝国的Omega最骄傲的,就是他们可以随意挑挑拣拣,在恰当的时候选择最合心意的Alpha,为帝国生育后代。”
“你这么说,Omega和生育机器有什么区别!在婚姻中除了性之外,更重要的是责任。你们帝国时短期婚姻对正常的Omega来说,比卖yIn更屈辱。”埃米尔把他放在地上,不理他的百般挑逗。
他感到无缘由的气愤,甚至不想去细想为什么自己非要说服苍帝不可。
争辩到现在,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想就帝国的婚姻制度辩出什么对错,他内心积累了莫大的委屈:他比谁都明白,他和苍帝在人生观和道德观上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而这两样,恰巧是苍帝作为唯我独尊的君王最不屑于和他人统一的东西。
他们的对话是毫无意义的博弈。
他爬上了苍帝的床,然后呢?并没有然后。接下去,他只能等着苍帝玩腻,淡忘。反正他原本就不会有Omega,不管苍帝被他cao多少次,都不是他的Omega,这是他生为beta的宿命。
苍帝汗津津的手指拨开他领口的束缚,嘴唇落在他锁骨的凹窝,声音低哑:“没有区别。生育机器,生产机器,战争机器,后勤机器……朕自己,也是属于帝国的机器。以更愉快的心情,将自己奉献给帝国,这是每个帝国人的荣耀。”
“唔!我不是……我并非想否定你的工作……嗯,别吻那里,陛下,请稍微克制……哈!”埃米尔羞耻的闭上眼睛,象征性的挣扎片刻,就逆来顺受的任由苍帝享用。
“朕原谅你。呵,不管你多口是心非,朕都原谅——仅限在床上。”苍帝薄薄的嘴唇贴在埃米尔喉结上,随着唇瓣开合,唇下的皮肤被吻的轻微颤栗。
他故意做出大度的姿态,就是为了让心高气傲的埃米尔恶心。
“呼唔,不需要你假慈悲……嗯!已经,到了,你进去好不好,他们都在等你,别再玩弄我了!”埃米尔双手紧抱住苍帝的腰,双眸久久停留在对方挑衅般抬起的眼睛上。
苍帝愉快的笑起来,暂且放了他。
设计简约的金属门向一侧滑开,迎接他们的既不是沙利叶圆滑优雅的微笑,也不是该隐狂傲兽性的气息。
正对着门放置着一个怪异却漂亮的宽大桌子,桌上的“装饰品”正在发出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