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京中千里之外的一座府城。
城中有名的琴楼今日反常的关了门歇业,楼内只有悠悠琴声回荡,一时显得有些冷清。
一楼大堂原本坐满了宾客的坐席现在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紫衣男子搂着大肚倚靠在窗边,手里把玩着一只Jing致的鎏金茶盏。
琴声逐渐变得断断续续,男子将手中茶盏一抛,骨碌碌滚向琴师,琴师吓得瑟缩了下身体。
“抱着琴过来”
男子招招手。
琴师动作艰难地起身,把琴抱在胸前抵着浑圆的肚腹。
男子拉着琴师坐下,把琴搁在人高挺的肚子上,把琴师原本下坠的肚子压的又扁了一点。修长的手指按上琴弦,不成调的弹了几个音。
琴师托着琴拘谨地跪坐在旁边,任凭动作。
“唔嗯——”
忽然下身一shi,胎水哗哗的流了一片,琴师一慌,
“主人,奴不是故意的”
“我刚刚怎么说的”
被称作主人的男子随意的拨了拨弦,琴身颤动贴着肚皮传到腹里,胎水又流出来一些。
“主,主人说,奏完曲子之前不能破水”
琴师一张Jing致的脸蛋发白,不知道是疼得还是被吓得,
“主人不要生气,是琴奴不听话,主人惩罚琴奴吧”
说话间肚子上的琴被抖落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跟我过来”
男子看也不看一眼,撑着腰起身走到楼梯口,抬起胳膊,懒懒说道:
“扶我上去”
“是,主人”
琴师托着肚子,试了几次才摇摇晃晃站起来。
紫衣男子挺着肚子迈上楼梯,一步一步迈得慢悠悠的。琴师搀扶着主人走得缓慢,努力合拢双腿不敢用力。
楼梯一共二十阶,中间有个拐角。
男子走到拐角处停下,转身把琴师压在栏杆上,两只硕大的肚子挤压在一起。
“呃啊——主人——”
琴师痛呼。
男子往人下身一摸,一个半圆的胎头挤在两瓣圆tun中间。
“琴儿又不听话了”
男子收回手,冷冷地看着琴师。
琴师背过手探到股间,把胎头推回产道。
“主人不要生气,我,啊——哈啊——胎头缩回去了——啊——”
男子满意地拍了拍琴师紧绷的肚皮,
“琴儿真乖,奖励你再弹一首好了”
语罢转身上楼,也不要人继续伺候,上楼后径直走进一间房间。
被撇下的琴师双腿一软,肚子差点磕在台阶上。他使劲夹紧后xue,抓着栏杆四肢并用往上爬,带着腥气的胎水顺着楼梯往下流。
房间内一张华贵的古琴摆在桌上,桌旁配着一把造型奇特的椅子。
椅子两块坐板呈八字形,中间空出一大块。
琴师托着肚子坐到这把造型奇特的椅子上,男子另拉了把椅子坐到其身后。
“开始吧,弹完这曲之前把孩子生出来”
男子摸着琴师圆润光滑的肚皮,
“要是生不出来,就回大堂去生”
“嗯啊——主人放心,我会把孩子生下来的”
琴师闻言赶紧打开夹紧的双腿,腹部用力。
被推回去的胎头又一次挤出,挂在两腿间,却顶上男子拦在xue口的手。
“这个音弹错了,重来”
“唔嗯——”
琴师依言从头弹起,琴声断断续续,如呜如咽。
每次弹错音,下身好不容易娩出的胎身就会被推回一分,来来回回折磨人。
“呜——主人——碰到了——不行了,琴奴不行了啊——好舒服——主人cao得好舒服——”
胎儿在产道进进出出,竟将琴师摩擦得软了腰身。
“琴儿可真是个小sao货,竟然被自己未出世的孩子cao爽了”
男子又推着胎儿进了几分,只听“铮”的一声,琴弦崩断。
“呃啊——琴奴肚子好疼呜呜呜——被孩子cao到了哈啊——主,主人啊——奴要死了——主人救救奴,要被cao死了啊啊——”
琴师在腹痛和胎身模拟抽插中被推上高chao,禁不住用力崩了琴弦。
崩断的琴弦划破手指,几滴嫣红的血ye滴在琴身上,像开了几朵红梅。
“哈啊——哈啊——”
高chao过后,琴师瘫软在椅子上,腹部根本用不上力,完全凭借胎儿的求生本能和宫缩的自然挤压继续分娩。
直到一声啼哭传来,看着被放到自己怀里的婴儿,琴师恍然回神。
“主人,是琴奴不听话了”
娩出的胎儿还连着脐带,另一头延伸到琴师下身的小xue里。
“唔嗯——”
腹部又是一阵收缩,连着脐带的胎衣也被娩出。
“表现不错,明日开门迎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