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年前梁爸爸和谢灵竹的妈妈重组家庭后,谢灵竹就莫名其妙多了个便宜弟弟,便宜弟弟长得清秀,就是长得有点显年纪。
便宜弟弟梁浦生的高三暑假时,谢灵竹发现了他偷偷在卫生间拿着自己的内衣裤自慰后,她就没法再正视这个在她眼里应该还算乳臭未干的孩子了。谢灵竹在尖叫后果断做出了搬家出来自己住的决定,梁浦生也在数次道歉无果后,无奈接受了这个既定事实。
又是个夏天,梁爸爸和谢妈妈报了个夕阳红旅游团给自己放假了。耐不住自己妈妈的软磨硬泡,谢灵竹又实在张不了口跟妈妈说,您的好儿子拿我的内裤自慰这事儿,最后只得同意梁浦生在自己家住一段时间,再三保证了会好好照顾梁浦生,谢妈妈才放心地去玩了。
谢灵竹现在24,在一家传媒公司做小经理,由于从小在国外读书,性格大大咧咧,说白了,就是心大。最近刚谈了个甲方客户做男朋友,对方和她年纪相仿,学识相仿,又温柔风趣,俩人很快陷入了热恋的环节。
和男朋友你侬我侬地结束了约会,谢灵竹转身后立刻卸下了笑脸,家里那个便宜弟弟在她心里就是个定时炸弹。满脸不耐地掏出钥匙,还没等插进钥匙孔,门吧嗒一下打开了。
梁浦生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满脸小心翼翼地看她:“姐。”
谢灵竹皱着眉“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刚脱了鞋,梁浦生已殷勤地接过了她的包。
谢灵竹紧着回自己男朋友的关怀信息,头都没抬,等着梁浦生的伺候。
结果好一会,厨房里都没动静,谢灵竹不耐,当初说好了,这个拖油瓶每天给自己做饭,自己又贪图他的好手艺,才答应他住下的,怎么没两天就拖拖拉拉的?
她刚要张嘴骂,就听见厨房传来开门声。
梁浦生只穿着一件围裙,内里真空,紧实的肌肉沁着一层薄汗,本不算白的一张脸此刻晕着浓重的红,手里端着的饭菜还散发着引人食指大动的香味,他紧张得甚至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谢灵竹气笑了,她扯着嘴角点了根烟,徐徐的雾飘了起来,她才开口:“梁浦生,你干嘛?”
梁浦生那样愚钝也听得出她口气中的戏谑,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握紧拳头,蠕动着嘴唇,几次尝试后才张开了口:“我..我..想...跟你做爱。”
谢灵竹挑眉嘬了口烟:“我看你不光有乱伦情怀,还喜欢角色扮演啊,你现在是什么?任人摆布的厨娘还是,性奴啊?”
梁浦生最后的自尊心也在她不以为然的语气里幻灭了,手里的碗摇晃着堪堪拿稳,他战栗着、颤抖着张开双唇:“姐姐...我除了毛...他有的..我也能做到的...你...跟我试试吧...”
这回谢灵竹惊了,她是个正常的成年人,跟男朋友有正常的性生活。在一次跟男朋友的phone sex中,自己也确实提到过自己偏爱青龙。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骂梁浦生的胆大妄为,敢偷听自己跟男友的聊天内容,还是该骂他淫荡,这样的自甘下贱。
她一时语塞,梁蒲生确实真的怕了。他动作慌张地放下了手中的碗碟,恐慌地攥住了谢灵竹的衣角,一下跪倒在了她脚边:“姐姐,姐姐啊…”
谢灵竹不是什么有道德底线的人,也并不看重所谓的贞操程度,只是今天,男友刚刚出差回来,自己刚刚在离公司最近的情趣酒店享受过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此时还有些腿软。
不过…
谢灵竹舔着嘴唇,玩乐心顿起,她看着脚下蜷缩着的男人,肌肉和骨骼比例算的上完美,干净的下体此时已经羞答答地吐了口水,狗一样无助、摇尾乞怜的表情甚至让她忽视了这张姿色平平的脸,她心里已经起了欲。
“可是怎么办呢?姐姐刚被男人操过,现在逼里怕是还有精液呢。好弟弟,怕是没办法啊…”
她俯下身,指尖开始揉捏梁蒲生胸前的两点朱红。
梁蒲生又羞又难过,姐姐嘴里云淡风轻地说出那样露骨的字眼,他不是第一次听过。之前姐姐骂他不要脸,是性奴,是长了根大鸡吧的公狗,见了人就发骚。他不仅不难过,甚至也是享受的。有时他也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如姐姐说的那样,生性就是下贱。但姐姐说,她和那个男人刚做了爱…
他咬咬牙,颤抖着说出了那样下贱的话,甚至说的时候羞红了自己的脸:“我,我有办法。我帮姐姐,帮姐姐舔出来…”
谢灵竹抚掌大笑,不置可否地一挑眉。
梁蒲生像是得到了认可,颤抖地伸手,抚上了她的腿。谢灵竹今天穿的是条连衣裙,裙摆很短,此刻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缓缓露出中间的黑色蕾丝底裤。
梁蒲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摩挲,轻抚,他咬着牙逼迫自己想起那些看过的黄片都是怎么做的,如何才能让女人爽,如何才能伺候好姐姐。
谢灵竹随着他的手步步紧逼,表情也开始放松,甚至发出了舒服的微叹。梁蒲生得到了鼓励,更加大胆,终于,摸到了中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