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绵的黑暗中,唯有身下的感觉是这样真实,那灵巧的手指就像盘旋在潮湿下水道中的蛇般,在他的肠道里肆意蠕动,不断制造出令他十分羞辱的水渍声。
是的,被仆从玷污的我就像一条肮脏的下水道。
安普斯悲哀地想,如一个被抽去灵魂的人偶娃娃般,软在窄小而坚硬的临时架子床上,承受着陌生人的凌辱,偶尔哆嗦几下,发出难以压抑的呻吟声,淡金的发丝沾上汗水,如蛛丝般凌乱地裹在他的身体上。
难道这就是地狱?是神明在考验他的信徒吗?
可纵使身为世界上最接近神明的人,凡人的肉身仍旧使他无法压抑本能的性快感,他听着耳畔如淫荡妓子般的男人的喘息声,简直不敢置信是自己发出来的,无地自容。
无限的自我厌恶与灭顶般的奇异快感交织着,如滔天巨浪般席卷而来,安普斯的意识纷杂混乱,分不清这可怕的遭遇到底是噩梦还是现实。
与此同时,阿琳亚见时机成熟,便试图再塞入两根手指。
身下的男人却一下子紧张起来,阿琳亚感到那道小口瞬间崩得死紧的,让她无从下手。
不要唔不要安普斯呜咽着发出几声含糊不清地呢喃,吸了几下鼻子,粉白的身体如被剃了毛的待宰羔羊般,无能地瑟缩着。
您要相信自己的潜力,阿琳亚却丝毫不为所动,不断地用手指挑逗着那朵已经被蹂躏成艳红色的小花,您流了这么多水,把床单都弄湿了,足够无痛分娩出一个孩子来了,也不知一会哪个倒霉蛋会来收拾残局。老实说我也很惊讶,我还以为自己是在为夜馆里上了年纪的老妓服务呢,但凡被人碰到下面,他们不用一秒就会汁液横流,您的天赋更在他们之上。
安普斯脸蛋一阵青一阵红,撇开头,抿着唇不理她,唯有凌乱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不是没听到阿琳亚的话,他的肉柱红肿得浮起青筋,却仍是紧闭大门拒绝她的进入。
好吧。阿琳亚摇摇头,蘸取了更多的润滑液,强硬地并拢三根手指向他的肛门中塞去。
你放了我吧。安普斯的精神临近崩溃的边缘,张了张嘴,不得不放低姿态,哀求一个自己最看不起的下等人,你想要什么?无论是财富还是地位,我向神明发誓,绝不会言而无信。
真的吗?阿琳亚觉得好笑,故意放慢动作顺着他说。
安普斯以为这番说辞见效了,忙急切地保证:我是月神在人间的代言人,怎么可能说谎?如果有神子的推荐,就算你想在神殿做祭司也不是不可能。
好啊,竟然敢当着女王的面卖官。阿琳亚挑了挑唇角。
我考虑一下
安普斯长长地舒了口气,可就在这时,阿琳亚却趁他放松警惕,一鼓作气将指头送了进去,男人毫无准备,身体顿时弓成一条虾子,大汗淋漓。
他一边粗重地呼吸,一边仿若气若游丝般断断续续地指责道:你不守信用
您早该料到,如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会拥有诚信这样高贵的品德,阿琳亚一下一下伸缩着手指,敏感的肠壁非但不排斥,反而还积极地把她的指头往深处纳,您忘了吗,我是陛下派来的,她早已许诺我,事成之后,财富名利应有尽有。
安普斯没有回音了。
说话呀,如果骂我能让您消气,我这卑贱的人,甘愿让高贵圣洁的神子指责,她着重强调高贵圣洁四字,满意地看男人将自己的薄唇咬成了迷人的鲜红色,我听说您不得女王宠爱,可如果您愿意翘起屁股让她赏玩这另一道门,说不定能让她天颜大悦,虽然这对孕育子嗣没有什么帮助。
说完,她还狠狠打了他的臀部一下,雪白的臀肉上立刻浮现了一个粉红色的巴掌印,她仿若一个变态般,语调充满了亢奋的意味,您的屁股好肥好软,女王为什么不喜欢操您呢?难道您的屁股还不够骚吗?
阿琳亚有些惊奇地意识到,自己是发自本心说出这些话,而非在装模作样。这样的认知让她的情绪更加高昂了。
毫无疑问,她现在非常快乐。平常木头一样无趣的王兄,现下每一个反应都让她十分愉悦。
你安普斯气得头晕脑胀,就算女王在床上也从未和他说过这样的污言秽语,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恨恨道,你会被神明制裁的,我诅咒你卑劣的下等人
何必呢?诅咒别人必反噬自身,您会后悔的。阿琳亚并未当回事,只是在他的汁水泛滥到能浸泡她的手指后,从工具箱中掏出了一根酱紫色的玉势,略微有些粗暴地将玉势的头部杵进那已经被玩得合不拢的黑幽幽的小洞失去了手指的爱抚,它正欲求不满地一张一合。
这个玉势的材质十分特别,它不似一般的无机质,触感冰冷,而是散发着如肉体一般的温度,这种材质制作的性爱道具宛如真正的人体一般,会让使用者十分舒适,当然,它价值不菲。
阿琳亚内心遗憾一瞬,如果自己不是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