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亚迅速安排好相关人员对事件进行彻查,又召见了负责为二人诊断的医师。
此药配方早已在我国民间被全部销毁,但若有门路,在黑市等地,应是可以交易到的,其作用主要是让人产生难以自控的情欲,郡女和王夫的症状略有不同,还需要再对药渣等做进一步的调查。此药无色无味,加在茶水中不容易被识破。医师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可是,大人物们一向很有警惕心,不会吃来路不明之物,因此,是何人用何种方法欺骗他们服下药物就十分关键。
阿琳亚点点头,那么,您能配制出解药吗?
医师皱了皱眉,有些为难,这要解此类情毒,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男女交合,解药的配置需要一些时间,拖下去恐怕对各位大人的身体不好,甚至会影响未来的生育。
阿琳亚沉默了,手心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凸起的肚子。克拉丽丝倒是无所谓,看她正夫那样子,肯定很愿意替她解毒,可是自己还怀有身孕,强行解毒,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不说,安普斯现下神志不清,肯定没轻没重,万一伤到腹中胎儿怎么办?
只有这个办法吗?阿琳亚问。她不能拿自己和子嗣的安全冒险,可是她又需要和安普斯生下纯正露娜血统的继承人,若是实在无法她生出一些念头,不过都是下下策,安普斯会不会抗拒不说,这样即使解了毒,自己大概也不愿意碰触他了,因此立马打消掉了。
阿琳亚内心涌上一阵烦躁,王兄怎的这样大意,实在是给她出了不小的难题,大晚上不让人安宁,害人害己,什么时候能学聪明一点?
嗯医师思考了一会,突然灵机一动,如果是男性的话,走后路应该也是可以的,只是,第一次这么做的话,要有心理准备,大部分人的反应都不会太雅观。
思维的深处,是无穷的混沌。记忆与记忆搅作一团,一会是幼年时女孩纯真明亮的眸子,一会是如今迷雾般冰冷的紫,身体里冰与火两种能量胡乱流窜,让那难以言说的部位愈发肿胀,甚至隐隐发疼。
王兄!
王夫。
恶毒的男人。
阿琳亚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回荡,仿佛在耳侧呢喃,又仿佛在远方呼唤,正当他在无边的黑暗中彷徨的时候,突然,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徒留一道陌生的男声。
真是个蠢物。
那声音宛如冰冷的利剑般刺向他的大脑深处,惊得安普斯一下子睁开了双眼。
入目是一片漆黑,似乎有什么丝滑的布料将他的眼睛遮住了,更可怕的是,当他试图活动身体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以一种十分不雅的姿态禁锢着,他顿时挣扎起来,然而,由于肢体软弱无力,他这点抗争宛如蜉蝣撼树。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是被那个疯女人抓了?安普斯呼吸一窒,心脏狂跳起来,想高声呼救,身体中却连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正在他陷入恐慌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
阿琳亚穿着舒适的睡裙,端着新点燃的烛台,一步步走近床榻的位置。
方才侍仆们已经先行入内,按照她的指示将王夫安置好了,回来向她报告时,说王夫毫无苏醒的迹象。
阿琳亚盼望他仍昏迷着,这样一切羞耻的过程都能在暗中完成,若是安普斯清醒着,谁知道他会不会哭天抢地不配合,反倒要多费些力气。
谁是谁?出去出去
男性虚弱的声音在前方响起,阿琳亚内心失望,将烛火抬高了些,昏暗的临时帐篷内立马就被照亮了,谁想,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从未见过的一派淫靡景象,令她瞳孔猛然一缩。
男人淡金色的秀发散乱,纯黑的眼罩遮住他大半张脸,几近赤裸的身躯被一道道黑色皮带束缚,与其白瓷般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他躺在雪白的床单上,仿佛一只祭台上的羔羊,由于挣扎,他身上盖的薄毯滑下一半,白里透粉的私处从腿间露出来,一幅欲拒还迎的模样。
不要,不要看出去!如今的姿势让安普斯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只有最卑贱的妓子才会这样逢迎恩客。他不敢想自己被玷污的后果,稍微升起一丝这样的念头,他就会坠入令人作呕的绝望之中。
神啊您在哪里?快来帮助您最心爱的儿子吧
男人两条白皙匀称的手臂被黑皮带紧束在头顶,脚腕则被抬到与大腿齐平,死死拴在床柱上,双腿不得已呈m状敞开,就算他奋力想合拢,但由于春药的作用,充血到红肿异常的肉棒和其下紧皱的深粉菊穴还是无法避免地完全暴露在冰冷凝滞的空气中。
阿琳亚咽了下口水。难怪侍仆们听了她的要求,不但没有犯难,反而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说有些为了女王的兴致准备的道具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呜安普斯哽咽了下,想到隐私部位有可能正被陌生人窥视,一会也不知要经历怎样的折辱,身体处处滚烫,心里却一派冰冷死寂,不免难过而羞辱,声音带着丝丝颤抖,你是谁?陛下呢,我是露娜国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