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根根地掰开她的手指,哄她:茶茶,夫妻之道、闺房之乐而已然后他便又来卖乖了,磨着她,茶茶,好茶茶,我想看,好不好?你当可怜可怜我吃了那么多年的素罢白茶想到过去那么多年里收到的一封封信,心便不争气地软了。陆维钧再接再厉,加了筹码和她谈条件:你若肯,晚上我便保证不闹你了。
这个条件实在诱人,白茶紧绷了脸犹豫再三陆维钧便知有戏。他静静地等白茶妥协,身下的性器硬挺、上翘,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在白茶的小屁股上,勾引她、也催促着她。
终于,白茶细白的手指缓缓地抚上了自己嫣红的花穴,掰开陆维钧蓦地粗了呼吸。
这个动作实在是令她羞耻至极,白茶脸红耳热、紧紧地闭上了眼,仿佛在艰难地受刑,她还不要命地来催他:陆维钧,别看了,你快一点陆维钧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她根本不知道他需要花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直接操进去,操翻了她
他最爱的女人现在就躺在他的身下,被他困在钢琴上,她因为害怕又压到了旁的琴键,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她羊脂玉般白嫩的腿被他高举,岔开,挂在他粗壮的胳膊上,像是农家屋檐上挂着的一截嫩脆脆的藕。她圆润的小屁股他能看到大半,瓣儿都被琴键磨得都红了,一副被凌虐得狠了的样子,白白红红的的像他留下的未褪的指印。当然,最惑人的是那一处
她大张着红艳艳的性器,用葱段儿一样的手指掰开,邀请他进去,花穴像一眼细泉,股股地淌着晶莹的水,糊得她的会阴处都是,因为她张得足够开,他甚至能窥见她花径深处一翕一张的媚肉。
她还来招他,烟视媚行,一小点红唇微张,求他快一点
那便如她所愿,快一点罢。
陆维钧粗喘着,扶着性器将顶端对准了,挤开她绵密、紧实的花穴口便快准狠地往里一插,最粗的根部都进了去,撑得她的花径被迫撕开一条甬道,然后又剧烈地颤抖着合上,花液都溢出来,仿佛细颈的银屏乍破,水浆迸裂。
他一进去便是快速地大开大合、深进猛出,性器交合时短促的水声被钢琴发出的嘈嘈杂杂的声音盖过了,但陆维钧都听不到了
美人穴、英雄冢,如果要让陆维钧选一个死去的方式,他现下只愿意没有骨气地死在白茶的身上。
那股被她温柔地绞杀着的、令他战栗的快感爬上他的脊椎窜上他的天灵,兽性瞬间接管了人性,他的眼睛都发红了、都混浊了,只知道疯了似地往里顶,像一只发情的野兽。
他的那里本就骄傲,平日里缓着来白茶都要吸着细气,求他轻些,才能渐渐地受住,等她适应了才能允他入得深些,现在他一入便入到了最深处,粗硬的性器一次次地凶狠地撕开她尚红肿的肉壁,性器上粗粝的青筋毫不留情地刮擦着她,顶端的突起贲张,顶着她花径最深处的小口,顶得又狠又戾,仿佛要顶穿了才罢休,白茶怎么受得住?
她摇头哭叫,泪水涟涟:不要,陆维钧,慢点,慢点,太深了,我受不了的。他在床上一直是疼她的,她稍稍一告饶他便心软了,只顾迁就她的感觉,自己倒常常只吃个半饱总归,他是爱她的,非常爱她的。
果然,陆维钧一听她的哭腔便找回了几分神智,他深黑的眼睛里慢慢地聚起了几分神,像是混沌的鸿蒙里照进了一束光
茶茶,茶茶他急喘着气叫她的名字,停了抽插,却依旧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倒伏在她绵软的身体上,埋首入她的乳间,来叼她的乳,喃喃地撒娇,太舒服了我真不想走他只能在伦敦待上一两日,每一次走之前,陆维钧都忍不住抱着她黏糊糊地缠绵一会儿,今天也同样,茶茶,我不走了就一直待在你的身体里,好不好
这叫什么话呢?白茶刚平复的心跳又快了,她睁开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去瞧埋在她怀抱里的男人,他仿佛真的舒服极了,舌尖勾了她的乳尖含在嘴里,无意识地舔着、咬着,像只吃奶的狼狗。他每舔咬她一下,白茶的身下便会不由自主地甜蜜地回咬他一口,没一会儿,陆维钧便撑不住了,他抱着白茶换了个姿势
他坐到了琴凳上,托着白茶的小屁股,让白茶坐到了他的身上。这个动作让他粗挺坚硬的性器入得更深,白茶只觉得又烫又胀,蹙了眉又要娇呼太深、太疼,陆维钧抱着她胡乱地吻,迭迭地哄:茶茶,我忍过了,真的忍不住我尽量缓点,你多担待
然后,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催得娇花零落成泥。
他的手掌垫在白茶的裸背后压在钢琴键上,防她磨破了皮,他每撞她一下,白茶便会全身发酥,把重量全部交到他的手掌上,压得钢琴发出一串凌乱的杂响,侧耳听,像他在即兴乱弹着一曲激烈的奏鸣曲。
混乱中,陆维钧伸手去抹白茶的眼角,他怕她又哭了,茶茶,茶茶他又来叫她的名字,哄骗她,嫁给我罢,好不好?
你再不嫁给我,我都要老了说到这处,陆维钧着实委屈,他埋怨似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