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唔嗯言落落刚呢喃半句,就被褚让以吻封缄,喉咙里发出轻吟。
他含住柔软的唇瓣,贪婪地攫取上面的汁液,舌尖止不住舔舐撩弄,弄出湿漉漉的水迹,泛起莹莹光泽。
唔嗯啊呼哈、呼褚让每吻一会儿,就放开言落落一会儿,樱桃小嘴大张开来,努力喘入新鲜空气。
她唇边缀着涎水,睫毛挂满泪珠,眼睛被湿雾遮蔽,精致的小脸红到发烫,就连呼吸都混有暧昧的潮气,迷朦起一片氤氲。
果真是水做的。
嗯、好湿一滴眼泪从言落落眼角滑下去,淌过太阳穴,落到了头发上,顷刻便消失不见。
那是因性刺激而产生的泪水。
言落落舔了舔嘴角,好似猫儿洗脸,丁香小舌勾人心魄,媚态尽显。
不只是脸上,她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淫水从蜜穴中争先恐后流出,坠下黏腻的银丝,滴落于名贵的长绒毯上,将几撮绒线浸透染深。
真厉害,就像水帘洞一样。白嘉允赞叹道,双眸在月光下越发明亮。
他好奇地跪在毯子上,仰起脸,闭上眼睛,将言落落的圣水尽数纳入口中。
喔嗯黏糊糊的,更是像盘丝洞。白嘉允用拇指抹了下嘴角,眼睛一弯,像小狐狸一样笑起来。
他伸长胳膊,支起言落落一条腿,让小穴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原来这地方长这样啊。白嘉允睁大眼睛,仔细观察起来。
方才在车上,言落落的私处被裙摆遮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瞥见肉棒在里面时隐时现,白嘉允早就开始好奇了。
现在半裙和内裤都被剥得一干二净,丢在地毯边上,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他的行动。
白嘉允勾起手指,在阴唇上轻柔抚摸,悉心感受这里的每一寸肌肤。它们被爱液浸得湿乎乎滑溜溜,指腹也沾上咸湿的淫水。
忽然间,有样东西吸引了白嘉允的注意。
这是什么?他伸出泛着水光的指腹,抵到一颗近圆形的豆豆上。
嗯啊啊那里不要!言落落倏尔扭起腰身,双腿开始剧烈颤抖,好在有兄弟俩钳制着,才不至于掉下去。
不要吗?可是下面的水更多了。白嘉允从她双腿间探出脑袋,吻住她的小腹。
哈啊言落落无法回答。她耷拉下头,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小穴在不断喷涌而出。
察觉怀中人越发娇软无力,褚让不禁垂下眼帘,手臂暗暗使劲,把言落落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用宽阔的胸膛承载她的后背。
咿呀言落落轻吟出声,背上密密麻麻的敏感带嘭地燃起欲火,烧得她忍不住微微发颤,连高耸的双乳都抖动了起来。
她现在的姿势有些奇怪。
褚让一手抱住她的上半身,一手掰住她一条腿,让它高高抬起。
白嘉允则支起她的另一条腿,微笑着拨弄粘腻不堪的蜜穴。
言落落就这样被兄弟俩架在半空中,双腿呈M形,浑身因酥酥麻麻的触感而颤抖不已,哗啦啦喷着爱液。
啊、嗯啊、不行了唔咕她含糊不清地浪叫,叫声时不时被褚让打断。
褚让的舌头长驱直入,在言落落的口腔中上下翻腾,贪婪扫荡,舐遍每一寸角落。她嘴中被塞得满满当当,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哈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来着
言落落晕乎乎的,只依稀记得褚让开车,把他们载到白嘉允的别墅里。
她走路有些不稳,是被兄弟俩搀扶进来的。一楼大门一关,她就迫不及待扑到其中一个人身上,踮起脚尖吻上他的脖颈。
最先被扑倒的是谁来着言落落眉头一皱。
淦,她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细密的亲吻如雨点般落到男人脖颈上,混合着香槟的气息,烙下数枚唇印。
当时她一边亲,一边解开男人的衣扣,露出赤裸的胸膛。上面的肌肉若隐若现,言落落没作多想,便蛮横地舔了上去,汲取他的体香。
唔男人发出一声低吟。也可能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是言落落脑补出来的。总之她三下五除二脱掉对方的下半身衣物,不断用身体摩擦那根膨胀的硬物,蹭得它冒出头来。
见它这么乖巧,言落落不禁露出变态的笑容,不由分说握了上去,用小小的手心快速摩擦肉棒,把它摩得越发滚烫,却又忽然感到自己屁股一凉。
她迷迷糊糊地回过头去。身上的半裙不知何时被人拉开拉链,整个掉在地上,露出白色棉质内裤,和内裤也遮不住的挺翘肉臀。
身后的人也脱了衣服,赤身裸体贴到言落落背上,胯下的硬物直挺挺抵住她的后腰。
啊她身子一晃扑向前人,被那人眼疾手快扶住手臂,环到他身上。
言落落是站稳了,但也动不了了。
她像三明治中的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