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无休止的痒,恨不得掏心挠肺的痒。
言落落难受地旋起屁股,下体却被龟头蹭过更多。两根粗壮的肉棒在小穴附近徘徊,往她肌肤上擦出一道道透明液体。
嗯好难受。她咬住下唇,肩头发颤,后背因强烈的刺激而紧紧绷直,双腿却不断交叠摩擦,越发酥软无力。
但她没法坐下去。兄弟俩显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言落落像夹心面包一样被夹在中间,前后是双胞胎美男的鲜嫩裸体,散发着肉欲的芬芳,把她熏得头晕目眩。
今天是发情期的第几天来着?第四天,或者第五天?她早已记不清了。
此刻她只想忘却尘世烦忧,泡在精池肉林中再也不要醒来。
言落落干脆把前人抱得更紧,浑圆的乳房软绵绵地在他胸脯上挤压刮蹭,结果不小心把下面的肉棒蹭得更粗更硬,像吹冲锋号一样抬起头来,在阴蒂附近上下颠颤。
明明没刻意碰它,它却这么兴奋呢。言落落坏笑着捉住那根不老实的肉棒,将它精准地抵住阴蒂,摩擦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唔嗯前面的男人闭上眼睛,发出舒服的沉吟,龟头蹭得更加卖力。
激烈的快感在一瞬间此起彼伏,醍醐灌顶,从阴蒂盘旋而上,牵起浑身上下每一根敏感神经,逼迫言落落喊出出愉悦的浪叫:嗯啊啊连续的这种啊啊啊啊
头皮迸发出难以形容的剧烈酥麻感,脑袋里电闪雷鸣,好像有什么黑色或白色的东西在频频闪烁,相当刺眼,刺得她全身上下都随之麻痹,双手颤抖到几乎没有知觉。
不行真的要不行了她大口喘气,乳首硬邦邦地挺立起来,撞上前面的胸膛。
泪水和涎水并着下面的淫水一道淌出,跟男人肌肤上的汗液搅合在一起,滴答到地上。
不愧是除了感受性刺激以外没有任何实际作用的部位。阴蒂快感真的太顶了。
言落落像从盐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几乎要支撑不住。
哪里不行?热吗?身后的男人贴了上来,吮吸她肩头的香汗。
他们一进门就奋战起来,连空调都没顾得上开。窗扉紧闭,夏日的晚风钻不进来,宽广的一楼大厅内,只有香艳的喘息声和热气腾腾的汗珠与三人相伴。
不是嗯啊啊言落落娇声否决,但话未说完,就又被吟哦声占据。
其实她体感并不热。因为缠在身上的那股麻酥酥的电流,她甚至觉得手脚冰凉,快要虚脱,整个人瘫在前面的人胸前。
不要离我那么远嘛。身后的男人低下头,把热气喷到她耳垂上,双唇又轻轻含住,用舌尖轻舐舔弄。
温热的气息在耳廓上不断轻抚,如蜻蜓点水,若即若离,搔弄言落落敏锐的神经末梢,为她烧至干涸的欲火又添了一把柴薪。
你看你,光顾着扑到哥哥身上,那我呢?身后的男人嗔怪道,声音仍带着笑意。
他两手一伸,把言落落的屁股往后拽了拽,胯下的肉棒倏尔从大腿缝间挤了进去。
哎?言落落一晃神,感到下身起了变化。
方才在阴蒂作弄的龟头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横贯在整个小穴之间的新的肉棒,正不依不饶地前后摩挲。
言落落那两团丰乳仍抵在前面的胸膛上,屁股却往后高高翘起,被来自身后的肉棒胡搅蛮缠。
等一下,刚才他好像喊前面那人哥哥
所以站在身后的是白嘉允,前面的是褚让吗?言落落的双眼被汗水或泪水糊住,迷迷瞪瞪的,勉强凭借残存的理智作出些许判断。
她垂下胳膊,伸手一摸,摸到身前那根蔚为壮观的粗壮肉棒。因为臀部后移的关系,它不幸失去了阴蒂和蜜穴的濡湿怀抱,正茫然无措地愣在原地。
这个大小,这个粗细,果然是褚让的性器。言落落娴熟地抚摸起上面的纹理,两只手上下撸弄,直到手上沾满从龟头溢出来的爱液也没有停。
上回一不小心搞到阴道撕裂,这次可要慎之又慎。言落落伸出食指,想把爱液抹遍整根肉棒,结果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导偏了方向。
呀啊!她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叫,双腿并拢,整个人僵在那里,像被定住似的,手指抬起来便无心再放下去。
定住她的,显然是白嘉允的肉棒。
那根肉棒正在两腿中间快速抽插,不断摩擦湿漉漉的阴道缝,径直擦出雄雄欲火,连爱液都烧至沸腾。
啊、嗯啊你这样呜嗯言落落身子一软,险些昏厥过去。
白嘉允的肉棒蹭得她酥痒难耐,又饥又渴,恨不得这就打开穴门,邀它入内。
但是褚让还在身前,两根,两根好像塞不进来
不能进去吗?白嘉允笑嘻嘻地撒起娇来,媚声如丝,声声酥到言落落骨子里。
这男人怎么回事,不要把演过狐妖的演技拿来对付她啊!言落落意乱情迷地颤抖着,不知不觉,已着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