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钧却不答,只更抱紧了她,更快速地入她,囊袋都晃得一下下地打在她的小屁股上。
白茶气得去捶他,他却顺势拉过她、将她抱得更紧,两人之间连一丝缝隙也无,像两尊过河的泥菩萨似的,稀里糊涂地便融化到了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出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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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欲将爱意催发得更浓烈。
他伏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粗喘着气,小声告白:茶茶,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
这份爱意在一天天、一月月的压抑中压缩、发酵,浓烈得让他患得患失、不知所措。
他有时候觉得幸福,有时候又觉得委屈,有时候甚至会恨她恨她为什么不能给予他同等的爱,最恨的时候恨不能一枪崩了她,两人同归于尽,也就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了。他根本不懂得要怎样向她表达这份爱意,只好在床上卖力地折腾她,因为只有在床上,他才能感觉到、才能确定,她是完完整整的属于他的。
白茶将自己从衬裙中解脱出来,才发现陆维钧埋首于她的颈子里并不看她。她抱起他的头、直视他的眼睛,他却下意识要躲,她迫他直视她他的眼睛在两人的直视中慢慢红了,也不知是被欲望烫红的,还是被心酸催红的,然后,又黯淡了下去。
白茶蓦地心软,问:那你为什么都不肯听我说话呢?
因为每一次,她一生气便会不理他,便要把他从她的身边赶走,他哪里听得下去她那么绝情的话。陆维钧的眼睛更深邃了,他埋在她的花径深处的性器也是一抖,她仿佛能通过他的那里感受到他每一次的情绪波动
因为,我总觉得,你不甚爱我
不,是你根本不爱我。
陆维钧轻声说。
他又将她抱紧,埋首入她的颈子里不愿再去看她她让他既爱且恨,他怕他再看下去,下一秒便要失控地掐死她,或者,丢人地流泪了:茶茶,别对我那么狠心好不好
你每一次和我生气,我心里便好难受,我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哄你开心
我有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但你不能离开我。
我什么都可以改但你必须是我的。
白茶竟被陆维钧说得鼻尖一酸,为了缓和气氛,她又捶了他一记,佯笑道:陆维钧,你怎么这么会撒娇?你羞也不羞?
他却仿佛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出不来。他去吻她的耳朵,却没有了那么浓的情欲意味,他含了她的耳珠,讨怜道:茶茶,说爱我,好不好告诉我,你也是爱我的。
白茶彻底软了心肠:陆维钧,我爱你,我当然是爱你的。
明知他不过又是在卖乖讨巧,好磨得她心软揭过他的过错、蒙混过关,她还是情不自禁地着了他的道。
她去拉他的手,十指相扣,又去亲吻他的手背,安慰他。
她拉了他的手带他摸她的胸乳,手掌附在软绵绵的乳上缓缓地揉,还带他揉她乳上的那一小点儿,在他耳边细喘给他听,呀维钧,你快瞧,硬了。她调皮地对他说,这里借你摸摸罢,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这里了吗?摸了就不难过了,好不好?
可以允你摸久一点。
陆维钧顿时破笑出来,哭笑不得,这个小鬼灵精。
他眼神渐热,然后,猛力地掀过被子把两人埋了进去
后面的蜜蜜私语就听得很模糊了。
只能偶尔听见白茶的尖叫,然后是陆维钧哄她的声音,嘘茶茶,轻点,轻点,柳妈该听到了。
嘶别夹那么紧
茶茶好茶茶,我要死在你的身上了
如果有平行世界存在,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们真的是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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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敲门声。
陆维钧从梦中惊醒。
因为起得猛了,头还有些晕,他揉着眉心掀了被子去看,果然,身下一片狼藉。陆维钧有些许尴尬,敲门的人却已经等不及地推门进来了,他猛地合上被子,正要发作谁这样不懂规矩,没有他的命令就进他的房间?
却是白清。
那些许尴尬便变成了十分尴尬,团成一团堵在了他的喉咙口,让他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维钧,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样难看?
陆维钧肃了神色:无事。
他摇头,又反问,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白清被他问得一愣,她现在是没有事都进不得他的房间了吗?她僵硬扯开一个笑容,解释道:哦,早点已经备好了,大家都在等你下楼一起用,等等不来我怕你有事,上楼来看一看。
好,我知道了。陆维钧点头,便再无话。
两人之间空留下一室的沉默。
白清只觉得如坐针毡,她在这样的沉默中待了没一会儿便再也待不住了,又嘱咐了句,那你收拾好了,早点下来。便喊了柳妈进来,扶她下了